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四公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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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她知道该怎么做,闹不起来的,”

    胤礽若有所思道,“早就听说纳兰家这个富尔敦自幼娇惯,无法无天,今儿敢强横到丹卿头上,也算他倒霉。”

    常泰不懂,太子分明对四公主很在意,之前满京城的给四公主找好玩的,如今出门也带在身边,怎么听说有人冲撞了她却一点都不着急呢?

    胤礽不语,陪在一旁的索额图开口道:“太子爷恕罪,常泰就是个武夫,没脑子的。”

    常泰不满的瞪过去,总觉得他这个叔叔老奸巨猾,又在打歪主意。

    “你看我作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看不明白,还是趁早回军中去吧,省得哪天被人诓骗了还也好连累赫舍里氏。”

    索额图对这个直肠子的侄子也不满,但看在胤礽的面子上,还是解释道,“那富尔敦是明珠的孙子,又不是我赫舍里家的子弟,他闯祸你着什么急?皇上派来的侍卫看着呢,他闹得越欢,咱们越乐呵才对!”

    常泰听明白了,却还是犹豫:“可四公主才多大,万一——”

    “没有万一,”

    胤礽摆了摆手,“今儿跟着丹卿的侍卫都是汗阿玛最信任的,断不会让旁人碰到丹卿分毫,孤只是想让汗阿玛知道明珠家的做派罢了,有丹卿在,不会搅和了表弟的周岁礼。”

    话说到此处,又有下人进来将丹卿叫富尔敦射箭的事情说了。

    听说纳兰性德也来了,胤礽颇有些失望:“罢了,今儿也算是白忙活。”

    索额图劝道:“太子爷放心,虽然是四公主懂事平息了事端,但毕竟受了委屈,回去之后皇上定然不会轻易揭过的。”

    “你不懂,有纳兰性德出面,丹卿定然不会再计较,汗阿玛也会留情面,”

    胤礽皱眉看向索额图,“明珠有这样一个儿子跟在汗阿玛身边,不知为他挡了多少祸事,怎么赫舍里氏就出不来一个像这样的人才?”

    索额图不由得汗颜:“太子爷恕罪,家里的孩子不得用,让您劳心了。”

    胤礽站起身来:“既然知道不得用,就好生教导,孤身边必须得有个能信得过的人办事。”

    “是,奴才今天叫了家里的小辈们都多来走动,就是想挑出几个能用的为太子爷效力,等奴才考察好了,就送去给您过目。”

    索额图应道。

    胤礽不置可否,抬腿往外面走去。

    既然丹卿已经露了身份,又有纳兰性德跟着,那定然不会再有人敢冲撞,他也不必再躲在后面了。

    ……

    另一边丹卿刚重新回了园子里,就瞧见富尔敦与一个中年男子一起迎了过来。

    纳兰性德上前拱手喊了一声阿玛,丹卿便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纳兰明珠。

    不愧能生出纳兰性德这般相貌出众的儿子,纳兰明珠自己也是个美大叔。

    虽然蓄着胡子,但却是一派儒雅之态,举止有礼又带着几分风流之态,给人一种历经世事后已然超脱的优雅之感。

    丹卿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这一家子三代人都十分养眼,多瞧一会儿,刚刚心里那点儿不满便全数消散了。

    “前面开了流水席,公主可想去瞧瞧热闹?”

    明珠言语温和,面带微笑,“不过这里人多杂乱,不如叫容若抱着您可好?”

    今日来道贺的人确实很多,丹卿个子小小的,总觉得底下的空气都不那么美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让纳兰性德抱,丹卿仗着自己年纪小,不客气的又享受了一下美男子的“服务”,举起双手让纳兰性德抱了起来。

    果然高处的视角变得更好,丹卿往前眺望,只见不远处拱门之后好像人数更多,应该就是明珠所说的流水席了。

    以前丹卿也听说过农村办喜事会开流水席,不过从未见过,此时颇有些好奇,便叫纳兰性德快去看看。

    纳兰性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后面的侍卫,侍卫立刻上前去开路,丹卿本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

    “在别人家里呢,别闹的大张旗鼓的,”

    丹卿有些不满的看向纳兰性德,“又不是人多到挤不过去。”

    他们今日便装而来,就是不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不然宾客们都忙着敬着他们,还哪有心思参加周岁宴,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纳兰性德却道:“公主若是一开始就没表露身份便罢,可既然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您再藏拙便反而会叫人暗地里嘀咕。”

    丹卿不解,纳兰性德对着前面开路的侍卫示意道:“他们几个都是平日里常跟在皇上身边的,识得他们的人甚多,皇上让他们跟来保护公主,便是没想着叫您藏着身份,而是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他会您的重视。”

    丹卿了然:“这便是狐假虎威了。”

    纳兰性德浅笑,抱着丹卿往前走去。

    丹卿又问:“所以你如今抱着我,也是在狐假虎威吗?”

    纳兰性德笑容更深:“四公主,奴才怕是比那些侍卫更惹眼些。”

    倒也是这个道理。

    纳兰性德若要借势,怎么看都借不到她头上来。

    所以他最多就是因为富尔敦的事情想要弥补一下,以免她回去告状。

    “你放心吧,本公主可没那么小气,”

    丹卿信誓旦旦,“不过是孩子间的口角而已,还不至于非要追究什么。”

    纳兰性德依旧笑着:“奴才倒是不怕公主追究,那小子着实该好好管管了,只不过阿玛额娘太过疼爱,便是奴才也不好下重手。”

    丹卿也笑了:“所以,你还是想当狐狸。”

    只不过是想借她来恐吓一下他阿玛额娘,重新夺回儿子的管教权。

    “管教归管教,莫要动则棍棒加身,”

    丹卿扫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富尔敦,“既是往日里不够亲近,那就更得好好沟通才是。”

    虽然那臭小子的所作所为是有点找抽,但家暴依旧不可取。

    更何况纳兰性德是打算拿着她的名头做文章,她可不想担上一个挑唆人家父子关系的罪名,平白叫富尔敦那小子恨上。

    纳兰性德有些惊讶:“奴才还以为,公主的意思是叫奴才好生责罚他一顿呢。”

    刚刚她说要他管教但不要太过的意思不是要打但别打死吗?

    丹卿:“……我不是我没有,你要打孩子别往我头上推。”

    “是,奴才知道了,”

    纳兰性德貌似有些遗憾,“可惜了,本想着能趁机叫他吃足教训呢。”

    丹卿:……呵。

    果然是只狐狸啊,还好她机智。

    她只是个幼小无辜的小公主,别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掺和为好。

    过了拱门,果然就是明珠说的流水席了。

    虽然叫流水席,但却跟水没有半点关系,而是座位不固定,菜肴一直不断的上的意思。

    丹卿在宫里见过的宫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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