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男O带球跑[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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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冷淡。

    他迟迟没有握住她伸出的手,只是把手指在搪瓷杯上绕得更紧。

    江意衡没有强求。

    她收回手,唇瓣微启,似乎要说什么。

    简星沉不由顿住呼吸,一丝细微的希望悄然升起。

    可下一秒,她只是轻轻点头,偏过脸看着屋外,淡声道:“我已经到了。嗯,一切都好。”

    简星沉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门口,但那里,明明没有别人。

    江意衡看出他的困惑,抬手指了指耳朵,解释道:“陆队长的工作就是保障我的安全。出门在外,我都随时和他保持联络。希望你不会见外。”

    简星沉缓缓摇头,目光却垂了下来。

    他觉得见外与否并不重要。

    这里,没有他反对的余地。

    江意衡转身打量小屋。

    除去满地雪尘,一切与她离开时差不了多少。

    床单换成了新的,窗边还挂着当初由她买下的绿毛衣。

    桌上多了一面小镜子,和一个外观复古的圆形塑料盘。

    “这是什么?”

    江意衡随手端起那个塑料盘,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的指尖刚要掀开盖子,简星沉忽然起身,一把将它从她手中夺走,像护食的小兽那样,紧紧揣在身后。

    “擦,擦脸用的。”他支支吾吾道。

    江意衡一愣,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倒是挺宝贝它。”

    少年的肌肤淡得几乎看不出血色,脸上柔软的颊脂微微塌陷,憔悴得不成样子。

    “吃得好吗?”她问。

    少年点头,却不细述。

    “睡得

    好吗?“她又问。

    少年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这样就已足够。

    江意衡目光微沉。

    那件曾经还算合身的蓝毛衣,如今穿在他身上,甚至有些空荡。

    他正努力把左手往身后藏去,试图掩饰肘部磨破的地方。

    “都蹭破了,你还穿着?”她笑了笑。

    无论她问什么,少年都只是安分地点头,不多说一个字。

    他低着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江意衡有一双能够洞穿人心的眼睛。

    简星沉唯恐自己只要与她对视超过两秒,就会被她发现,其实他过得,并没有她嘱咐的那么好。

    可当她挪开视线时,他又忍不住偷偷循向她的身影,生怕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像梦中那样消失。

    万一,她真的是他幻想出来的呢?

    万一,张婶说的都是对的呢?

    不过十五平的小屋,江意衡很快就巡视完了。

    腕上的光脑终端并未在屋内检测到任何监控设备。

    而她早前留下的恒温力场生成仪,依然悬浮在架子上方,借助环境色伪装自身,持续散发出宜人的温暖。

    她调出一个月内的运行记录,确认仪器工作良好,未曾有故障报告。

    这就够了。

    可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偏向那张简陋却整洁的床铺上。

    正微微出神时,背后却传来少年的轻声询问。

    “请问,你是他们说的,那个王储吗?”

    江意衡顿了顿。

    如今,她已接管帝国大权,此行本就是以王储之名,亲自登门致谢。

    即便身处贫民窟,四周隔墙有耳,她的一言一行,也应当光明磊落,经得起任何人的审视。

    “是。”江意衡答得笃定,“你都知道了?”

    少年没有接话,只是又问她:“城里有位方警官,说你没来过贫民窟,为什么?”

    江意衡微微一怔。

    她记起,在信息封锁最严密的时期,F区安全署是曾发来一条简讯。

    如果不是少年提及,她几乎都忘了。

    “安全署的官员只是在尽他的职责而已。他不是针对你。”

    “所以,你是默许的?”

    他问得始终是那么小心翼翼。

    江意衡没有回答。

    整个消息封锁计划,都是她亲自下达的。

    可这话若是说出口来,未免有些无情。

    身后的少年却好像在替她找借口:“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可我不喜欢把选择权放到别人手里。”

    她的话,令简星沉恍惚了片刻。

    他曾不止一次宽慰自己,也许是王室规矩太多,也许是她有什么苦衷。

    只要她愿意告诉他,哪怕是最含糊的解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全盘接受。

    偏偏江意衡连这一点余地都没给他。

    她回绝得如此干脆,却又像无事发生那般,轻描淡写地关心道:“那个卖衣服的小本经营户,张念春,她这段时间有来看过你吗?”

    “张婶来过。”

    少年轻轻点头,语气更低,“难怪她突然过问起我的生活,我差点就以为,她是真的关心我。”

    对话到此,已经无话可续。

    他们伫在同一片屋檐下,却好像隔着比任何时候都遥远的距离。

    四周只余下飞船引擎待机的低鸣,以及彼此呼吸错开的节律。

    屋里的空气干燥异常,江意衡隐隐觉得喉咙发紧。

    她仰头轻揉颈侧,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天气预报什么时候能准一点。出门前才查过的天气,怎么一到这里就变了。”

    天气。

    入冬以来,贫民窟的天气几乎就没好过。

    简星沉从不在乎。

    只要她能回来,再大的风雪,他都能熬过去。

    可眼下,风雪已停,而她的背影伫在光中,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完美无缺,却比任何风雪都要冰冷。

    越是熟悉一个人,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容易分辨出,她亲切的样子,和她冷漠的样子。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不是曾和他挤在一张床上,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耳边,让他讲故事哄她入睡的人。

    这个人,会跟他保持分寸。

    他明明还站在原地,她却已经陌生得让她看不清了。

    江意衡的余光扫过腕上终端,下一项日程的提示正在无声闪烁。

    原打算就此离开,可一回头,却看到少年把胭脂盘放回桌上。

    他专心托着手里的杯子,弯着腰细细拂去小草沾到的雪尘,甚至还轻轻朝它呵出一口气。

    简星沉正要将小草放回窗台,一枚黑色六边形卡片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抬眸,睫毛颤了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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