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男O带球跑[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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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这一帧,并徐徐放大。

    江意衡望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又陌生的脸。

    “是因为已经过了二十年吗?我怎么觉得,我甚至不认识这张脸了。”

    “殿下。”

    陆怀峰迟疑着问,“需要属下帮您锁定她的下落吗?”

    江意衡忽然笑了一声。

    “不用。”

    她的唇角挂上一丝讽刺,“我知道,她在哪儿。”

    *

    位于小镇北部的半山茶馆,平常都没什么客人。

    今天,却破天荒地在同一时间  ,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您好,请问您是一个人来吗?

    江意衡抬手一指:“我和她一桌。”

    她没有接下服务生递来的茶品菜单,径直绕过前台,走到最远的窗边,在二人小桌唯一的空位坐下,还随手放下一台小巧的音频干扰器。

    “你来晚了。”

    对面的女人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在笔记本上徐徐书写,不时还用笔尖迅速反复划过,像是在更正什么。

    “您这日子,好像过得很清闲。”

    江意衡抱着手臂,背靠椅背,目光投向窗外。

    街边,一位父亲正推着婴儿车,小心翼翼穿过人行道。

    而她身后,已经会走路的大女儿牵起母亲的手,还贴心地把一团蓝色棉花糖举高,塞进她的嘴巴。

    “E区的生活节奏,当然比不上中心区。没有人会因为过着慢一拍的日子,就觉得丢脸。”

    女人盖上笔帽,合起面前的笔记本。

    扉页上,却写着“艺术疗愈”几个字。

    “这不是心理咨询的流派之一吗?”

    江意衡知道,这些咨询师会借助音乐、绘画、舞蹈等等,帮助来访者走出困境,“您不再教人弹钢琴了?”

    “二十年前就不教了。”女人端起手边花茶,轻抿一口。

    二十年前,是母亲离开她的那年。

    也是江意衡以为,母亲飞船失事的那年。

    “除了给人做心理咨询,您还学了理发的手艺?”

    “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隔行如隔山的道理,您应该比我明白。”

    江意衡只迅速笑了一下,面色倏然变冷,“您接近他,是因为您不敢直接见我?”

    “你是这样想的吗?”

    女人合握双手,指尖却在笔记本的扉页上轻轻点了点,“我想见见未来孙女的Omega父亲,这都不行?”

    “他不是您孙女的孕体。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江意衡直视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那上面几乎找不出一丝属于母亲的痕迹。

    唯有那双眼,与记忆中微妙地重合。

    她一字一顿:“他是被我选中的人。我愿意,也只愿意,让他把我的孩子带到世上。”

    “说得好听,谁不会?几个简单的字,一句轻飘飘的话而已。能实践多少、做到多少,那才是重要的。其余的,当耳旁风听一听就得了。”

    江意衡的手在桌下握紧。

    “您凭什么给我下这种结论?您了解我吗?您亲眼见过我失信于人吗?您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又知道多少?”

    “E区民间流传着一句话,‘三岁看小,五岁看老。’我不需要了解你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但这不表示,我不可以依据我所知道的,对你进行推断。”

    女人淡声一笑,目光在江意衡的面容轮廓上细细打量,“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长得,和你父亲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

    她似乎是看得入迷了,伸出手,想要触碰这张与江御川相似的脸。

    江意衡毫不犹豫地撇开女人的手。

    “您很想他吗?”

    安青沅收拢指尖,斜过目光,一缕笑意迅速掠过眼底。

    “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你的脾气会好一点。在教育孩子方面,你父亲,好像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尽责。”

    “尽责?”

    江意衡不知现在是该冷笑,还是该讥笑,“如果您没有把我丢下,那我相信,您会比他尽责得多。”

    安青沅沉默片刻。

    她的眼角重新浮现笑意:“你知道我有苦衷。”

    “您表达苦衷的方式,对一个四岁的女孩来说,还是太过冷酷了。”

    江意衡能感到指尖戳进皮肉,那种微微刺痛,能帮她保持可贵的清醒。

    “我曾经以为,您当初突然那样冷淡地对我,是因为父亲逼迫。您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只是您无法留我在身边。

    “我相信您是有苦衷,才不得不抛下我,把我丢给父亲,让我像一棵伤了根的花苗一样,在那样严酷的环境里,被苛责,被规训。”

    江意衡冷哼一声,“我却没想过,您真正的苦衷,是您明明可以再见到我,让我知道您其实没有死在那场意外里。我说得,对吗?”

    “答案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你在中心区这么多年,这样的道理,应该不用我再复述。”

    “狡辩。”

    江意衡一手将桌面拍响,曲起的五指几乎能在上面刮出痕迹,“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喜欢说模棱两可的话。但我是切切实实地代您问过他。”

    “问他什么?”

    “我问他,他对您有没有过半分情意。他说,那些都不重要了。”

    有那么一瞬间,江意衡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您瞧,那明明就是他在回避问题。”

    她顿了顿,身体在桌边微微前倾一寸。

    “他明明就很在意。他在意到要抹除你的所有痕迹,在意到连否认和抗拒都要对我反复强调重申。可我当时居然以为,他是毫不在意。我以为是中心区把他变成了那个样子,为此,我恨他舍弃你。

    “我恨他,让我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里。

    “我恨他,把那些束缚施加在我的身上。

    “可至少,我还能靠着您的音容笑貌坚持下去。我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您又为我做过什么?”

    如果有的选,她绝不可能会接受他们的安排。

    江意衡起身,满怀着防御,俯视着面前这个曾经熟悉的人。

    “到头来,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活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原来我少恨了一个人。

    “如果他是罪大恶极,那您至少也是他的帮凶。欺骗我的感觉很好吗?您很享受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他的样子吗?这就是您和他当初的约定吗?”

    安青沅抬眼看她,脸上是依稀亲切的笑容。

    “意如,你先坐下。”

    “不要在我面前再喊那个名字。”

    江意衡的视线扫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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