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恋爱脑黏上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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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冥说:“繁州城太小了,我想在整个落仙大陆做。”

    金蛸说:“不行!只能在繁州城里做,落仙大陆以后再考虑。”

    “是因为你只能发动繁州城里的天灾?”

    金蛸不回应他了,“你很不礼貌。”

    “其实繁州城也不小了,要是全城受灾,得死不少人。”

    “是啊”,金蛸的黑眼珠对着他看,“那时候你可已经赚不少钱了。”

    沈越冥摆出一副心动又犹豫的样子,金蛸劝他,“你放心,只要没意外,这些免费木材撑个十年没问题,有意外我也会帮你摆平,等在繁州城赚够了钱,你就搬家。”

    沈越冥终于下定决心,“行吧!那我过几天找人来拉木材,赚我的第一桶金。”

    他问:“到时候我雇的那些人,给他们结钱能直接结水母吗?”

    金蛸被他这个贪婪的穷鬼搞得惊喜万分,触手卷上他的脖子,极力想吸点什么出来,沈越冥把它的触手拽下来。

    “别着急,神兽大人,等我赚到钱了,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回报给你。”

    他离开时,门口的黄色章鱼问他谈的怎么样,今晚有空的话,可以约会。

    沈越冥脚步一顿,笑:“有空。”-

    入夜,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小摊前坐着三个人,地上捆着一只大章鱼。

    沈越冥喜欢凌无朝给他的酸果子,还在商量着从这儿移栽几棵果树回魔域。

    见对面少年艰难地使用筷子,怎么也夹不起来东西,他不解:“怎么了小叶,快吃啊。”

    叶泠非崩溃地摔了筷子,“这太难用了!为什么不能直接用手抓?”

    凌无朝把一根筷子削成尖头给他,让他扎着吃。

    叶泠非很快不崩溃了,端着蘸料,边吃边问:“十年寿命很短吗?那是免费的木材啊。”

    “十年对建筑来说是很短的,况且它说的十年,是没有任何大风大雨,理想状态下的十年。”

    沈越冥冷笑,“就那烂木头,硬撑六七年差不多了,温盛元也刚好赚了这么些年黑心钱,现在繁州城里那些被他碰过的建筑,今天不倒明天倒。”

    胖胖已经传信回魔域了,栖岚山庄那边沈越冥也去了封信。

    繁州城很大,要除金蛸,推倒危楼,还得把人都转移出去,祝鸢这回要是还给他排号,魔皇就得亲自上山会会她了。

    瞥见凌无朝神情凝重,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沈越冥碰碰他,“怎么了?”

    “我在想,温老板人在哪。”

    “估计是池篝村一下因为他死这么多人,受不了,藏起来了。”

    沈越冥拿凌无朝的碗筷给他夹了满满一碗,放到他面前,“剩那点良心,不够涮顿火锅。”

    “也不回家看看妻女?”

    “有愧啊,愧越大,越不敢见亲人。”

    叶泠非很喜欢听他们讲话,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他跟沈越冥说:“我来过几次,金蛸都没理我,让我滚蛋,为什么它会理你?”

    沈越冥深沉道:“因为我是有缘人。”

    叶泠非微微歪头,疑惑地看向他,“可那是只吸人欲念为生的蛸兽,他的有缘人,无一例外,欲念滔天,沈大哥,你什么欲念会这么大呢?”

    凌无朝闻言一怔,也跟着看向沈越冥。

    沈越冥笑了笑,姓叶这小子看着一脸傻相,张嘴就来挖他的底,恐怕跟他们过来蹭饭,也是为了这一问。

    他不说,叶泠非故意道:“其实我不怎么好奇,就是觉得凌公子跟沈大哥你情意那么深厚,这么大事你还不告诉他,会影响你们感情吧?”

    沈越冥:“你不好奇是吧。”

    叶泠非:“对啊!我是考虑到你们。”

    他话音刚落,就眼睁睁看着沈越冥和凌无朝背过身,挡着嘴对着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又转回来。

    “好,我说完了,他已经知道了。”

    叶泠非:“……”

    又接着吃饭,沈越冥说喝点吧,叶泠非眼睛一亮:“喝点吗?”

    抿三口下肚,半杯还没去,沈越冥问他:“小叶,你当几天人了?”

    “我、会化形好久了,但这是我出门当人的、第十五天……”

    叶泠非感觉脑袋晕乎乎,他手撑着桌子站起身,走到空旷的地方转了个圈儿,化成一只银蛟,同手同脚朝他俩蹦跶过来。

    旁边被捆的章鱼一惊:“少主?!”

    银蛟一尾巴扇它脑袋上,“是兽!主!我已、待即位,就等除去祸蛸……”

    饭桌上,沈越冥跟凌无朝碰了个杯,“跟小孩儿说话就是方便。”

    银蛟晕晕乎乎转了个圈,又变成人,坐回桌子上,“我可不是小孩儿!我都两百、岁了……”

    脑袋一栽,呼呼大睡。

    叶泠非没地方送,沈越冥给找了个客栈扔进去,在隔壁开了间房审章鱼。

    黄色章鱼的身体被魔气捆缚,触手不安地在地上蠕动。

    沈越冥坐在桌前,不紧不慢擦自己手上的匕首,“别紧张,今天吃饱了,先不涮你。”

    又问不远处铺床的凌无朝,“魔皇大人,你饱了没?”

    凌无朝:“没有。”

    “老大没饱啊,”沈越冥作势起身,“那我再去要个热锅。”

    章鱼霎时魂飞天外,“别别别!我一边求饶你们一边吃,不会觉得很残忍吗!”

    “不,会觉得更鲜。”

    “你们人族真的很可怕!”

    章鱼所有触手都蜷起来,“你问的大水母,我只知道它跟金蛸大人很熟悉,以前还一起在水潭里泡澡,有说有笑。”

    “它给金蛸大人提供小水母,每次它来繁州城,金蛸大人也会热情招待它。”

    沈越冥把匕首扔到桌上,“关系这么好,后来又为什么反目?”

    “本来金蛸大人的木头没有那么快坏的,是水母在繁州城里捣乱,把很多建筑都搞坏了。”

    章鱼冷哼,“金蛸大人说了,一般木头它根本钻不进,也就是我们的木头,里面挤满它的子孙,才让它这么乱来!”

    “我、我说完了,你能放了我吗?”说着,它又缩起头来小声嘀咕,“被少主抓回去就完蛋了!”

    沈越冥找客栈要了个大罐子,把它装进去,丢到房间一角。

    再回身,发现凌无朝已经坐到了桌边,手中拿着他丢在桌上的匕首,正垂眼看,机械手指轻抚过刃尖。

    沈越冥坐到另一边,没出声。

    前夫兄剜他神骨断他左臂就是用的匕首,沈越冥的神魂曾看见那一幕,滂沱大雨阻挡视线,虽然看不真切,他却忘不了当时血溅满地的场景和凌无朝恐惧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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