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3、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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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也未染上半点血迹。

    乔宴认得这就是他的刀,好多年前流行过但早已过时的一款。

    乔宴弯腰去捡,被霍景盛抢先:“昨天落在地上,我捡了。”

    乔宴看看刀子又看看裤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理不出来。

    但他注意到,霍景盛用的是左手,被他刺伤的右手还插在口袋。

    乔宴又想问霍景盛的右手,就见霍景盛单手叠刀:“总玩刀宝宝会怕。”

    “存我这。”

    乔宴嘴唇动了动,他不想答应。犹豫片刻,刀子就被霍景盛的口袋吞没了…乔宴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盘算着找机会要回来。

    他紧张地蜷起了脚趾:“这套衣服…”

    “阿姨换的。”霍景盛扯谎。

    乔宴心想也对,霍景盛的床那么干净,不换衣服会弄脏。

    昨天他又是雨又是泥的,阿姨给他换衣服一定很辛苦。乔宴动了动脚趾:“谢谢阿姨。那这衣服是…”

    霍景盛继续扯谎:“钟点工的,阿姨洗过,很干净。”

    果然,乔宴紧拧的眉头舒展了。

    乔宴有很多难解的心理问题。有些已经很严重了,大多人都注意不到。

    但霍景盛注意到了。

    上一世乔宴就是如此,太多别人不在意的小点,都会是困住乔宴的大圈。

    比如,比起别人的辩解,乔宴更依赖自己的揣测和判断。

    判断对了,他会解除不安状态。判断错了,对别人来说只是错一道题,对他来说却是防线塌了——他连自己都不敢再信任了。

    再比如,他想得到你的好,定要自己跌破脑袋去争取。

    十步奔赴,能换来一步回应,他都开心。

    但若是由你主动,还没近他半步,他就会警惕后退…躲起来观察你。

    如果你止步,他兴许会慢慢地、慢慢地走回来。但若你胆敢再进,他轻则消失,重则…会因安全感过度缺失,进行自毁性防卫。

    霍景盛前世在这一点上栽了很久,才摸出一点门道——

    讨好乔宴,追捕无用。

    要铺设陷阱。

    乔宴跟着霍景盛到餐厅,长长的餐桌已经摆满食物。

    十来个菜,内容丰富,除小笼里躺着的蒸包,其他菜乔宴都没吃过。

    阿姨正煎牛排,见他们出来,就往桌上放了一杯热牛奶,拉开椅子请乔宴落座,之后继续忙活。

    霍景盛看着乔宴坐好,就去洗了个手,归来时手上简单缠了圈纱布。他拉开椅子坐下,和乔宴隔一张椅子的距离。

    乔宴不住往霍景盛手上偷瞄。小声说着:“对不起。”

    霍景盛道:“刀子的确危险是不是?”

    乔宴看着纱布上渗出的红渍,嘴唇抿了抿。

    他心想——罢了,就先给他存着吧!

    郑重点头:“…嗯!”

    乔宴不确定霍景盛是不是笑了。

    他小声请求:“你可帮我收好呀。”

    “很重要?”

    “很重要。”

    “嗯我收好。”

    见霍景盛动了筷,乔宴终于小心翼翼夹菜。

    不论心里边藏了多少事,乔宴都不愿意辜负美食。

    第一筷入口,鹿子眼就亮起来,像初尝肥鱼的猫儿,瞳孔颜色都变深。一开始,只吃面前的,后来难抵美食诱惑,终于试探着夹更远,糯米桂花藕、黑松露虾饺、红糖阿胶蒸糕…渐渐忘我,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在霍景盛看来,乔宴就像认真吃坚果的小松鼠。霍景盛不发一声,怕惊扰小松鼠片刻快乐。上一世乔宴也是这样,遇到好吃的,好玩的,就会短暂忘却烦恼。

    但也不是一直如此,后来他重度抑郁,再好吃再好玩的东西,也无法哄得他片刻开心。

    霍景盛看到乔宴低头喝汤,知是饱了。才问:“孩子的事,什么想法?”

    乔宴怯怯道:“能说真话吗?”

    霍景盛给他免死金牌:“乔宴。”

    “尽管说。”

    乔宴几乎确定霍景盛想要孩子。

    但哪怕确定值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还有一点儿的不确定。

    他按原定计划实话实说:“我不想要,我,我想打掉ta。”

    霍景盛道:“问过医生了么?”

    霍景盛很是耐心。

    耐心到乔宴怀疑:网上都是黑评吧?

    独裁、暴戾…真是跟霍景盛半点边都搭不上。他明明很好说话。

    “医生说情况不好。”乔宴脑袋微微垂下:“颖县医院不给建档,说医院没有接诊男孕的经验。”

    他搅着手指头:“我能怀孕是生理畸变。发现怀孕时刚满三周。普通人怀孕七周都能药流,但我不是子宫孕育,也算不上传统宫外孕,是…增生孕腔。现有医学根本没这谱系,药流不适用,也做不了微创,要拿掉孩子,只能手术,但是他们都没信心,说风险太大。”

    乔宴眼睛极漂亮,迷朦着水汽烫得人心尖发软:“不保证ta能健康出生,更不保证我的孕期安全。县城三个医院针对特例联合会诊,建议走保守方案,把ta生下来,说会相对安全…但是,他们都不收我,说我身体指数不达标,建议到大医院。”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地:“我来建京就是要攒钱打掉ta。”

    霍景盛轻声问:“医生不是说生下来更安全吗?”

    乔宴仰起脸,小小声:“我养不起ta呀。”

    霍景盛声音沉哑:“乔宴。”

    “我养。”

    乔宴心想果然是这样。

    他笑了一下,说:“知道了。”

    然后低下头敛住眼底情绪。

    他以为霍景盛打出了“去父留子”的明牌。

    乔宴看不懂霍景盛神色,不知道他打胎霍景盛会痛,生下来霍景盛也会痛。

    不知道他大着肚子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霍景盛心疼。

    更不知道霍景盛想他生下孩子,只是因为他生下孩子是安全值最高级别的选项。

    霍景盛轻声说:“看着我。”

    乔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霍景盛。

    霍景盛说:“你不要怕。”

    “都交给我。下午我们去体检。今晚搬来跟我住。”

    乔宴沉思片刻,正要点头,忽又听见霍景盛说:“一起住方便照顾你,不睡一个被窝,我不做什么。这两天立份协议,由你提出禁行条款,我会遵守。”

    “如果你答应,每周将获得十万自由损失费,外加每月五十万孕期津贴。”

    乔宴缓缓抬头,瞳孔在眼眶茫然地震了震。

    他恍恍惚惚地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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