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男O带球跑[GB]: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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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正怯怯抬起眉眼,水润潮湿的眼里盛满期待与不安。

    “如果你想摆脱发情期,终身标记是最好的选择。”

    江意衡看着他,指尖滑过他敏感的耳廓,那里红得好像能滴血,“你不会再像一条狗一样恳求我,我注入的信息素会在你的身体里持续作用。你那些发情的症状会变得轻微,甚至消失不见。”

    仿佛枯涸的池塘嗅到一滴水汽,少年张开双手握住她的手,近乎喜不自胜:“我愿意,愿意被你终身标记。”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影响。

    江意衡看着他,默默地想。

    要缓解他的症状,二次临时标记当然也可以。

    虽然咬在尚未愈合的腺体上并不会让她感到愉悦,虽然他发情的症状显然超出平均水平,但临时标记对他的效果,也绝非她所宣称的那般无用。

    他有想掩藏的东西,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要把他的信息素据为己有,终身标记是唯一途径。

    终身标记对Omega不止是一种长期有效的安抚,更是一种强有力的单向束缚。

    他会被她的信息素锁住,从此不再对任何Alpha的气味产生反应。

    他会染上她的气息,从身到心完全成为她的附属品。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可他亲手摔碎了抑制剂,还把自己交到她手上。

    那剩下的事情,也轮不到他反悔了。

    “把衣服脱了。”

    江意衡收回手掌,淡声要求。

    少年懵然眨动双眼,泪水在眼角晃动,却迟迟没有下落。

    他说他愿意,可他并不了解,终身标记意味着什么。

    贫民窟的学校从没教过这些,但即便如此,他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无论是做什么,他都很难保住尊严。

    可这是他亲口答应的。

    他说他愿意。

    直到她开口的瞬间,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选的,是怎样一条路。

    江意衡歪过头,笑意从容:“怎么,都这样了,还需要我帮你?”

    简星沉眼睫轻颤,缓缓摇头。

    他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他只是僵硬地交叉手臂,指尖触及毛衣下摆,沉默着把它向上卷起。

    少年的衣服向来不合身,江意衡是知道的。

    但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而切近地认识到,在这些臃肿宽大的衣服下,藏着怎样一副单薄易碎的身体。

    常年缺少阳光滋养,加之营养不良,他的肌肤白得好像没有血色的瓷器。

    巴掌大的脸垂着,乌黑柔软的头发将目光掩映。

    抱在胸前的双臂微微颤抖,细小的绒毛在灯下轻轻战栗。

    少年跪坐在床上,弓起的脊背上有一对微凸的肩胛骨,好像蝴蝶还未完全破除茧壳,翅翼仍拢在一处。

    这样的身体坐落在泛着粉色的纤细足踝上,是如此脆弱,仿佛她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把他捏碎。

    江意衡仔细地打量着名为“简星沉”的这件艺术品。

    虽然答应要给他终身标记,但检查仍是有必要的。

    她要确保他身上没有什么瑕疵,避免任何意外的惊喜。

    少年的身体上,确实留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旧伤,但已不再明显。

    如今最显眼的,也就只有他颈后被她咬出的齿痕。

    室内明明维持在即便赤身也不会冷的温度,他却因为难堪蜷缩着身体。

    江意衡别无他法,只好一点点把他打开。

    简星沉能感觉到,她的膝盖像锋刃般撬开他的防备,而她的指尖同时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皆是火烧火燎。

    他不知道自己的肌肤正染上一层绯红,像煮熟的鸽子肉,他本能地撇开目光,试图让自己不那么难为情。

    可被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时,他实在无处可逃,唯有把脸转到一侧。

    江意衡微微不悦地眯起眼眸。

    她当然知道他在害羞,但他这些下意识的反应,俨然是她在强迫他似的。

    她投下的阴影缓缓落下,笼罩在他修长的身躯上。

    很快,简星沉就克制不住地倒吸一口气。

    他觉得酸胀难耐,但这与受伤的疼痛不同。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不知所措,他本能地仰起头,想要喘息片刻。

    可在与江意衡视线对上的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

    但从他身体中涌出的,不只是眼泪而已。

    江意衡再清楚不过,少年分化成Omega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因此她并不觉得寸步难行。

    可在心理上,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越是排斥这种陌生的感觉,身体就会本能地收得更紧。

    她无奈地抿着唇,伸手描过他紧蹙的眉眼,几乎是哄劝般让他别太紧张,顺势停下,等他适应。

    “还难受?”

    少年抬手抹去自己的眼泪,咬着唇,用力点头。

    等他脸上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江意衡这才松了口气。

    可她不过只是又向前进了一寸,就把他的哭腔顶出来了。

    简星沉难受得要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任由眼泪滑落。

    偏偏他又不敢发出声音,中途就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堵住那些细碎的呜咽。

    江意衡不喜欢他遮住脸,那会让她觉得,他并不坦诚。

    她拨开他的手,他不得不抿紧唇瓣,手指死死抓住床单一角。

    少年仍在哭。

    一个明明那么能忍痛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却好像只能通过哭来纾解。

    随着掠夺愈发急切,他甚至,连哭腔都不再完整。

    所幸,Omega的本能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即便是再陌生的事情,熬过最初的不适后,欣快感便会悄然显现。

    江意衡看得清楚,少年哭得支离破碎的眼角正慢慢浮现潮红。

    那红晕仿佛渗进他的眼里,让他清澈的目光都变得朦胧。

    如果他是一棵纤细的小树,那么此刻,这棵树正在对她一点点打开枝叶。

    只需最轻微的触碰,他抿住的唇瓣就会有片刻松开,将喘息的片段逸出。

    每到这时,他又会愣住,因为察觉到自己的本能反应而感到难堪。

    江意衡总会适时放低身形,故意凑到他耳边,任由风周而复始,不断将他层层叠叠的叶片掀起又落下。

    同时还叮嘱他,别总是当个哑巴。

    等他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时,她却偏偏恶作剧般啃咬他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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