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四公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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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那不是我的妻儿!”

    孙天阙却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滑落,“公主若是因此觉得我背叛了你——”

    “我没有,”

    丹卿打断了他的话,“你我早已经分开,你能得遇佳偶,有了儿女,我真心为你高兴。孙天阙,往事不可追,放下吧。”

    她看得出来,他还困在那段早该逝去的情缘里,可她却已经走出来了。

    她不希望他如此,即便是为了她,她也不想见到他自伤自苦,她由衷的希望他能真正放下,去过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然而孙天阙却走不出来。

    一千多个日夜,他全靠着回忆过活,他想尽一切办法搜集她的消息,既盼着她好,又不希望她另有所依。

    在知道敦多布多尔济背叛了她时,他愤怒心疼,但却又是难抑制的欢喜,他就那么一天天的等着她的信,奢望她能想起他来。

    那时候只要她给他一点点消息,他就会抛下一切飞奔到她的身边,哪怕余生连姓名都不能有,他也心甘情愿为她献出所有。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她有了新的近宠的消息。

    他如坠冰窟,才惊觉原来她早已经忘了他,他试图也忘了她,可却是那么艰难。

    后来,土谢图汗部袭爵的事让他发现了她的新宠竟然是胤礽的探子,他正想着该如何提醒她,她就又有了新人——

    另一个探子。

    “你知道你带在身边的是什么人吗?”

    孙天阙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丹卿的胳膊,“他们一个个都在骗你,没有半点真心,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太子的人,如今你的一举一动太子全都了若指掌?”

    丹卿不动,只是看着他:“那你呢?你不也是他的人吗?”

    孙天阙愣住了:“你觉得我是太子的人?”

    “不然呢?你今日在太子营帐里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丹卿反问,“你若不是,那你如今又为何

    在此?真以为我不知道是太子叫你来的吗?”

    她往前迈了一步,逼着孙天阙后退,“他叫你来做什么,只是与我追忆往昔?还是叫你强占了我,好逼着我对他言听计从?”

    “我没有,”

    孙天阙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摇头,“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我便是自己入了地狱,也不会累你分毫!”

    丹卿将他逼到靠在桌案上无路可退,才停下了脚步,目光撇向桌上的酒壶,冷冷问道:“那你刚刚喝下的酒是什么?”

    她早不是懵懂的小姑娘,他如今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当年她就见过,记忆犹新,从未敢忘!

    丹卿的语气里带上失望:“孙天阙,我没想到有一日,你会亲手给我递了一杯加了药的酒,三年未见,你真的变了。”

    孙天阙颓然坐倒在地上,眼中有惶恐,有惊讶,更多的是浓浓的哀伤。

    他说道:“我也没想到,有一日,公主竟会怀疑我想害你,我若说,那杯酒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让你喝,你会信吗?”

    丹卿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怀疑他的。

    多年未见,他又站在她的仇人身边,做出这种让人生疑的举动,叫她如何还敢信他!

    见丹卿不说话,孙天阙自嘲的笑了笑,身体里的药力让他忍不住喘息,难耐的按紧了胸口,可他却又往后缩了缩,让自己离丹卿更远些。

    “公主不信就不信吧,”

    孙天阙艰难道,“你现在,就出去喊人,只说我酒醉误闯你的营帐,叫人将我抓起来。”

    丹卿没有动,而是问道:“你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左不过,就是挨上几鞭子,醒醒酒,”

    孙天阙有些难以自控的握紧了拳头,“反正公主也正恼我,叫人抽我一顿给你出出气,不是正好?”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丹卿抑制不住的气道,“孙天阙,你想死就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少往我身上赖!”

    她如果现在出去叫人进来抓他,就凭他如今这幅模样,说只是酒醉误闯谁会信?

    不出一时三刻,整个营地里的人都会知道他喝了春药闯进她的营帐意图不轨,届时哪里只是挨几鞭子就能了事的?

    她如今可不只是大清的公主,更代表了归化城和土谢图汗部,康熙无论是心疼她还是为了周全漠北蒙古的脸面,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杖毙都是轻的,说不定干脆活剐了他!

    她便是再气他不自爱,也不至于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孙天阙却笑了。

    原来,她也不是对他完全无情,她嘴里说得再狠,心里还是会舍不得他死的。

    “公主这么,聪慧,应该知道,这酒是谁,给我的。”

    孙天阙强忍着**道,“我已经留好了人证,物证,只要闹起来,很容易就能查到是他,指使的。公主你闹大些,叫蒙古人都知道,到时候,皇上就算杀了我,也遮掩不住了。”

    他痴痴的看着丹卿,“只是,恐会累及公主的名声,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在意的。”

    “所以你明知道酒有问题还要喝,就是想用自己的命拉他下水?”

    丹卿觉得简直离谱,“就算你成功了又能如何?难道汗阿玛还能因为这都没成的事儿废了他吗?!”

    孙天阙眼里多了几丝疯狂:“至少,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恨他,不用再与他虚与委蛇!公主,我看到你坐在那儿对他强颜欢笑,我只想杀了他,可我无能,我做不到!如今,他用我来算计你,那我就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扒掉他的皮,让你,让你再不用委屈自己!”

    “孙天阙,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丹卿蹲下身抓住孙天阙的衣领用力摇晃了几下,想叫他清醒些,“我与他如何交锋是我的事,用不着你自作聪明,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感激你?不,我只觉得你愚蠢至极!”

    “你真以为你死了能伤了他?我告诉你,只要汗阿玛还当他是太子,就算你被扒皮剔骨,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丹卿怒道,“你拼掉了自己的命,换来的不过是一桩香艳趣谈,等离了围场之后,还有谁会再提起!”

    孙天阙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炙热,执着道:“可你再不用忍受他一次次的试探算计了,不是吗?用我的命给你换来反击的机会,我心甘情愿!”

    丹卿终是没忍住,抽出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清醒了吗?”

    她厉声道,“我用不着你牺牲自己帮我做任何事,如果你接近他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就给我趁早远离他,听清楚了没有?!”

    孙天阙艰难的喘息着,却始终不肯点头。

    此刻药力已经彻底发散,他整个人都像是烧红了一样,快要炸开了。

    丹卿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迷了眼睛,也不顾不得再逼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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