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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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点。

    赫惟提出想去这民俗园拍照的时候,叶松青还嗤之以鼻,“也就骗骗你们外地人,其实里面就屁大点地方,一杯喝的贵的要命,你确定要去?”

    赫惟瞪他一眼,“来了这儿你是东道主,说好的你要带我玩儿的,现在怎么是这态度?”

    “我只是把话说在前面,降低一下你的期待。”叶松青暑假回来,找了家培训机构给高中生补课,今天难得休息一天,本想尽地主之谊请赫惟一家到家里的店吃顿烤肉,结果人说她想下午先去拍一组照片,缺个摄影师。

    叶松青还是上高一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过一次民俗园,印象中那地方确实什么都没有,可是拗不过赫惟想去。

    延边不比北京,没有那么多景点和商场,赫惟自打来了这儿,几乎是足不出户待在她们新租的房子里,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带呜呜出门熟悉新环境。

    呜呜胆小,陌生的地方它连尿尿都不敢抬腿,赫惟就会在草丛旁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呜呜脑袋上的绒毛,替它缓解内心的不安。

    也得益于呜呜的慢热,赫惟跟着一起出门透气,才不至于来延吉半个多月,还拘束得像个游客。

    “去不去嘛,我在红薯上看到一家店客片特别好看,价格合适衣服也多,我想拍那套紫色重工的,老板说可以额外送我两张精修。”

    赫惟从小到大没拍过写真,上一次拍摄还是蹭的爸妈的婚纱照,她加入进去拍了两张全家福,精修前两天才刚看到。

    好看是好看,但她终究只是陪衬。

    叶松青比她食人间烟火多了,提醒她:“一分价钱一分货,延吉这些工作室的精修,我好像有同学就做外包的,反正水很深。”

    赫惟不信,两个人在那家写真馆集合。

    疫情对全国的旅游业影响不小,延吉原本就只是个偏远小城市,许多游客过来玩都是途径一下,目的地一般都是附近的长白山。

    赫惟进店的时候,也被当成是外地游客,听店主狠狠宣传了一波她们延边的美食。

    叶松青家住在附近的镇上,到市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去年暑假拿到的驾照,如今开车技术已十分娴熟,休息天还接了笔顺风车订单,挣了个油钱。

    八月末的延吉温度适宜,知道赫惟今天要拍照,阳光十分赏脸,给的足足的。

    叶松青带了把遮阳伞,将车子停好,拿着伞走进店里。

    巷子里的一家写真馆,玻璃门上挂了只彩色的风铃,有外力推门,风铃就响。

    清清脆脆的声音,叶松青家的烤肉店门上也挂了一个差不多的。

    他进门的时候,店主朝他望了一眼,问他是一个人么。

    正常来店里的客人多是女孩子,如果有男孩子,多半也是陪着女朋友来的,有时候动一动嘴皮子能让顾客升级单人套餐为双人情侣套餐。

    谁知叶松青径直走向已经开始化妆的赫惟,用朝鲜语和老板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

    赫惟刚上完底妆,一张脸白得吓人,一偏头把叶松青吓了好大一跳。

    “你这是要去唱戏啊?”叶松青就没见过人化妆把自己涂这么白的。

    赫惟也自我怀疑,“是不是?我也从来没上过这么白的粉底。”

    化妆老师笑笑,“延吉公主妆容都比较浓,这样上镜才好看,粉底就要白一点,她们那边流行那种水光肌,一会儿妆全部化好了你就知道了,我们这儿的客人刚上完底妆都和你一样式儿的,咱先耐心等等看,一会儿老好看了。”

    下午时间,店里没有其他化妆的客人,赫惟朝镜子里的自己打量了一番,咬牙让化妆师自己发挥。

    反正妆容不满意也可以改,时间上也来得及。

    店里除老板和化妆师以外,还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店员,看上去像是空闲的另一位化妆师,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看赫惟这边的化妆进度,一边和她的化妆师闲聊。

    两人聊的是家长里短,老公孩子。

    她们没说朝鲜语,说的是地道的东北话,赫惟基本都能听懂。

    赫惟没那么e,安静坐着让化妆师化妆,可没想到不一会儿这两人就将话题转移至她身上,又是问年龄又是问籍贯,好一通八卦。

    叶松青坐在旁边等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们想让你升级套餐,和我拍一套情侣的。”叶松青挑眉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

    赫惟眼神一抖,“不是啊,你们误会了,我俩不是……”

    “姐姐。”叶松青突然开口:“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和店长大哥说过了,我今天是来当护花使者的,不拍照,他非不死心。”

    做生意的都是这样,从来不怕被拒绝。

    赫惟无奈,伸手道:“给我倒杯水呗,渴了。”

    叶松青麻溜去了。

    化妆师又笑:“这弟弟脾气真挺好,长得也不错,姑娘你还挑剔啥呀,跟人处呗,大姐觉得这人儿靠谱,很多小伙子都没耐心跟这儿一直等女朋友化妆呢。”

    身处异地,许多人不过都是见一面的缘分,有些事情赫惟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反正让她们以为叶松青是她男朋友也没什么关系,刚好他是本地人,说不定因此拉近了关系,人家不敢宰她,还反而是好事。

    赫惟大方接话,“可不嘛,人就是太好了太优秀了,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呢,我这不是担心自己配不上他嘛。”

    叶松青将水杯递给赫惟,“那我退学,你可以考虑考虑我?”

    他故意说的,眼里笑意快溢出来。

    叶松青自从小就比他哥叶雪扬活泼,也更调皮,玩笑话信手拈来。

    赫惟推他胳膊一下,“神经病。”

    她完全是站在叶雪扬朋友的角度,一直拿叶松青当弟弟。

    秦雨前天去医院做产检,医生开玩笑问她这个年纪还冒风险生这个孩子,是不是男方家里重男轻女。

    回家以后秦雨把这话复述给赫惟听,赫惟当即猜到她应该是要有个弟弟了。

    挺好,以后她的孩子也能有一个关系密切的舅舅。

    毕竟纪柏煊那边清一色都是姑姑,而且还关系一般。

    赫惟望向桌子上的水杯,猛然意识到,她现在脑海里有关未来的想象,竟然已经百分之百是他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她知道她的未来一定是和他绑在一起的。

    赫惟看向镜子里化妆师的化妆进度,看到叶松青掏出手机给谁打了个视频,那边接通,叶松青举着手机去拍赫惟。

    “你俩怎么在一块儿呢?”孟昭咋咋呼呼,胸前的工作牌晃来晃去,被赫惟一眼捕捉到。

    “我说是巧遇,你信么?”叶松青贫嘴,将手机对准旁边的几排朝鲜族服饰,问她:“喜欢么,过年要不要跟我哥上我家来,给你也拍一个。”

    孟昭“切”一声,“过年还早呢,我现在事业脑,两个礼拜没见你哥了。”

    “才两个礼拜,”赫惟酸道:“我都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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