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辛龙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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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何塞顿了会:“确实没有用,只不过是一种社会秩序罢了。”

    这点他们意见相同。

    但他还是有点不悦。

    “我该怎么处理费德丽卡?”

    “放了她。”

    “说得好,除非我是昏君。”

    何塞目光越过洋洋洒洒的信封,声音低沉::“她这样做是极危险的,毁了自己,也毁了别人。”

    “她是无辜的。”

    “她一点都不无辜。”他把信交给罗莎收纳,上颚擦起摩擦音,“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冒犯教廷,随便结婚。”

    “可她不是物品,她有选择自己愛人的权利。”

    “不,她没有  ,她的所作所为充满错误。”

    “她愛愛德华有什么错?”

    何塞声音充满磁性:“爱就是错。”

    其实他广义地认为,核战后人类的这种传统情感已经濒临灭绝了。

    所谓的爱,危险的爱,记录在古董书里的爱

    他浅浅道:“即便不是爱,一个大贵族跟一个无法承爵的平民在一起,损害家族名誉,背叛自己的阶级,也是不被允许的这很自然,一个人如果违背了他的阶级立场与原则,那他所被赋予的身份自然也会被抛弃。”

    罗莎不说话了。

    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难道没有跟她在一起吗?

    她又算什么?

    她慢慢后退,蹙起眉,想离他很远很远。

    何塞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

    他弯腰打开柜子,把一个墨绿色礼物盒给她看:“你喜欢这个吗?”

    罗莎甚至连看都没看,就说喜欢。

    何塞陰着脸把盒子打开,是一块无比巨大闪耀的绿宝石。

    她敷衍道:“它很漂亮。”

    “它是你的了。”

    罗莎很疑惑:“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为什么?

    她的问题令他沉思了几秒钟。

    “你可以理解为对你某种劳动的奖赏。”

    罗莎脸上蒙上一种羞辱:“它有什么用?”

    “它的用途有很多。”

    “比如?”

    “它的尺寸很大,你可以用来防身,还可以用来压泡面。”

    他一本正经地编。

    罗莎沉默了,她低估了他胡说八道的能力。

    她问:“所以这是你的主动赠予吗?”

    “嗯。”

    “这个有税吗?”

    “没有。”

    “这类贵重彩宝可以作为普通资产处理吗?”

    何塞已经脸色变黑了:“我只是送给你一件礼物,为什么你要想得这么复杂麻烦?”

    “哪怕它的佩戴者来自第七区?你不觉得这会弄脏了它吗?”

    果然,她为他刚刚说的话生气了。

    何塞正色道:“事实上,我并不歧视第七区的居民,恰恰相反,你的存在证明了他们同样具有非凡的智慧。”

    他静静俯视她:“但舆论必须那样做,污蔑,渲染,这只是政治立场,同样的,对于政治家来说,只要能获利,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之所以选中第七区,是因为操作它相对容易。”

    “颠倒黑白。”

    “是的,恭喜你对我的工作有了明确认知,我们无耻的政治家是这样的。”

    但他不是浮夸的政治家,政治家不过昙花一现,时代与作用的产物,而他,强悍操控着精密的帝国机器,按照他飘忽不定的心意,轻轻将社会往前拨,往后退,源源不断的人命在齿轮里碾碎轻如屑,他是真正的独裁者,帝国是他的玩具。

    何塞把盒子里的宝石项链取出来,亲自给她戴上,她的脖子纤细而长,像天鹅,很漂亮。

    沉甸甸冰冰凉的东西,紧贴着皮肤,传递出华贵的冷意,珠宝大到这种程度,已然成为权力的象征。

    罗莎感到很不舒服,她的脖子上仿佛坠着锁链,比铅铁还重,那璀璨的绿宝石项链凝在颈边,宛若一道鲜绿色的割喉,

    见她表情抵触,何塞抚摸着她的长颈,淡淡的声音里带了警告意味:“你也可以试着触摸它,或者触摸它背后的东西只要你主动点。”

    她没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帝国人类命格里最高的位置,甚至与权力中心近到负距离。

    她完全可以向他伸手索要。

    罗莎只是斜眼看他,张口顶他的肺:“智慧与财富并不能通过性传播。”

    “不能传播么?”何塞僵着表情轻轻说,“我想验证下你说的。”

    “不行,我还有生理期。”她声音虚虚的,怕极了。

    “别想骗我,小家伙。”他抓住她的手。

    越过书柜密道,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古希腊风格的床柱将皇冠圆穹高高拱起,四角垂下迷离的紫色纱帐。

    罗莎被他抱到床上,很快,除了宝石和香水**。

    他低头舔她的腰窝,罗莎被他弄得很痒,扑腾着一脚蹬他脸上,然后吓得往地下跳,躲在窗帘后面瑟瑟发抖。

    “出来。”

    她抱住自己,男人卑劣的征服欲很可怕,阴翳下的云团与月光丝滑流过,他的眼神高洁又下流。

    “出来。”何塞用皮鞋踢踢她的脚。

    “我错了。”罗莎瑟瑟发抖,声音里带了怯。

    “你错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反正错了。”

    何塞的表情很微妙。

    他撩开窗帘,像采蘑菇那样把她托起来,稳稳地放到床上,什么也没做,只是保持一种细致的凝视。

    她的身体很美,皮肤又滑又白,像孤寂的牛奶,纤细脖颈上珠宝的光芒从锁骨打滑散落,清冷流下,流到沟壑的阴影中。

    太美了。何塞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变紧。

    他很想在上面镌刻属于自己的印记,但打消了这种念头,她胆子太小了,一定会被吓到。

    她就像玻璃做的,纤细、脆弱、珍贵,美丽的东西应该珍惜。

    他不想弄坏她,让她成为瑕疵品。

    自己应该循序渐进。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他轻抚着,对她轻轻呢喃道。

    经历了上次的事,何塞感到有一种很诡怪的情绪在蔓延,那就像是恐惧。

    她流血的那一刻,他大脑宕空,下意识恐惧会失去她。

    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反常。

    这就像人类总是会爱上反季节的事物,越不合时宜,爱得越死。

    哦,爱。

    他把那个怪诞的词含在嘴边,旋又摒弃,继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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