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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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胸也不小,我现在穿B罩杯的内衣;还有年龄,我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法律上已经承认我是大人了……”

    “那我换一种说法,赫惟,你才十八岁,你太年轻了。”纪柏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落寞和自卑愈发明显,不知是不是赫惟耳朵出了问题,她甚至觉得他有些哽咽。

    他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视线一直盯着她赤裸的脚,他说:“而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就算不论那些纲理伦常,就算我们两个人毫无关系,你和我牵手走在一起,别人也都会指指点点。”

    “再纯洁的关系,落在别人眼里都会变了味,这就是现实。”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赫惟听懂了纪柏煊的顾虑,向他保证道:“如果你在意外界的声音,我们可以不在外面牵手,我们就在家里亲密,出了院子门,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叫你叔叔。”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

    纪柏煊手撑住额头,再也受不了一般弯腰蹲下,去帮赫惟捡起她的拖鞋。

    “你把拖鞋穿上,高三了生病了耽误学习。”

    “失恋才会耽误我学习!”赫惟耍起无奈,“说了那么多,其实你无非是碍于世俗的眼光,你是喜欢我的,这个问题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否认过。”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纪柏煊再一次帮她穿鞋,手心触碰到她冰凉的后脚跟,自我安慰他这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他才没有她说的那么龌龊。

    他没有!

    “哪一种喜欢都没关系,真的。”赫惟不愿穿鞋,抬脚踢了一脚,将拖鞋踹到了楼下。

    大抵是砸到了什么东西,楼下传来几声异响。

    纪柏煊再次被赫惟抱住,怎么都不肯再撒手。

    没一会儿,楼下亮起了灯,阿姨听到响动后出来查看情况,不经意间瞥到了二楼走廊上的画面。

    阿姨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抬眼时,纪柏煊已经推开赫惟,转身回了房里。

    这一次,他锁紧了房门。

    夜里赫惟故技重施想溜进去,也以失败告终-

    那天之后,阿姨在自己房间里的时间明显增加,尤其到了晚上,好几次赫惟故意弄出声响,也没见阿姨踏出房门半步。

    赫惟心里清楚原因,却并不在意。

    人活在社会里,无法摒弃一切外界的声音,但她可以选择不听。

    她知道纪柏煊的顾虑,不就是担心别人议论她和他在一起是金主包养关系么,无所谓啊,当初人人都说她爸畏罪潜逃她不也没少一块儿肉吗?

    可是纪柏煊在意。

    和预料的一样,纪柏煊的那扇房门,一连多日再没为她敞开过。

    也是从那天开始,纪柏煊为了避嫌,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就连元旦假期,纪柏煊都没过问过她的作业情况,遇事就让阿姨转达。

    赫惟以为他是做给阿姨看的,正纠结着要不要找个什么由头让纪柏煊将这个阿姨换掉,阿姨就自己请了假。

    说是去津市给孙子过周岁,请了四天假,要到周日才回来。

    赫惟将这事儿暂时搁置,决定趁着二人独处的这几天,乘胜追击。

    那天晚上,赫惟被陈叔接到以后直接送到程茗家,吃过晚饭才回的别墅。

    整栋别墅安静无比,赫惟上楼敲了敲纪柏煊的房门,发现他不在家时门也是锁着的,过分提防她。

    赫惟怒不可遏,干脆作业也不写了,换了身衣服去舞蹈室跳舞。

    她把伴奏声开到最大,将所有的愤怒都化作舞蹈动作,不知疲倦。

    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她自己是谁。

    纪柏煊回到的时候赫惟刚休息过,补充了水分,再一次面

    对镜子踮起了脚尖。

    赫惟不喜欢穿棉拖鞋,是因为平日里习惯了穿舞鞋,嫌弃拖鞋底厚,习惯性垫脚的时候拖鞋又不如其他鞋子跟脚。

    后来发现纪柏煊特别在意她冬天光着脚踩在地上,她就越发不喜欢穿这拖鞋了。

    她喜欢和纪柏煊对着干,在这些细微小事上,以此来触发他关心她的机关,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纪柏煊被音乐声牵引着走到三楼,行走至门前却迟迟不敢推门进去。

    他怕自己这几天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冷漠,轻易就被赫惟的几句软话给打败。

    可眼睛却不听使唤,透过门的缝隙,去看她轻盈飘逸的舞姿。

    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舞蹈服,是两年前他亲手为她挑的。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更瘦,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当时穿着无比合身,如今却显得有些偏紧。

    视线落在她胸前,看到赫惟那天晚上说的B罩杯轮廓,他还是毫无概念。

    他没有研究过这些,也不认为这些东西代表什么,他觉得自己对赫惟产生性//欲,大概率是他过度禁//欲的关系,和她的胸大胸小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证明不是的。

    哪怕他这周已经靠自己的双手纾解过一次,可他仍旧在这一刻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想握上去。

    意识到这一点,纪柏煊慌忙将视线移开,转去看向她被汗水浸透的小脸。

    赫惟没有化妆,两颊因为高强度运动而变得通红,额头和鬓边都是汗水,几缕头发散开黏在脖子上,随她旋转的动作飘起又落下,还有她的裙摆。

    那一刻,汗水在她身上渡上一层柔光,差一点灼伤他的眼睛。

    她长大了,就连她的身体,也不再是从前那般干瘪瘦小。

    她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小了,哪里都不小。

    纪柏煊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一夜,纪柏煊都没睡踏实。

    他特意在睡前吃了褪黑素,再三确认过房门锁紧,才躺回床上,逼自己早早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赫惟微散的头发,她出汗的后脖颈,还有那一起一落的白色的裙摆。

    梦里她的脸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和立体。

    可他却始终不敢触摸她。

    他告诉自己那是冒犯,是亵渎,是伤害。

    直到梦醒,他大口呼吸,才惊觉楼上的音乐声早已消失,夜深人静心不静。

    他的心好脏!

    他伸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那么用力,却没把他打醒。

    心跳还是狂吠不止,接下来他睁眼直到天明。

    赫惟早上去上学,出门时间通常在六点前,纪柏煊眼看着时间从5点59分变成6点00分,他推开房门,朝楼下叫了一遍赫惟的名字。

    无人应答。

    纪柏煊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向赫惟的房间。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只知道,他走进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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