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主剧透到一半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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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慢吞吞往闻玉的住处走去。

    白遥心情激动,狂奔向凌子砚住处,半路上却让一群人堵住了。

    七八个人堵在路口,脸色不善,“找你半天了,白遥。”

    “什么意思?”

    这几人看着也不是很眼熟,平时没有打过交道,为什么会突然来找茬?

    “哥几个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家里有几个钱了不起?知道渭水学宫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

    “学宫当然是修炼的地方!我等来此都是为了精进修为,你却将学宫的环境弄得乌烟瘴气!”

    “赶紧带着你的臭钱滚出去!”

    白遥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用钱玷污你们的学习环境了?”

    “还不承认?那边的小楼不是你修的?拜陈青青为师,难道不是你暗中拿钱运作?这次夺宝战拿下第一,你敢说其中没有猫腻?”

    “连闻管事都被你收买,那些所谓岩甲体内拿到的法宝,一定是作假!”

    “你们不会觉得,凌子砚跟我一组,也是我拿灵石买的吧?”

    “不然呢?”

    “我既然这么有本事,能收买陈青青、闻玉和凌子砚,我干嘛不把整个渭水学宫买下来?那我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毕竟在你们眼里,什么都可以买呀。”

    “你——”

    “那我看你们不爽,也能把你们赶出学宫啰?你们辛辛苦苦考进来,就不考虑得罪我的后果吗?”

    “……”

    “其实这些话你们自己都不信,不过是想找些借口找我的麻烦罢了,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众人面色尴尬,喊道,“今日我们只是给你点教训,让你以后知道收敛,别以为有钱就能一手遮天了!”

    白遥大概已经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了,这些人应该是夺宝战没下注在她身上,赔了钱没地方发泄,凑到了一起找她麻烦,反正不是来讲道理的。

    她还在人群里看到了洞玄宗的人,表情阴暗,估计没少编排她,不过这事应该不是齐玄指使的。齐玄错失了杀掉凌子砚的机会,气得七窍生烟,哪有心思分在她身上。

    她眼珠一转,轻轻拂过右耳的粉色耳珰,灵光一闪,羽毛状耳环化为万千羽刃,向着众人疾飞而去。

    几人猝不及防,没想到白遥居然先出手!

    他们赶紧亮出各式法宝抵挡,白遥身边,一粉一蓝两只灵鸟齐声啾啾,一起守护主人。

    自从上次化为翅膀救场后,它们就发现了新的乐趣,酷爱变成白遥身上的装饰品,有时化为耳环,有时化为发簪,有时化为粉蓝色的披帛披在她身上,每当这时,从人群中经过都相当拉风,回头率拉满。

    两只灵鸟对众人虎视眈眈,看起来毛绒绒的体型,眼神却有一股猛禽的杀气!

    “你竟然偷袭,好卑鄙!”

    “分明是你们讨打,什么叫我偷袭,这叫求锤得锤!”

    “啾啾!”

    “呵,你也别小看我们,这就叫你知道,什么叫有备而来!”

    随着一声吼,不远处又跑来一面包车人,声势浩荡加入了他们,喊话那人腰板硬了,“白遥,这些都是被你坑过的人,我们失意者联盟今日就要找你讨回公道!”

    白遥都气笑了,“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们了?什么失意者联盟,我看是一群没救的赌狗!”

    “少废话,怕了吧?”

    对面人数一下增加了两倍,声势吓人。

    白遥稳稳站着,神色不见慌忙,唯有生气,她着急去见凌子砚,这群人却来没事找事,那就怪不了她了。

    她轻蔑道:“就这么点人,是不是看不起我?”

    “哈哈!少装了,就凭你自己和两只鸟,能打得过几个?”

    “谁说就凭我自己了?”

    她打开储物袋,翻翻找找,掏出一块乳白色令牌,“看到这个了吧?

    “一枚令牌有什么用?你在故弄什么玄虚?”

    “最后问你们一次,要不要再多喊点人来?”

    “就这些人,收拾你绰绰有余!”

    “是吗?”白遥晃动令牌,“听,这是什么声音?”

    对面不解的看着她。

    “这是你们脑子里的水晃荡的声音。”

    “#@%¥!”

    先被偷袭,又猝不及防被骂,一群人气得跳脚,“上,都给我上!今天非要打得她满地找牙不可!”

    “先把那两只鸟的毛给拔了!”

    众人一拥而上,只听白遥手中的令牌响动不休,忽然从四面八方、树林大道上,如同潮水般拥来好大一群人,人数更是他们的五倍不止!

    这五面包车人把对方团团围住,来了个密不透风的反包饺子,那群人震惊裂开的表情中,打了个潇洒的响指:“给我打,医药费我包了。”

    “是,二小姐!”

    令牌呼唤来的打手们齐声回应,树上的叶子都震下来几片,白遥看着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开始,听着他们凄惨的嚎叫声,心满意足的走了。

    她急着去找凌子砚,非要惹她干什么呢?

    白惊尘还真没忽悠她,这令牌还挺好用的,果然打不过就摇人,多简单的道理。

    “白遥,你好狠,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救命!!”

    “啊——”

    绕过了茂密的花园和长长一条学舍,凌子砚的住处,在学宫的最深处,凌霄花环绕的幽静小院。

    穿过茂密的一人高花藤,刚走到小院门口,她见到了心心念念想见的人。

    凌子砚站在房门口,和她隔着一个院子的距离,他披着一身雪青色,秋日暖阳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乌黑的发上,浓长睫毛如鸦羽,对比分明,艳夺秋色。

    他恢复了本来面貌,那是凌然的脸。

    白遥定定看着他,她想象过凌然长发的样子,真正亲眼看到才发现自己想象力贫乏,脑子里冒出一句读书时偶然看到的诗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某颜控不争气的看呆了片刻,才想起来说话。

    “不是说昏迷不醒吗?”

    “刚醒。”

    “凌然。”

    “是我。”

    “所以之前为什么要瞒着我,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话很长——”

    “那就从头说起,我很有耐心听。”她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两只小鸟落在旁边的花架上,小声啾啾唧唧,吃瓜群众已准备就绪,眼巴巴等着他。

    凌子砚:“……”

    “发现自己穿书时,我在一间密室里,面前坐着仙府府君凌绝仙,他告诉我,他知道他儿子死了,而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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