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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煊赫门》 60-70(第13/20页)
老人家说了算,毕竟他一旦决定要让谁下台让谁上台,那一票还是很起决定性的作用的。
前两年简胤淮就取笑过纪柏煊,“你爷爷手里攥着这些股权有什么用?我看他就是跟王健林学的,先把权利给你让你上瘾,但是在你没有成家之前又要牵制着你,你要是肯听话娶个他满意的呢,股权就给你,你要是叛逆非要娶个他不同意的,那他就拿公司要挟你,老套路了。”
他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牢牢记住了这番话。
豪门水深,骨肉至亲都算计得如此分明。
纪柏煊试想过,如果有一天纪国强要拿秦雨的事情威胁赫惟威胁他,要论人脉和威望他绝对要败下风。
姜还是老的辣,纪国强能帮着掩盖完全梁媛在美国的那些私事儿,自然也能左右国内一些无良媒体的嘴。
只要股权到手,纪柏煊纪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稳固,他手上握着两个叔叔乃至他们全家的未来,届时,孰轻孰重,纪国强自然也就分明了。
只有放权,才是真的退休,才算名副其实的闲云野鹤。
接管纪氏集团十年,纪柏煊自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现在又有赫惟在纪念家居埋伏调查,就从这个财务部副总监朱芳语开始查,到林彦、到纪柏娅、到纪远兵,这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既然做了他就不能停下。
这是他父亲奋斗一生、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才换来的一番事业,绝不能毁在他人手里,纪柏煊发誓,他绝不会重蹈父辙,他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要和赫惟在一起,他要自己成为那个引导舆论动向的人。
什么伦理纲常,什么礼义廉耻,他偏要自己来定义这一切!-
回国的那天,赫惟和纪柏煊一同去酒店集中隔离,两人一前一后,没有并排。
又一个十四天,她们在酒店的不同楼层,再没见面。
而等到隔离期满离开的那天,赫惟等到了一个人来接她。
她的妈妈,秦雨。
在酒店大堂看到秦雨的那一瞬间,赫惟怔在原地。
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来接放学,而她只有爸爸,甚至更多的时候是爸爸的学生来接她,好像那时候她心里苦涩的愿望,终于在这个夏天得以实现了。
好幸福。
于很多人而言是噩梦的这个2020年,于赫惟来说,却是空前幸福的一年。
见到妈妈,见到爸爸,这和当初和纪柏煊生活在一起时的幸福是不一样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都是轻易就能控制她情绪的人。
在新加坡的那一晚,纪柏煊向她坦白了自己同意联姻的事。
疫情期间一切从简,订婚宴就定在下月初。
在飞机上,一连几天没说话的两人对视过一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别处,没有人再将旧事重提。
那晚,赫惟已在他面前否定了从前的一切,也否定了他这段时间的全部计划。这一趟新加坡之行,非但没有让她们冰释前嫌,反而让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夜回到四年前。
他是呕心沥血的长辈,她是不懂事的叛逆少女。
她祝福他订婚快乐,而他,似乎也只能收下这份祝福。
新加坡的这个小插曲,赫惟在回国隔离期间断断续续告诉了孟昭,她没说梁媛怀孕的事儿,担心未经梁媛本人允许会坏了她的名声,只说了纪柏煊下个月要订婚,时间地点,邀请她陪她一起去。
孟昭震惊,“不是,之前也没听说纪叔叔谈恋爱了呀,怎么突然就要订婚了?是不是家里人逼他的呀?”
赫惟在视频里表情寡淡,毕竟这事儿乍一听是突然,但她已经消化了许多天,早已接受现实。
毕竟有了孩子,如果纪柏煊这时候还拖着不愿意结婚,平心而论,赫惟估计也会看不起他。
“这种事情,别人再怎么逼,他自己不愿意,难道别人还能绑着他去么?”又不是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就算婚姻能强迫,那床第之事总没有人能按着他的腰去做吧?
要她说呀,当初老爷子逼迫纪柏煊父亲另娶的事儿,纪远忠自己也有责任,要不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纪柏煊这个人。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
赫惟同情心甚,她知道纪柏煊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对待别人家的孩子尚且能做到尽心尽力,对他自己的孩子,他只会更加珍视。
孟昭觉得这事儿蹊跷,当下没发表意见,去问了叶雪扬之后才得到证实,痛骂了他几十遍。
然后庆幸自己早就改站了程茗。
“老东西有什么好的,肾这么多年不用还能不能用都不知道呢,他要是真和别人订婚,我就敢保证让他吃到赫惟和程茗的喜糖,你信不信?”
孟昭当时在叶雪扬面前豪言壮志,被对方反将一军。
“孟昭你对爱情的判定是不是只有性?如果是,那怪不得你和那个死老外还不分手,毕竟人家硬件好肾也好。”
“叶雪扬你没完了是吧?”这个话题他总是一点就着,天天施压让孟昭和Lucas分手。
孟昭解释,“Lucas在中国没有其他朋友,如果我现在和他分手,他一定会立刻离开中国的,纽约现在疫情都成什么样了,他这个时候回去太危险了!”
“那你这几个月……没有去找他?”叶雪扬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心慌,他没有安全感。
自古以来,每一个没有名份的人孤枕时都会难眠。
每一个见不到孟昭的夜晚,叶雪扬都会偷偷发疯。
程茗却不一样。
自从上火端午节赫惟去学校看了他一次,他终于消停下来,论文得以通过,也迎来了自己作为学生的最后一个暑假。
程茗去找赫惟的那天,原本也叫了叶雪扬一起,但叶雪扬以工作为由推脱了,他于是只能独自前往。
纵使再没有情商,也知道给秦雨买些水果和牛奶,按照叶雪扬给他的地址一栋一栋楼找过去,最后坐在楼道的台阶上等她。
他不好意思单独见秦雨,没有脸,也没有合理的身份。
他给赫惟发了消息,约她在楼道里小酌一杯,赫惟很快就回复了他,说一下班就回来。
结果赫惟人一到,就拉着他往屋里进,还问他:“是不是最近疯掉把胆子封没了,怎么敲个门都不敢?”
程茗摸着剃得有些磕碜的头,尴尬笑了笑,“胆子大总闯祸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打算以后沉淀沉淀,收一收性子。”
“也别全收,”赫惟开了锁进门,“你乐天的心态挺好的,只要戒一戒鲁莽,遇事三思而后行,谅你也闯不了什么大祸。”
赫惟在玄关处放下包,领着程茗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搁在客厅的茶几上,厨房推拉门开了个缝,屋里已经有了菜香,秦雨炒了两个菜,正在厨房里煲汤。
赫惟在新加坡的时候,网上下单了一个手机给秦雨,她才刚过四十岁,学东西并不比年轻人慢,没多久就研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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