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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豪商·女强》 55-60(第7/16页)
甚么,多少是个意思。”
“哎呦!那怎么好意思!”徐掌柜喜出望外,“那么远的路,怪沉的!有这份心就够了。”
“自家人,莫说外道话。”明月笑着给她使了个眼神,“还有京城特产的胭脂膏子呢,红酥油润,我瞧着那颜色极衬姐姐你。”
把徐掌柜美得够呛,捂着脸儿乐了半日才想起来正事,“对了,你大约要多少湖丝呢,好歹说个数,我心里也有个谱。”
明月伸手一抓,野心勃勃,“下个月开始,但凡市面上能收到的,你全部帮我收过来。”
霞染发力,利润人人可见,找不到进货源头的各大染坊乃至绸缎庄势必仿制,而制作霞染的关键材料只有两种:染料,湖丝胚布。
染料尚有多番产地,甚至通过某些颜色调配得来,但胚布却独湖州一处,势必紧俏。
她身处杭州,可别到时候分明挨着湖州还没湖丝可用,那笑话可就大了。
“全部?!”徐掌柜的声音都拔高了。
之前明月体量尚小,抢不过现有的大客,都是徐掌柜从各处散户和小型织坊那里收购的。
可现在么……
徐掌柜是个谨慎的人,先飞快地掐着手指估算几次才说:“湖州颇大,若敞开去收,各家零零散散加起来不是小数目,一月三四百匹还是有的。能卖得完吗?”
三月养蚕季,新一轮蚕丝即将到来,做好熟丝后便是梅雨季,正好织布。
明月点点头,“能。”
京城中从来不缺权贵,一个月百来匹够做甚么!
哪怕与锦鸿签订的文书中早已写明,六月之前所产“霞染”三类只卖给锦鸿一家,对方仍觉不够。
徐掌柜沉吟片刻,“其实我之前试过几家中等织坊的口风,若你果然能一口气全包,未必不能商议。只是……”
明月闻弦知意,“要加钱?”
徐掌柜点头,“是。”
中等织坊多为一镇佼佼,有多年合作的桑园和蚕农,只要没有天灾,产量便很稳定,九成以上有固定的客人。
眼下来不及慢慢谈,若明月一定要大宗,就只能挖墙脚!
挖商户的墙脚靠什么?
银子!
可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成,因为这样势必得罪老客,大凡有些见识的织坊都不会答应。
“加价抢是最后没法子的法子,我先去找几家新建的织坊问问,也许正想找爽快的大客呢!”其实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她们觉得麻烦、没保障,不想总收散户的,那些织坊也会觉得散卖麻烦:有什么能比一对一直接包圆更省心的?
徐掌柜道:“如今那些个散户都被我收拢,打发几个信得过的伙计去收便是,我亲自替你跑织坊!”
托明月的福,家里添了三张机、五个人,眼见着是起来了,故而如今明月的买卖便是夫妻俩的头号大事t——
作者有话说:可能部分朋友对银子没有概念,这么说吧,好比现代一个十来个人的工作室,一年下来能挣个二三百万,挺不错吧?然后突然得到贵人扶持,一下子挣了三千万!
第58章
染坊的货已经理好,成品“霞染”三类共计一百七十五匹,明月每样都挑了两匹出来,又配了两匹松明色湖丝、两匹苏绣,合计十匹单独包好,找了之前帮忙往京城送信的信使,要求尽快送到常夫人手中。
之前她送给常夫人的六匹料子被转赠给武阳郡主,得补上。
那信使说:“十匹料子刚好免税,不过不比书信轻盈窄小,只怕要慢些。”
送信和送货是两码事,方法、价钱都不同。
明月道:“我要快,包船也好,多找个人日夜兼程也罢,不必吝啬钱财,最迟二十天,做不了我换别家。”
冬半年漕运北上逆风逆水,转成陆路后又有诸多车马拖累,锦鸿那边回京起码得二十五六天。一定要赶在锦鸿开卖之前到。
不吝啬钱财就好办了,那信使胸有成竹道:“得了,交给我吧!”
最怕的就是不舍得银子,却想又快又好的。
剩下的一百六十九匹,都送到锦鸿在杭州的驻点。
因常往各地送货,去年年底七娘便买了一辆大车,拉人拉货都使得,也算给明月的大青骡找了个正经活儿干。
一百多匹布把车厢塞了个满满当当,后面的车板也摞了好几层,苏父一发驾车拉走。
高管事和沈云来还是初次见,随意挑了几匹打开,赞不绝口,“果然霞光璀璨、灵动飘逸,不似凡品啊!”
按照约定,每匹一百一十五两,合计一万九千四百三十五两,明月只负责收款子,一概商税都由锦鸿负责。
不过既然是搭官船而来,想必是不会缴纳的了……难怪当初高管事答应得那般爽快!
但这份银子锦鸿也不可能独吞,说不得要四处打点。
高管事核对无误,又递给沈云来看,后者点点头,对身后的伙计道:“出账。”
双方都在交货文书上签名、按手印,沈云来带人接货,明月拿过一万九千四百两的整银票,另有三十五两大小银锭。
厚厚一摞银票捏在掌心,明月心中说不出的踏实和满足。
“恭喜发财!”沈云来与她拱手而笑,“方便的话,江老板留个住址,日后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或是出货变动,我也好叫伙计们及时告知。”
正看伙计们入库的高管事闻言动作一顿,张了张嘴,没言语。
问问生意伙伴的住址而已,任谁看都不算出格,他没有理由阻止。
交易已完成,明月不再抗拒,将自己在杭州城内的宅子位置说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常夫人虽好,终究不是商场中人,许多事不便言说……
“同喜同喜,”明月的笑意发自肺腑,“今日我做东,西湖边上已备好了画舫和酒菜,又有两个拉弦吹笛的,傍晚燃起灯火,正好赏雪景,还望赏脸。”
沈云来被她的笑容感染,眼底泛起笑意,“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就不客气了。”
明月又道:“只是我早年有些经历,坏了脾胃,不能饮酒,席间只好失礼了。”
丑话说在前头,反正现在银子拿到手了,若对方非逼着喝酒……大不了翻脸。
“哪里的话,”沈云来颇欣赏她有话直说的性格,又顾念她是个女儿家,倒没有这样的心思,“西湖风景如画,只怕看都看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得上饮酒呢?”
离开锦鸿,明月直奔城内宅子,春枝和苏小郎正闲得发慌,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明月啼笑皆非,也凑过去看了会儿,然后一人塞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春枝和苏小郎目瞪口呆。
什么东西!
却听苏父慌道:“他小孩子家家的,能有福气往京城走一遭,还得了一匹好马,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无东家您提携,哪里有这等造化,岂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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