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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康熙四公主》 80-90(第25/28页)
店家伸手往后面指了下道:“后面的院子里搭了帐子,有客人愿意坐那里,我给他们送酒肉呢。”
丹卿此时已经不难受了,听说这小店还搞起里的“室外露营”,有些好奇,便跟过去想瞧个新鲜。
果然,后院里支起了两个帐篷,帐篷外起了炭火,已经有人在烤着什么了。
再走近些,丹卿却是脸色一沉。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了熟人。
外面正在烤肉的,正是护军营的其中一位副统领,而跟他一起的人,瞧着也都是护军营里的士兵。
这还不算什么,毕竟今儿是十五,护军营也放了假,允许将士们出门游玩。
可关键是那敞开的帐篷里坐在正对着门的主位上的,却是答应了不会再招惹护军营的敦多布多尔济!
离上次挨打才不足一月,他竟又跟护军营的人一起喝起酒来,答应过她的事,他是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她都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蒙古兵营那边随便他去怎么玩,可为何他就是偏要盯上护军营的人呢?
难不成跟汉人喝酒就比跟蒙古人有意思吗?!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丹卿心里这股火气完全压不下去。
她知道这大过节的,又是在外面,她该稍作隐忍,等回去之后再算账,可此时她脚底下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不愿意往回走一步。
“公主,奴才去将额驸带回去?”
娥眉低声问道。
丹卿抓着娥眉的手,长长的出了一大口气,然后抬腿就往那后院里走去——
不行,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猛然见到丹卿,原本欢声笑语的帐篷里顿时一片寂静。
随即,那护军副统领反应了过来,赶紧跪下请安,连带着所有护军士兵,也都跪了下去。
丹卿却只是看着敦多布多尔济,想知道他如何解释。
敦多布多尔济面色涨红,似有发怒之意,却又强行忍下,干笑道:“今日过节,我不过是与他们聚一聚罢了,也值得公主亲自跑一趟?”
言语中,竟然有几分怀疑丹卿故意叫人监视他,又特意跑来“捉奸”的意思。
丹卿此刻反倒冷静了下来,抬手叫护军们都起来,然后说道:“本宫今日也是出来逛灯会,碰巧看到你们在这儿相聚,就来凑凑热闹,不打扰吧?”
护军副统领立刻赔笑,请丹卿上座。
可是那上座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个敦多布多尔济,还丝毫没有起来让给丹卿的意思。
丹卿也不催,就这么看着他,敦多布多尔济黑着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但就是不肯站起来让位置。
倒是那护军副统领急得满头汗,却又不敢说话,只觉得两尊大佛他都得罪不起。
此时,丹卿侧头看向那副统领,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当即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如果说刚刚她只是在跟敦多布多尔济置气,可如今这副统领的态度,却已经是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了——
她的护军副统领,竟然在她跟敦多布多尔济之间犹豫!
什么时候在护军营眼里,敦多布多尔济也算是他们的主子了?
第90章 第90章二合一章
大多数时候,丹卿的脾气都是很好的。
她很少会去计较一些小事,也不是很在意阶级贵贱,但有一点却是她的底线——
那就是这支全员装配火器的护军营。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火器在如今这个时代的威力有多强,所以它们只能掌握在她的手中,若是被旁人染指,她定然会夜不能寐的。
之前丹卿就不喜欢敦多布多尔济总是接近护军营,但起初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份不喜从何而来,如今看到自己的护军营副统领竟然将她和敦多布多尔济摆在了相同的位置上难以抉择,她终于意识到一直以来的不痛快是为什么了。
敦多布多尔济就是在有意无意的试探她的底线,而他一而再的接近竟然真的有了效果,本该只认她一人为主的护军营,已经有人在摇摆了。
这样的认知让丹卿心里升起无尽的不安来。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支战力远超蒙古人的火器营是她最自信的倚仗,如果连他们都要倒向敦多布多尔济,那她还如何自保?
这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感让丹卿无法释怀,此时正好侍卫们也都进来了,她不再与敦多布多尔济对峙,直接下令将所有在场的护军全都拿下。
敦多布多尔济坐不住了,站起来高声道:“我们不过就是寻常吃酒,公主这般作为,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
那副统领好似终于找准了方向,立刻跟着说道:“公主,末将今日轮休,这些弟兄们也都按规矩离营,不知我们犯了什么错,还请公主明示!”
丹卿冷冷的看着他:“看来,还是本宫太过仁慈,让你们认不清自己姓甚名谁了!来人,将他们带回护军营,全都绑在主帐前,让他们想想清楚!”
那副统领兀自不服,还想抗辩,丹卿只是冷声道:“怎么,你打算犯上谋逆?”
这顶帽子却是太大,副统领不敢再犟,被侍卫们给押了出去。
敦多布多尔济气得面色漆黑,握紧了双拳死死盯着丹卿,丹卿却道:“额驸想要饮酒作乐就自便吧,本宫要回去管教自己的奴才了。”
说罢,她不再理会敦多布多尔济,直接往外走去。
上了马车后,丹卿才缓过神来。
她自嘲的笑了笑,觉得如今的自己,越来越像康熙了。
原来在面对手中的权利被挑衅时,她也能毫不在意枕边人的感受,也能面不改色的惩罚不轨之人。
以前小的时候,她知道康熙算计佟佳皇贵妃,还会觉得康熙过于无情,而如今,她何尝不是正在走上与她的汗阿玛一样的路?
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真的将敦多布多尔济当成能交心信任之人,因为他们与生俱来的根本利益就不一样。
她想要的是将整个漠北潜移默化真正纳入大清的版图,她要让漠北的统治者流着爱新觉罗的血脉,让喀尔喀蒙古诸部成为大清最忠实的边防。
可敦多布多尔济要的却是土谢图汗部的统治权,他要保证自己的尊崇,他想要土谢图汗部永远不衰。
他们的目的有一致之处,但究其根本,却是决然不同。
她是心存防备,而他又何尝不是一次次的故意试探呢?
他们都没有信任过对方,也没资格因此去记恨。
敦多布多尔济一夜未归,而丹卿也没功夫理会他闹脾气,天刚亮,她就叫人备了车,亲自前往护军营驻地。
达春也算是倒了血霉,之前被私自离营的士兵牵连挨了军棍关了禁闭,好不容易伤养
好了,赶上过节,觉得这次定然不会再有差错,没想到他这酒刚喝了一半,就看到副统领和几个士兵被公主府的侍卫押了回来,直接就都绑在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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