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美人嫁给卷王厂长[七零]: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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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怎么处理他的。”

    这个他,自然是指梁父。

    猫儿胡同,梁父在暴怒的边缘,他甚至忘记了害怕,他赤着臂膀,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儒雅的面庞上竟然还能看出几分风流来。

    他厉声喝道,“梁秋润,我是你老子,你想对你老子做什么?我劝你趁早放了我,我还能认你是我儿子。”

    梁秋润站在门口,他背着光,温润的面容上藏在光的暗影里面,明明灭灭,他对于父亲的话充耳未闻。

    他只是抬脚踏进了高高的门槛,一步步走到了梁父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是梁秋润第一次用着俯视的目光,来对待梁父。

    那是他儿时需要仰望的人,也是他最为渴望的存在。

    但是梁父从未回头看过他。

    或者说是梁父从未回头看过他,四个儿子里面的任何一个。哪怕是最为优秀的梁秋润,也不会让他回头。

    梁父被他这种审视的目光,看的恼羞成怒,他试图抬手去挥舞,却忘记了,自己的手膀子还被绳子捆绑着,因着动不了,他越发像是一头暴怒的老狮子一样,要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你看什么看?”他色厉内苒,“还不放开我?!”

    梁秋润看着外强中干的他,他不懂,自己儿时为什么会崇拜,仰望这么一个垃圾的男人。

    他收回目光,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梁父的面前,欣赏够了他的恼羞成怒和无能狂怒后。

    他这才冷淡道,“不放。”

    “你说什么?”梁父暴跳如雷,“你见过哪个儿子绑了自己的老子的?”

    “梁秋润,我命令你放了我!!!”

    梁秋润抬眸,看着发怒的梁父,他重复,“不放。”

    他搬着凳子,微微朝着梁父面前又去了一步,从一米的距离,变成了五十厘米,他看着他,就那样近距离的审视着他。

    他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对你的发妻,下这种重的手?”

    梁秋润不明白,就是五岁的他都知道,母亲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的艰难。在他记忆里面,父亲是从来不着家的。

    他生病,家里灯坏,家里的柴米油盐没了,家里的孩子们长大了,读书上学,打架斗殴,娶妻生子,寻找工作。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和梁父无关。

    面对儿子的质问,梁父冷哼一声,“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你妈就是欠揍,我让她给钱,她不给,你说她是不是欠揍?”

    梁父这人年轻的时候,花花肠子多,人也暴躁,那个时候才打梁母呢。只是那个时候梁秋润小,他不记事。

    梁秋润听

    到这话后,手顿时攥成了拳头,他上前,一拳砸在梁父的面庞上,砰的一声。

    梁父被砸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低头鼻子上的鲜血直流。

    旁边的薛寡妇被吓的大叫,梁父强忍着痛意,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流了一胳膊,他愤怒道,“你做什么?”

    梁秋润,“揍你。”

    “你!”

    梁父被气急败坏的指责他,“你这是不孝。”

    梁秋润面无表情,“跟你学的。”

    梁父被堵了个没话说,他鼻子疼的要命,下巴也疼的要命,感觉整个头都在嗡嗡响,但是他却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要怎么才能放我出去?”

    梁秋润起身抬起手腕看了看,“你出不去了。”

    当他这些话都是白说的吗?

    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旋即,他回头看了过去,果然看到陈秘书带着大批的人进来。

    梁父也察觉到了不对,他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顿时目眦尽裂,“你举报我?”

    “梁秋润,你举报你老子?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爸!”

    梁秋润冷漠道,“我希望你不是。”

    他无数次希望自己是林叔的儿子,但是他不是。

    “你——”

    梁父看到这样冷血的儿子,他当即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以前还怀疑你不是我的种,如今我瞧着,你必然是我的种,也只有我梁家的血脉,才能生出你这样冷血的人。”

    “你连亲生父亲都能举报,你说还有你什么做不出来的?”

    “杀了你。”梁秋润逼近了他,那一张向来温润的面容上,此刻却不满了阴翳,像是玉面罗刹一样,眼神冰冷,“如果杀人不犯法,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不止母亲想杀了他。

    同样的,他也是。

    但是杀人犯法,为了这种人赔上自己后半辈子不值得。

    梁父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当即目眦尽裂,“你敢!?”

    梁秋润没回答他,而是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他还没动,薛寡妇一下子扑了上来,她也被绑了,但是双手却还能微微活动,她抱着梁秋润的腿,哭的梨花带雨,“梁厂长,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您看在我肚子里面还有您弟弟的份上,给一条活路啊。”

    但凡是外面的那些人进来了,不说梁父了,就是她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这年头严打男女作风问题,她是寡妇,还偷人,这要是被妇联工会还有民兵队知道了。

    她怕是要下农场的。

    梁秋润很厌恶别人触碰他,在薛寡妇抱上来的一瞬间,他就把她给踹开了,“让开。”

    声音冷淡。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父亲一样,见到一个落难的女人,就开始怜香惜玉了。

    薛寡妇没防备,一脚被踹了出去,顿时唉哟唉哟的叫了起来。旁边的梁父心疼她肚子里面,还有自己的孩子,当即滚过去,用着肩膀撑着她,转头指责梁秋润,“她是你小妈,她肚子里面有你弟弟,你是不是打算想害了你弟弟?”

    梁秋润从来没觉得小妈这两个字,这么恶性。

    明明,他之前让梁锐叫江江小妈,也叫的挺好的,但是到了这里,他就是觉得生理性反胃。

    让人厌恶。

    他理都没理,开了门。乌压压的人头就这样露出来了,有陈秘书,有妇联的,还有工会,带着红袖箍的民兵队。

    此刻,一群人的眼神,顿时看向屋内。

    或者说是看向赤裸着上半身的梁父,以及只穿了一件红肚兜,露出雪白皮肤的薛寡妇。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去。

    梁父也没料到,自己的这个儿子会做的这么绝,说把门打开就把门打开了,刺目的阳光和震惊的目光,几乎快把他给剥干净了去。当然,他本来就是干净的。

    “出去。”

    梁父下意识地咆哮道,“都出去!”

    他还不忘挡在尖叫的薛寡妇身前。

    梁秋润理都没理,把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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