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1、男模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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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海市津琴码头十公里。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停着艘金色游艇。

    甲板上充斥着音乐和谈笑声。

    今天是凌遥二十岁生日,好友乐意特地为她开游艇派对。

    没想到派对才开始就宣告结束。

    凌遥端着酒杯站在船头,看着眼前的azimut不断靠近。

    azimut巨大船身形成的阴影,几乎遮蔽掉了凌遥所有的光线。

    不等凌遥和另一位好友祝平安反应,乐意已经冲了出去。

    要不是两艘游艇的高度差实在太大,凌遥毫不怀疑,乐意能直接蹦到对面甲板上。

    “詹宁楼——”乐意冲着对面闲适靠在栏杆上的男人吼道,“你给我等着!”

    詹大公子可不会等。

    他很快接手了她们这艘小游艇,和游艇上的三个女人,九个男人。

    三个女人自然是凌遥、乐意和祝平安。

    至于九个男人……

    “准确来说是九个平均身高188的男模。”

    ——这是凌遥委屈巴巴地控诉完詹宁楼破坏她们的游艇聚会,电话那头的人说的第一句话。

    尽管对方的语气平静和缓,但凌遥却在这层温和的表象之下,听出了不满和警告。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搞不好詹宁楼就是他招来的!

    凌遥从心虚瞬间转变为愤怒!

    在挂电话前她和乐意吼了同一句名言——

    “你给我等着!”

    二十分钟后,azimut靠岸。

    詹宁楼叮嘱司机将凌遥和祝平安安全送到地方,随后搂着喝醉撒泼的乐意上了另一辆车。

    祝平安先上车,发现凌遥没跟上,半个身体探出车门外,“阿遥,怎么不上车?”

    “不用管我,你先走。”

    不等祝平安再说什么,凌遥把人推进车,关上门,冲司机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凌遥目送车离开。

    凌遥不是不愿意坐詹家的车。

    祝平安刚才接了个电话,看她接电话时的脸色也能猜到,必定是陈家人打来的。

    她们此刻在海市的码头,送完她再送祝平安回港城就晚了。

    祝平安和凌遥还有乐意不同。

    她是陈家四太带进门的拖油瓶,陈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祝平安指不定回去后要被怎么磋磨。

    送走祝平安,凌遥无视正在朝自己驶近的黑色迈巴赫,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靓女,去边度?”司机问。

    “凌海大厦!”

    凌海大厦位于海市cbd最贵地段。

    因为独特的设计和过于恢弘的外观,成为了海市的地标建筑之一。

    站在顶层,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一边是这座城市科技感十足的摩天大楼群,另一边是号称拥有最细腻白沙的海鹿湾。

    凌海大厦是凌海置业的总部大楼。

    凌海置业作为海市规模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过去数年间陆续开发了国内外多个著名地标。

    凭借地产领域的卓越开发,凌海在海市坐稳商企第一把交椅。

    事实上叫“凌海集团”更合适。

    除了房地产,公司在航空、汽车和新能源等多个领域都有不少建树。

    凌海在这十年间的崛起可谓一部传奇史,为人所津津乐道,可唯独对它的掌权人知之甚少。

    有人说姓凌,是港城凌家的人。

    凌家人眼光凶,知道内地近几年的发展势如破竹,所以一早就把事业重心移到了海市。

    也有人说凌海早就不是凌家的。

    当年凌家遭遇财务危机,险些破产,凌海因此早已易主。

    说什么的都有。

    总之,这位凌海的掌权人很是神秘。

    不仅从不出现在大众视野,媒体鲜少有关于他的报道,甚至很多需要代表凌海出席的场合,他也很少出现。

    有个没证实过的传闻,说他和东南亚那边的势力有往来,所以才很少露面。

    神秘,低调,却能在海市只手遮天。

    ——以上所有内容,都是出租车司机操着口广普,绘声绘色地和凌遥讲的。

    最后司机说:“妹妹仔,我同你讲,呢个凌海的大佬真的很顶!”

    顶个屁!

    她现在只想顶他个肺!

    凌海总部顶楼。

    这是一间复合办公室。

    除了两位助理的独立办公间外,配有休息室、会客室和总裁办公室。

    会客室里不时传出交谈声。

    里面坐着几位西装革履、精英派头的男士。

    一场例行会晤,没想到持续了近三小时。

    大家都有些疲乏。

    但因为这里的主人不喜烟味,所以没人抽烟,连烟盒打火机都没敢揣身上。

    咖啡和茶饮不知被送进来了几回。

    讨论依然激烈,尤其是最后一项议题。

    还是在为江城区那块地的事。

    这些人里分成两派。

    一派认为,目前公司的几个重点项目都在关键期,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拿出那么一大笔现金去拍地,会影响其他项目进度。

    另一派则认为,从政府年初放出的信号看,在海市建立国内第二个保税区是铁板钉钉的事,而拥有海市最大港口的江城区必然是首选。

    持盈守成和高瞻远瞩从来都是矛盾而统一的。

    矛盾是因为很多人会为此争吵不休。

    统一是因为有人能做出、且仅能由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吵来吵去没个结果,有人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周总,您觉得呢?”

    争吵停摆,所有人都看向落地窗前——

    那个唯一能做出决定的人。

    男人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他没穿西装,白衬衫外是深色竖条纹马甲,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随意交叠着,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大臂上的黑色皮质袖箍,充满了禁欲感。

    沿海城市炙热的阳光从身后的玻璃透进来,落在他身上时,仿佛也被沾上了几分冷意。

    闻声,他抬起头,目光从助理平板上移开。

    那是张骨相立体优越的脸,眼睛漆黑,双眼皮狭长而深刻,高挺笔直的鼻梁左侧有颗很小的痣,给偏冷的长相增添了几分生动。

    海媒曾有抓拍到他的小报这么评价他——

    拥有九零年代港风美男的气质。

    但与年轻英俊的外貌相反,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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