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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纯情男O带球跑[GB]》 40-50(第1/19页)
第41章 第41章殿下的孩子,就是我的孩……
排除之前在报纸上看到的照片,简星沉一共只见过言均和三次。
第一次,是在王储巡游的现场,他远远望见对方坐在马车里。
第二次,是在挂着对方油画像的慈善午宴上,他余光瞥见言均和沿着旋梯缓步而下。
第三次,则是今天。
在这间几乎封闭的病房里,他看着如同王子般的帝国芭蕾艺术家,一步步向他踏近。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简星沉开口,语气不显畏惧,但也绝对算不上平静。
因为他很清楚,这位王储未婚夫的外貌条件,在帝国Omega当中,无疑是出类拔萃。
优越的骨相、流畅的线条,加上多年高强度的芭蕾训练,使他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芭蕾舞者的气场。
就连此时做出的简单握手动作,也标准得仿佛某种开场礼节。
“我好像,还没正式介绍过自己。我叫言均和,言总理是我的父亲。”
他稍作停顿,又轻描淡写地补充道,“至于殿下与我的关系,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简星沉没有回应言均和伸出的手。
他只低声问道:“是江意衡让你来的?”
少年明明出身卑微,却直截了当念出一国王储的名字。
这话落在言均和耳中,不由在他心底掀起一丝细微惊讶。
“你说殿下?”
言均和抿了抿唇,指尖轻晃,语气捎上一丝抵触,“我是她的未婚夫,又不是她的仆人。你难道觉得,我会像近卫队长陆怀峰那样,奉她之命来见你?”
简星沉眨了眨眼,试图弄清头绪。
他并不清楚贵族之间的相处模式,但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任何贬低对方身份的意思。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言均和轻拍双手,目光由地面缓缓挪回少年脸上。
“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殿下的协议,对吧?”
简星沉没有回答,视线却偏向一侧。
床头柜上,正摆着一份签过字的文件。
言均和顺着他的目光扫去。
文件扉页上的《非婚制合作抚养协议》几个字,异常醒目。
他不再多看,只略抬眉,打量着那个坐回床边,一条手臂拦在身前,呈现出防御姿态的少年。
“明文协议是一回事,你不是圈内人,恐怕不了解王室真正的规则。不如,就让我替殿下为你解释一遍。”
言均和伸出一指,搭在近旁的椅背上,“殿下想要谁为她生孩子,那是她的事情。至于,孩子日后跟着谁……”
他笑了笑,目光带着一闪而过的冷意:“那就不好说了。”
简星沉几乎是本能察觉到,那话中暗藏的锋芒。
虽然他们同为Omega,但言均和出身贵族世家,学的又是古典芭蕾舞,无论是举止、谈吐,还是气息的调控,都带着精心雕琢过的优雅。
与江意衡那种压倒式的气势不同。
言均和的话语,更像柔韧的丝线,却能无声无息缠住他的喉咙,叫人不寒而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言均和搭着手肘,指尖弹动,“殿下可是帝国王室的继承人,而你怀着她的孩子。这孩子,未来自然也是王室的继承人。你觉得,我能是什么意思?”
简星沉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贵族总喜欢把问题丢回给他。
他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参与他们的文字游戏。
“这也是她的孩子,一切由她决定。”
“殿下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均和弯起唇角,指尖在那份合作抚养协议上轻轻一点,没有翻开,直接抛给少年,“这本来,就是我作为未来王夫,最重要的职能之一。”
简星沉下意识接住文件,喉咙微紧,几乎忍不住说出反驳的话语。
可他还未开口,对方已轻笑出声。
“我知道,你一定很困惑。一个Omega,为什么要去抚养别人的孩子?”
言均和放慢语气,俨然是在挑衅,“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他侧身坐在椅子上,伸手拂过一旁安静待机的诊疗设备。
“殿下的父亲,也就是现任国王陛下,尚在王储之位时,曾因宫廷政斗被迫流落在外。他在E区认识了一个人,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钢琴老师。”
说着,言均和转过头来,目光直视少年,“那个人,就是殿下的母亲,安青沅。”
简星沉一时怔住。
他有些不明白这段对话的走向。
可他毕竟是第一次,从江意衡之外的人那里,听说关于她家人的只言片语。
他没有插话,只是默默等待故事讲完。
言均和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继续说下去。
“陛下那时为了躲避追杀,扮成平民宿在安青沅家中。E区民风保守,他们长得又不像,为了掩人耳目,就对街坊邻居谎称是夫妻,还特意领了结婚证。
“三个月后,宫中保守派的首领终于将陛下迎回。可他走时,没有带安青沅回去。
“等他回宫安顿好一切,他那远在E区的假妻子,却不告而别,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
“安青沅搬去E区一座偏远小镇,独自把殿下抚养到四岁。就在那一年,殿下被人绑架。安青沅别无选择,只能向王室求援。
“那时陛下才知道,他有一个流落民间的女儿。可惜,他已经娶了黎家的长女,也就是现任王后。
“殿下四岁那年,有了一个父亲。可在同一年,因为一场蹊跷的飞船事故,她永远失去了母亲。”
听到这里,简星沉不自觉地攥起手指。
他对江意衡的童年几乎一无所知。
他从没想过,她会在梦中那样牵挂母亲,是因为这样坎坷的经历。
一个人在童年遭遇的噩梦,往往会在日后的生活中,以另一种方式反复出现。
他忽然觉得很难过,说不清是为她,还是为自己。
原来他对江意衡的了解,是这么少。
腹中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轻轻用拳头顶了顶他的肚皮。
他缓缓将手覆在腹部,温柔回应,又陷入更深的叹息。
言均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年低头垂眸、指尖攥起的反应,良久,才徐徐舒了口气。
他伸指拂过自己雕刻般的下颌,清冷矜贵的面容上,扬起一丝事不关己的笑意。
“一个没有母亲的人,是很可怜的,你说不是吗?”
他的目光扫过少年微微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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