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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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离得远了些,电话那头响起男人的声音,“别出馊主意,很晚了,和你的朋友说晚安,然后去睡觉。”

    乐意喊“我抗议,自由万岁熬夜万岁”,男人回“抗议无效,明天带你去挑狗”。

    “两只!要买两只!晚安阿遥!”

    乐意挂了电话,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静。

    凌遥望着电脑上的作业发呆。

    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她以为是乐意又打来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有点惊讶。

    凌遥接起电话,“Stephen?”

    沈沛文与凌遥失联了一周,今天再打不通电话,他就准备报警了。

    听到她的声音,沈沛文那边长松一口气,相比之前的隐忍克制,他急切地问她:“他有没有伤害你?”

    沈沛文没有说名字,但凌遥自然知道这个“他”指代谁,而沈沛文既然这么问,就是知道了过去一周自己失联的原因。

    “当然没有!”她知道沈沛文只是关心自己,可她不喜欢他语气中对周淮川无端的污蔑,“他怎么可能伤害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沈沛文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妥,忙道歉。

    凌遥说自己不是故意失联,而是手机坏了。

    沈沛文没有纠结这个漏洞百出的理由,他说起了另件事,“据说有了新注资,小舅公司的破产重组可能会延后。”

    凌遥把钱给了宋姿仪就不会干涉她怎么用。

    凌遥只当不知道,打趣道:“那我妈咪不用失业啦  。”

    气氛总算缓和,两人聊着天。

    期间惠姨来敲门,让她早点休息。

    沈沛文突然问:“你现在在哪儿?身边有谁?”

    他这话问得冒昧,但凌遥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她重新打开作文文档,生无可恋道:“在港城,身边有海量作业。”

    沈沛文反应了一下才理解她说的话,他似乎笑了下,笑声很轻,“需要帮忙吗?”

    沈沛文毕业于宾夕法尼亚的PPE,凌遥这些作业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沈沛文提供的思路让凌遥顺利且高效地完成了作业。

    凌遥把作业发掉,穿着惠姨从海市家里拿来的拖鞋,踢踢踏踏去冰箱里拿水喝。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的走路声,还有喝水时细微的吞咽声。

    “嗯……”她无意识地发出声呢喃。

    “怎么了?”沈沛文紧张地问。

    “水好冰。”

    埋怨和撒娇,有时的区别不大。

    都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滴滴的呢喃。

    电话一直在通话中,这通电话他们打了将近三个小时。

    “国内的大学,学太多理论了,而且大都是基础。”沈沛文突然对三个小时的线上辅导做出总结。

    不知是不是错觉,凌遥觉得沈沛文的声音比之前低沉了几分。

    她听见电话那头有什么动静,像是电动窗帘在关上,然后是脚步声,她猜沈沛文可能去关灯了。

    也许不是关灯,因为她好像听到了什么黏糊糊的声音。

    “Celia,”沈沛文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从听筒里流淌出来,就像贴在她的耳边说话,“阿遥,在想什么?”

    第30章 太浪漫想让你知道,我在追你。……

    乐意她们几个平时喊“阿遥”,沈沛文作为朋友,当然也能这么叫。

    但凌遥还是红了脸。

    她回过神,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基础是必修课,就像房屋的地基,高楼大厦不是平地而起的。”

    凌遥说完,自己愣了一下。

    这是周淮川曾经说过的话。

    ——完完全全的老一辈口吻。

    当时他说完这句话,紧接着又说了句“不想学就不学了”。

    刚接手凌海时周淮川才十九,那时的他确实很年轻,被一群老董事围住,他们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连骨头和渣都不剩下。

    姜还是老的辣,但刀一定是新的锋利。

    没几个回合,老家伙们就溃不成军,后来周淮川重组董事会,自己担任董事长兼CEO。

    对他来说,年轻是资本,是无限可能。

    但他和凌遥只差八岁,总有人说他太年轻,不会带孩子。

    那时他一手起草新的公司章程,物色未来团队核心成员,一手捧着教育专业书籍,学习怎么养大和教育孩子。

    就这么边学边养边教,凌遥二十岁了。

    凌遥背靠在冰箱门上,仰着头,失神地望着空荡荡,没有漂亮城堡穹顶的天花板。

    习惯真的很可怕,住回老宅的第一天,她就失眠了,和乐意打电话,和沈沛文打电话,还做了那么多作业来缓解不安。

    可她还是想念海市的家,她的房间,她的床,她的玩偶,她的安抚犬。

    还有……

    凌遥数不清,在离开的这十几个小时里,自己想起了他几回。

    可遗忘也是必修课。

    就像塞满东西的冰箱,想要摆放其他东西进去,就必须清理掉一部分。

    既然决定了搬出来,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就不该再陷入过去。

    “Stephen,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马场?”

    *

    宋姿仪没和凌遥一起住在老宅,她现在住荣少杰那里。

    凌家别墅位于加多利山,周围住的全是港城的富商名流。

    凌遥也是才知道原来自己和沈沛文是邻居。

    沈沛文回国后被他爷爷安排去了分公司磨资历。

    沈沛文这人看着斯文儒雅,实则野心不小,进分公司没多久就雷厉风行地开掉了一个副总和财务总,迅速掌控了公司话语权。

    沈家分公司离凌遥的学校很近,早上有课时,两人会一同搭车前去。

    凌遥的出行换成了劳斯莱斯,不是周淮川的,是凌家自己那辆。

    车上,凌遥会趁机向沈沛文请教学术问题,她会因为课题报告没拿到最优而烦恼,向他吐槽教授偏心只喜欢那么几个研究方向。

    她每天都会遇到很多事,她的高兴、伤心和生气全都写在脸上。

    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睛,总是泛着生动的涟漪。

    沈沛文安静地听着她,看着她。

    他不说话,脸上却挂着浅淡又纵容的笑意。

    两人后来去过一次马场后就没再去过。

    港城进入深秋,天气逐渐转冷,那次在马场凌遥受了凉,回来就感冒了。

    沈沛文很自责,早上亲自开车接她,贴心地准备药膳汤,她嫌汤苦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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