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刀长四十米[七零]: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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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

    “肖大爷!”

    肖大爷拉开传达室的窗户,托举着一个包裹从窗口塞了出来:“你姨让我转交给你的。”

    丁果一怔:“刚才那个阿姨?”

    “对啊,就是她。”

    丁果赶紧转身,清冷且宽敞的街道,哪儿还有于少芬的影子。

    这是担心自己不要,所以才让肖大爷错开时间再交给自己吧。

    丁果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那个包裹接了过来:“谢谢肖大爷。”

    肖大爷憨憨笑道:“甭客气,那是你亲姨吧?你们姨甥俩都是怪讲礼貌的,就让我给你转交个东西,你姨还给我塞了两包烟。”

    跟肖大爷客气了两句,丁果拎着东西离开。

    中午肖红过来,丁果带着她去食堂吃饭。

    肖红带来的结果并不喜人,昨天逃走的那个人没抓住。

    “那个人叫余峰,两个月前在黑市上被抓到过,但余峰手里没有东西,所以调查一番,关了两天就把人放了。这次在街上刚好跟民兵碰上,其中一个民兵认出了他,喊了一声,余峰这次身上应该带着东西,民兵一喊他就开始跑,没想到这么凑巧的让你碰见了,但具体倒卖什么因为没抓住,所以他们也不知道。”

    丁果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人,怎么就没抓住呢。

    见丁果拧着眉,肖红安慰她道:“你也不用太担心,那些人就是违规倒买倒卖,你跟他只是打个照面,一没拿他的钱,二没拿他的东西,不用担心。”

    丁果眉头拧的更紧了。

    吃过饭把肖红送走,看了看,还不到上工时间,丁果溜达着出了厂子,在附近找个犄角旮旯藏身,闪进了空间。

    将于少芬送的包裹拆开,不由吸了口气。

    于少芬的包裹里,一块浅蓝色呢料,两双棉靴、一件崭新的毛衣,一条围巾,两块颜色鲜艳的棉布,一大摞票据,数量种类不一,肉票、布票、工业券、香皂票、全国粮票、毛巾券、煤炭票、棉花票、糖票、豆腐票、豆油票,贮菜票、还有一张手表票,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缝纫机票。

    除此以外,还有一大捆用红纸包着的现金,丁果数了数,整整一千块。

    上次于少芬就说要给她一些东西,她担心会跟丁念君有牵扯,没要,没想到于少芬这么执着。

    丁果猜着,这应该是她替她那个不孝女给自己的补偿。

    很快,这个猜测就被否定了。

    丁果抖开毛衣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上面写了几行字,传达的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这些东西于少芬是诚心给的,也希望丁果能踏踏实实接着。

    并表示这不是替丁念君给的补偿。

    上次见面时,于少芬确实存着补偿的想法,但现在她想通了,丁念君给丁果造成的伤害,该由丁念君本人来弥补,她这个已经被断绝关系的母亲没有义务去替丁念君偿还什么。

    这次些东西就是觉得跟丁果投缘,送给她的礼物和红包。

    丁果还是觉得这些东西太重了。

    可

    于少芬为了将东西送出来,特意用红纸包的钱,说成红包,还托付给门卫大爷,等她离开后再让门卫转交给自己。这般费心,她也实在不好把东西退回去。

    “先留着吧,等以后见了再说。”

    呢料布料棉靴毛衣围巾这些可以不客气地收下,这些票证…票证都有期限,有些年前就到期,丁果肯定不能一直留着,她拿了个本子一一登记,该用的就先用了,将来即便不退回也得还礼。

    统计完,丁果将肉票、豆腐票、棉花票、煤炭票、豆油票和贮菜票先拿出来。

    贮菜票有三张,两张白菜的,一张白萝卜的,各二十斤。

    明天周末,正好出去转转,把这几张票用了。

    在于少芬拎着行李随着人流挤上火车时,丁念君正在邮局握着话筒面不改色地撒谎:“顶峰,前几天我就想回去,可突然害喜害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喝口水都吐。我担心长途坐车受不了,就想在家里再待几天。爸妈那边你帮我解释一下,等身体好点儿了,我就回首都。”

    潘顶峰听说她害喜严重,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厉害了?”

    丁念君:“孕期反应本来就无常,可能一阵一阵的吧。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了,大夫也说这种情况很正常,让我不用紧张,宝宝也很健康。”

    潘顶峰:“那就好,就是辛苦妈了,要替我照顾你。”

    挂了电话,丁念君面色忧愁地走出了邮局,抬头望天,眼底一片亚历山大的悲怆。

    怎么就赔了呢?

    虽然她知道做这个都伴着风险,可知道归知道,当风险真的来临时,她还是肉疼的不行。

    赵金宝踩灭烟头迎上来,道:“打完了?”

    丁念君点点头,她咬了咬唇道:“金宝,我也不是怀疑钱有德,可你不觉得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吗?”

    事发后她反复去想那天的经过和细节,总觉得一切过于巧合了。

    那个地方也不挨着黑市,更不是啥特别的地段,怎么就那么巧的有红袖章过去呢。

    赵金宝也眉头紧锁,丁念君肉疼,他也肉疼啊。

    这段时间风里雨里冒着危险挣的那点钱全填进去了。

    幸亏最后卖牛肉的那笔钱没投,手里还留了一两百,不至于赔掉了裤衩,但一两百跟一千多能比吗?

    他心肝肺都在疼。

    “走,找钱有德去,去问问他。”

    首都,挂了电话后的潘顶峰重重吐出一口气。

    想到昨天晚上他妈对丁念君迟迟不回首都的不满,他晚上都不想回家了。

    其实不光他妈不满,他也觉得不满。

    这结了婚跟没结婚没啥区别,都一样独守空房。

    可所有的不满,在听到丁念君孕反严重时,都化成了浓浓的担忧。

    老丁家全员愁云密布。

    几天前才因为丁建国两口子搬家的喜悦荡然无存。

    岳红梅和丁志钢垮着个脸,家里气压低的可怕,几个小辈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知道投资有风险,可知道是一回事,刀子真正割在身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同理,知道责任不能全推在丁念君身上,可事情真发生了,谁心里没点意见?

    第一个有意见的还不是丁志钢,而是搬到新家没高兴两天的陆晓梅。

    不久前,公婆手里的钱没了,公婆手里的钱又回来了,回来过了遍手,公婆手里的钱又没了。

    公婆手里的钱,约等于公公松口说要置办的家产,约等于房子没了。

    虽说租这套院子改变了住的环境,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呀。

    因此,陆晓梅这几天就借着孕期情绪无常经常在家里摔摔打打,弄得丁建国每次下班进门前都得先做几遍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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