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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君的遗腹子自带口粮》 30-40(第17/25页)
秋然来了,左手轻抬,“林娘子坐。”
林秋然坐在了徐远珩对面,徐远珩给她斟了杯茶,“茶水可能喝?”
林秋然知道是问她有身孕能不能饮茶,她点了点头,以前总有人说食物相生相克,可做厨子久了,除了药性特别大的不能吃,更多东西一点点是不妨事的。
徐远珩把茶推过去,“我这也是才想起来有事要和林娘子说,又不舍得辜负这一桌佳肴,就借宴商谈了,还望林娘子别往心里去。”
林秋然道:“无妨,赚钱做事天经地义,二公子不是有事吗,那在这儿我只是跟你做生意的林娘子,并非给做厨子的林娘子。”
徐远珩笑了笑,“那好,我们边吃边说。”
徐远珩肚子饿了,先吃了红烧肉,倒不是他夸大其词。出门一个多月,他的确想吃林秋然做的菜了。尤其红烧肉,只中秋吃过一次,都不能算一次,他就吃了一块,就一直记到现在。
不过却也不是他吩咐要这道菜的,是前两日桌上有红烧肉,但不及林秋然做的好吃,徐远珩每次都是第一筷子就夹这个,但是吃过一口就不再动了,一点小事,就被徐管事记在心里了。
想上心,就会面面俱到事事周全。
红烧肉烧得红亮,淋上的汤汁恍若镜面。一盘十六块,旁边摆了个精致的萝卜花。
往日徐远珩会挑剔菜摆盘不够精致,可今儿却嫌这样摆盘红烧肉有些少。
他尝了一口,不禁道:“林娘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今日比上次做的还好吃。”
林秋然听别人夸她手艺好还是很高兴的,她觉得今日在徐家做菜算得上超常发挥,肯定是比往外卖的红烧肉好吃,她笑了笑,“多谢二公子夸赞,做厨子每日想的就是把菜做好吃些。”
徐远珩赞同地点点头,夹了第二块,“和做生意一样,每日想的就是多赚钱,让客人高兴,异曲同工。”
林秋然笑了笑,没接话。她又尝了酸菜鱼,这个更好吃,汤底鲜浓入味,酸菜味道更是浓郁,颜色金黄,看着就有食欲。都谈到生意了,徐远珩也该说正事了。
徐远珩看了林秋然两眼,说道:“这两日林娘子可去街上看过,五香居新出了一样点心,叫桂花酒酿绿豆糕。”
林秋然面色不变,绿豆糕她自然知道。前两日孙氏和萧大石是提起沈榆不来了,萧家铺子还往前挪了,她知道沈榆是去蒋家铺子了,但未曾打听过是哪个。
不过只知道这些,但没想到蒋家的铺子是五香居。
县城有几家不错的点心铺子,但价钱贵,很少买。
林秋然道:“做生意是该推陈出新,不然总一样,客人总会吃腻的。”
徐远珩静静看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他道:“不仅仅是点心,还有一则伴着点心来的故事,林娘子可想听听?”
林秋然没说话,徐远珩又吃了口菜,眸光有些暗,可还是笑着的,“五香居卖绿豆糕,和客人说,蒋家老太太离世前梦中登上王母瑶池,同众仙一起品尝此等糕点,还得仙人点拨,得了方子。醒来后把方子告诉子孙,子孙做好,老太太尝了一块,说味道一模一样,然后登仙了。”
徐远珩笑了一下,他越说,语气就越冷,“蒋家子孙不忍这么好吃的点心被埋没,方子给了五香居的师傅,好让众人一同品尝从天上带回来的点心。这成全了蒋家的孝心,还给五香居带来美名,一举两得。”
林秋然眨了眨眼睛,“这种事也有人信?”
徐远珩道:“若是没人信,我同你说这作什么?”
他关心蒋家人尽孝?再有当初找点心师傅做,都没人做出来,五香居一有,百姓自然想尝尝。
林秋然吃了只干锅虾,青菜现在不常见,她吃得也多,她问:“那点心卖多少钱?”
有这么个噱头,不可能卖便宜吧。
徐远珩一边吃一边道:“的确卖得并不便宜,一两银子一斤。以往五香居的绿豆糕半两银子一斤,其他的铺子摊贩价钱比这还低。可还是很多人想尝尝,这羽化登仙糕什么味道。“
林秋然不由一笑,还羽化登仙糕,真以为吃了能登仙呀。
徐远珩看向林秋然,“原以为都是托词,也就味道平平,谁知尝过之后很是好吃,一传十十传百,生意就越来越好,不过两三日功夫,几处县城州城的五香居都卖起了这点心,连着别的点心也卖得好。”
林秋然没想到这么早的时候就有广告一说,别说,有这个故事,她要是没吃过,还真好奇豆糕是什么味道的。不过做出来时尝过味道,那就无所谓了。
要是她做生意,肯定想不到这个。难怪沈榆愿意去蒋家做活,估计卖得好,不止给月钱。
这还只是县城,若是别处也有点心铺子,不知赚多少钱。良禽择木而栖,要是从头开始,肯定没蒋家的生意好。
余安地处南方,这里人擅做点心,豆糕、米糕,点心铺子也多。
她原本还想,只一样糕点,值得再请个人过去。没想到还能借着老太太的死做文章,怎么说呢,也真是孝顺。
徐远珩跟她说这些,是因为影响徐家点心铺子的生意了吗。林秋然有些好奇,徐远珩都做什么生意。
香料、点心、杂货……徐家铺子应该不少。这是林秋然看到的,应该远不止这些。供给外邦,香料只是冰山一角。
林秋然道:“二公子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徐远珩笑着道:“当日你爹娘被带走,我是想着蒋家就算行事张扬,也不可能对你爹娘做什么,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人放回去。那日的事多有得罪,今日我以茶代酒,敬林娘子一杯,权当是赔礼道歉。”
徐远珩态度看起来很是诚恳,能屈能伸,丝毫不避讳先说蒋家事,暗示自己有所求再道歉,更不避讳这一桌菜是他请林秋然做的,借着这桌菜以茶代酒道歉,看着诚恳,可丝毫诚意都没有。
林秋然明白,徐远珩并没有很看重她,道个歉而已,嘴上说两句就行了。对蒋家,他会想方设法达到目的,在她这儿也是。
日后林秋然有不合他心仪的地方,也会不留情面,他如今道歉,无外乎觉得这点心和林秋然有关,这才赔礼的,否则他们的死活,徐远珩理都不会理。
林秋然道:“当日之事……不怪二公子,也不关二公子的事,赔礼就不必了。”
的确不怪,情分本分林秋然分得清。
“徐管事说二公子想谈生意,所以让我过来不单单为了讲故事吧。我这人笨,二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徐远珩道:“当日,一同你爹娘被带去的还有一个卖豆糕的娘子,自那之后,她就去蒋家的五香居做活了。也是那之后,五香居才有的这个豆糕。”
林秋然她们是晚上回来的,杨氏也是晚上离世的。
徐远珩本想挑拨一下,说豆糕是两人一起做的,如今沈榆去了五香居,这方子日后和林秋然无关,林秋然心中肯定不平。
可林秋然说直说,他道:“如今五香居生意好,徐家的五芳斋生意受挫,不知林娘子可有法子。”
他若问这法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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