将军他怀了龙嗣: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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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无忧望着陛下面庞上滑落的浴汤,绝望地闭上眼。

    好了,他要去世了。

    有人无耻,对他这个将军用美人计。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他只是色.鬼。

    “叶卿,以后莫要再同朕疏离了。”萧允安贴在叶无忧耳边埋怨,“三日一封私信,最多隔五日,不可再少。”

    叶无忧呜咽两声。

    谁疏离谁啊!

    他一个臣子还敢摒弃圣恩吗?傲娇一下都要被那群得不到圣恩的家伙用笔杆子戳脊梁骨!

    “等秋季朝贡事了,朕召卿回京好不好?”萧允安箍紧挣扎乱动的叶无忧,“入宫,陪侍圣驾。”

    “臣……臣要……”叶无忧上气不接下气地漏出两声支吾,萧允安稍稍松开臂膀,满眼期待地看着叶无忧。

    叶无忧抓住机会大口呼吸:“要喘不过来气了……”

    池子里忽然没了动静,叶无忧试探着往萧允安身上靠了靠,他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在梦里,乾君易感期还能游神啊……”

    萧允安的脸骤然黑下。

    “叶勉。”萧允安冷声。

    果然欠教训!!!

    啊?他不挺配合的吗?他刚才又说错什么惹了圣怒?怎么连名带姓地喊自己……还不如“无忧”呢,至少他会……啊!

    爽。

    叶无忧坚持在心底念完最后一个字,再次被揽上云巅捞弧月。

    咕咚咕咚——

    白玉温泉泉眼内渗出的清泉冲不散满池飘荡的污浊,只好缩在角落里孤独地咕噜咕噜往外吐泡泡。

    …………

    ……

    许久,泉中的动静彻底消停。

    叶无忧捂紧肚子悄悄爬离萧允安的桎梏。

    “叶卿……”萧允安一声轻飘飘的呼唤。

    叶无忧吓得汗毛倒竖,即刻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天边刚擦过一抹早霞,刚逃出梦境的叶无忧目光涣散。

    散架般的疲倦慢腾腾从小腿肚蔓延至全身,叶无忧双手平瘫在两侧,缓了许久头脑还是一片空白。

    太过了,他的大脑尚未从极乐中抽离,叶无忧想坐起身,但他现在小腿肚子都在颤,前后也都不太妙,才一晚上啊……却堪比负重操练一整日枪盾。

    叶无忧挪前臂不挪手肘地搭上小腹,后怕地想:幸好是在梦中,不然小拖油瓶恐怕就要出事了,乾君的易感期好可怕——

    这个春梦,不对。

    回过神的叶无忧咬牙笃定,他想闭眼再缓一会,可极度兴奋过后的大脑却让他睡不着,叶无忧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每个部位的酸痛。

    这还是梦吗?只是梦见了易感期的陛下,他就成这样了?

    叶无忧闻见了自己周围控制不住四溢的信香,青竹和寒梅纠缠着,互不相让,叶无忧猛吸好几口,越品越感觉不对劲。

    从他骗走陛下标记至今,已两月有余,按理说他临时标记内的青竹信香早该淡了,就算陛下是极品乾君不能按常理论……但就目前还能隐隐盖过他寒梅信香的强度来说,是不是太过可怕了?

    叶无忧继续瘫在床上,昨夜入睡前微微坠痛的小腹如今也是一片安详,前俩日只要睁眼就会从胃里泛上的干呕今晨也没来折磨他,今天的小拖油瓶安静得可怕。

    就像……

    像得到餍足。

    坤者孕子需要不断从乾君那得到信香抚慰胎儿,军医瞧他吐得厉害,多次劝叶无忧再厚次脸皮从陛下那讨点贴身物件。

    贴身物件上的信香比不上乾君亲自抚慰,但叶无忧的情况,聊胜于无。

    新帝登基,北疆的势力被搅成一团乱麻,被打到归顺的摩伊斯看叶军和虏轫拼杀了两场,也暗中又动起小心思。

    叶将军每日迫害杨棯,看似在在军中闲逛养胎,但北疆的每一个情报,他都了然于胸,叶无忧还是叶军的主心骨,目前,他镇守北疆脱不开身。叶无忧的乾君偏偏还是当今圣上,这位更是不可能从皇城千里迢迢来危机四伏的北疆。

    叶无忧的情况更特殊,他还是剽窃了圣上的采花贼……陛下把采花贼的消息漏进军营后,叶无忧或多或少打听到一点消息,上俩月席卷京都的“严查采花贼诏令”,把京都搅得人心惶惶。

    陛下送入主帅营的关怀里,把搅动京都风云的“采花贼一案”只是轻轻带过,但叶无忧了解萧允安,他对陛下做的那些事,足够让萧允安把整个皇城的地翻几翻。

    他的陛下,气量实在很小,记仇。

    梦里也记,他随口提过一句肾虚,陛下竟然绑了他近一个时辰……他是坤者不假,但也是男人啊……绑坏了怎么办!!!

    最后怎么都出不来时,叶无忧绝望地以为自己日后性.福少一半。

    幸好,还是通畅的。

    叶无忧又赖了半个时辰,天幕完全地泛起红光,艳红的晨霞透过缝隙洒了些波点落入营帐,身体上酸软的感觉缓和了许多,叶无忧坐起身。

    “………………”

    不只是亵裤,今天又要偷偷摸摸洗晒被褥了。

    叶无忧起身去换掉里衣和亵裤,简单擦试过身体后,他披上身藏蓝色的外袍掀开营帐。

    日头真好,阳光高照。

    叶将军鬼鬼祟祟一瘸一拐扭到军医营帐前。

    “军医,本将军好像完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军医被叶无忧慵懒但餍足的嗓音惊得攥紧手中的药罐盖。

    陛陛陛陛陛下来来来来来军营了?

    叶无忧掀开帘帐。

    看清叶无忧带春色的面庞,军医越发肯定了心底的猜测,顿时心如死灰,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还没说呢,您面色怎么就白了?”叶无忧垮起脸,越发觉得大夫这一群体和道士不堪上下,许是身怀看相的绝技,他还没说病因,军医看一眼就知道治不了。

    “将将将将军……您昨夜过得可还好?”军医哆哆嗦嗦起身。

    “过过过过得还不错。”叶无忧盯上之前睡的躺椅,揉着腰直接靠了上去。

    军医大松一口气,往舌下含了颗药丸。

    “给本将军也来一颗。”叶无忧朝军医伸手,他心是大,但也没大到可以安然接受自己即将到来的死讯,速效救心的小药丸,他也应该先含服一颗定定心。

    “将军有孕,怎么能乱吃药。”军医扶着额心走到叶无忧面前,神神秘秘问道,“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你先帮本将军把把脉,看看小拖油瓶怎么样了?”叶无忧熟练地朝军医伸出左右手,军医心里一咯噔。

    啊?这么激烈吗?

    还未满三月,陛下也太不知节制了!

    胎像平和,肾气有亏。

    好坚强的小殿下。

    军医抬袖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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