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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君的遗腹子自带口粮》 60-70(第22/23页)
特别好吃,但怎么也得能入口。
小米南瓜蛋糕颜色就深了,只有淡淡的甜香味儿,蒸好之后修了形状,林秋然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但没有金子的光泽。
看时辰不早了,林秋然道:“上午先不做了,忙生意,下午再说。”
今儿天也不好,但就下了小雨,不影响出门,生意比昨日好点儿,还留了空闲让林秋然做驿站的菜。
驿站那边还是以平常好吃为主,她今天做了粥,不过是用了虾、鲍鱼等海鲜,全都切成碎丁熬的,虾肉吃起来弹牙,鲍鱼脆弹,满嘴留鲜。
吃过的自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没吃过的只会觉得好吃。前者是钱同知,后者是赵进山。
钱同知几人这会儿才起来,昨儿喝多了一直睡到上午,这会儿脑子昏沉,喝点热乎乎的粥,吃些小菜,浑身上下都舒坦。
身上舒坦了,就想着心里也舒坦,钱同知想见识见识风土人情,李县令让人带着他们听歌唱曲儿,还给林秋然带话,晚饭不用她做,要在外面吃。
清粥小菜吃过了,大鱼大肉还没吃呢。
林秋然点了点头,下午她没睡,和林冬一块做了好几锅,有的颜色淡,有的颜色深,弄了数次,才蒸出来一锅颜色金黄好看的点心。
因为是蒸出来的,所以有些软,林秋然雕刻完,就用咸蛋黄和猪油调了个酱,在上面刷了一层,风干固形,这么一弄,有猪油的亮光,还真有金元宝的样子。
不过也仅限于扫上一眼,印章实在不好弄,金子的光泽是猪油代替不了的,而且加了这个酱后,时间一长猪油就凝固了,不如把酱放里面好吃。
总共做了三十六个,六个一排挤在一块儿总共三排,装进了匣子里,一共装了两个匣子。下面垫了油纸,冒然打开一看的确金灿灿的,就是份量太轻了。
为了做旧,林秋然还浅刷了些炭灰上去。
林冬不由道:“这能成吗?”
林秋然道:“我也不知,但时间来不及,只能这样了。份量什么的,他们自己想办法吧。”
糕点吃食的份量本来就轻,如果匣子里真的全是金元宝,估计得两斤重。就算加上木匣子,现在的重量也是不够的。
晚上王主簿来了,林秋然把匣子给他看。王主簿还很诧异,“竟然这么像。”
林秋然道:“但愿能帮得上忙。”
假如不讲味道,专为糊弄人,林秋然蒸两锅馒头,用刀刻也能刻出金元宝的形状来,最后刷点颜料,比这省事儿。
但王主簿说要借送特产之名送去,那就不能敷衍了事。她自己尝着还不错,主要是样子讨喜。
王主簿拿了东西,也没留钱,林秋然这般帮忙,给少了委屈人家,给多了县衙给不起,倒不如先欠着。
晚上驿站很消停,钱同知和通判去喝花酒了,下午二人听歌唱曲,好不快活,兴致一来,就往西城拐,反正有陈三掏钱,晚上肯定是不回驿站了。
这点心就先王主簿收着,林秋然对此事儿也只是一知半解,却能感觉到做官有做官的不易,若是当官的都和钱同知等人一样,下来巡查为了逍遥快活,那天底下的百姓更苦。
要打点却不能事事都打点,要察言观色却不能同流合污,真两袖清风,也难存活。
还有萧寻所说的,两方博弈却牵累他人,或许那次出事的不止萧寻一个,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
如果能为百姓做些事,林秋然是愿意的。
三月初一上午,钱同知几人走了,本来是该早上走,但昨儿沉醉在温柔乡里没起来,从外面回来再回驿站拿东西,时间就耽搁了。
几人有些着急,钱同知走路都晃,可是却还不忘敲打李县令,“余安风土人情是不错,不过有些事还是不清楚,这让我怎么在赵大人面前为你说好话呀。”
钱同知的胃口越来越大,赵进山不在,李县令又知情识趣,若不趁此机会讨些好处,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赵进山清廉,正给了他机会。
李县令脸上带笑,“我还准备了些余安特产,钱大人带回去尝尝。”
李县令心里发虚,他从王主簿手里结果匣子,然后慢慢打开匣子露出角,给钱同知看了眼就立刻合上了,“这是余安当地点心,大人回去可以尝尝。”
钱同知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这金灿灿的不就暗示金子吗,他咽了咽口水,拍着李县令的肩膀道:“李大人有心了。”
李县令心一直提着,“都是些特产,也不值钱,你们几个快给装上。”
有豆干,有粉条,还有鸡蛋腊肉啥的,的确都是地地道道的农货。
王主簿动作很快,亲眼看着匣子被压在了最底下,李县令才松了口气。
钱同知皱眉道:“不必拿这么多东西,做官的,不拿百姓的东西。”
李县令面上神色不变,“都是百姓们的一片心意,一路过来,大人很是辛苦。”
李县令把二人送上车,随侍骑马随行,今日天晴了,这会儿没过正午,太阳有些大。
钱同知不想再耽误功夫,而且匣子上面压了粉条鸡蛋,鸡蛋容易碎,就没细看,直接启程回胥州了。
现在回去,申时能到,若是吃不得苦,不想颠簸,会更慢一点。
看马车走远,李县令提着的气还没松,他挥挥手,“回吧,该干啥干啥。”
王主簿擦了擦汗,“是。”
申时三刻,马车到了胥州官府,马车是官府的,只能先回了官府。也是巧了,正好赵进山从衙门出来。
赵进山瘦了些,见了二人直接道:“余安怎么样?”
钱同知打起精神,道:“挺好的,地都种了,李县令等人也很尽心。”
赵进山:“种了多少稻谷多少粟米?”
钱同知没答上来,幸好赵进山也没执着问,而是皱眉道:“车里是什么味道?”
钱同知刚捏了一把汗,这会儿他有些懵,他先是闻了闻自己的衣裳,担心是昨晚喝酒把酒气弄身上了。
的确有一点,但很淡,赵进山不至于鼻子这么好使,现在就闻出来吧。
他和通判都喝了酒,马车里肯定也有酒味,虽然不知赵进山发现了什么,但是如果看见车里的东西,哪怕上面只是鸡蛋粉条这些,赵进山也不会高兴。
他大道:“大人,下官在车里坐久了,估计有些味道。”
他让车夫快些走,“一会儿把车好好擦擦,别耽大人用车。”
赵进山:“慢着。”
赵进山走进马车,钱同知道:“大人!而且刚才通判在车里难受吐了,里面污秽,让车夫先擦擦吧。”
赵进山一把掀开帘子,马车里明晃晃放着好些东西,有两大捆粉条,一大篮子鸡蛋,还有好些腊肉。
钱同知知道不能让赵进山再看下去,只能先认错,“这些都是余安百姓硬塞的,下官实在难以推脱,只能带了回来,而且人太多,也不知是谁塞的。余安百姓也是感念大人恩泽……下官知罪,下次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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