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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服》 40-50(第8/26页)
赵恕莫名其妙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段白芮后,突然变了脸色:“你他妈谁啊??身上衣服哪来的?!吴且人呢?!”
气势迫人三连问,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段白芮正在特殊时期,此时遇见两个S级Alpha,他腿都在发软,这会儿被赵恕一吼,浑身都抖的不像话,他一张脸从无血色至憋的通红,眼看着要背过气去——
超市里买来的开架等级防咬颈环不能很好的隔绝信息素。
他要完蛋了。
当段白芮陷入绝望时,忽然感觉到一阵清新的信息素迎头盖下,就像是闷热的剩下在松林雪海里落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赵恕,他是我们班的同学,现在正在情热期前奏,你再吼他他就要坐地上上去了。”
清冷的声音从面色逐渐恐怖的Alpha身后传来。
裴顷宇上前,一只手拎着段白芮站稳,而后迅速挪开了自己的手:“我们在找吴老师。”
段白芮终于可以呼吸了,在裴顷宇面前,鼻翼轻轻煽动,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另一股信息素……目光不经意与裴顷宇撞到,后者面无表情:“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不、不是你释放的吗?”
裴顷宇的表情说明,显然并不是他主动。
赵恕却不耐烦听他们两说废话,又问了一遍段白芮看见吴且了没,Omega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的两位他绝对得罪不起的Alpha:“我的外套和衬衫都弄脏了,经理要扣我工资还要报警,老师和我换了外套,让我快走,然后……”
“谁他妈管你干嘛?”赵恕不耐烦了,“我问的是他在哪?”
段白芮“呜”了声,抱头蹲下。
裴顷宇“……”了下,转头看智障一样看向赵恕,礼貌的评价:“你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此时此刻的吴且在整座酒店大楼真正的顶层。
那是一整个酒店横截面直接阔开打通的地,三千多个平方米,楼下是开阔地,像酒吧又不像的舞池,还有一个单独的玻璃房,在二楼。
整个地方合起来被称作“赵先生的休息室”。
三千多平的“休息室”,每天早上在一亩地的床上醒来。
——赵先生可能是绿巨人,霸王龙,哥斯拉,或者秦始皇。
昏暗的灯光,曲调怪异悠长的音乐,戴着面具穿梭在人群的成熟男女宾客,场面一度复杂到吴且以为自己穿越了……
穿越到商末亡国前的酒池肉林。
放眼望去也没有像楼下宴会厅那样穿着正常得侍从。
兔女郎和性感小猫的年轻侍从来来往往,脚下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托着酒盘,他们却如履平地,稳稳当当如犹如贯穿游离人群……
第一性别不限,第二性别却绝大多数是带着颈环的Omega,零星几个长相特别出众的Beta。
Omega是稀有的,是脆弱的,是被珍贵的。
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Omega带着商品属性浓郁的标签同时出现,吴且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地后退一步。
想走的。
段白芮被扣工资关他屁事……
了不起被扣的钱他补贴给他。
黑发Beta打定了主意这里不太对劲他得走,结果一转头,便看见角落里,一个戴着铁质面具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将一沓钞票塞进一个Omega的皮质内裤边缘,后者笑着倒入那人的怀里,手一抬,解开了自己的防咬颈环。
男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模样,他从善如流掰过Omega的后颈脖,对准那红肿的腺体一口咬下。
Omega浑身抽搐,攀附着Alpha,发出痛苦却快乐的尖叫。
周围的音乐声音好似因此变了调,舞池中央射灯摇晃,猛然暗了下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只有时不时晃过脸上的光——
钞票,珠宝首饰,信息素夹杂浑浊成一片……
什么人能在父亲火化下葬的当日,上午烧香念悼词,晚上聚众开party?
变态的气息直冲脑门。
恨自己不是执法者,就现在站在舞池中央喊一声“扫黄”,那业绩量,明天裴顷宇他老爸就要从自己的位置上下来换他吴且上。
捧着那一瓶据说够他端几十年盘子的洋酒,站在舞池边缘,误入此地、格格不入的吴老师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一根一根竖起来……
周围离谱的事一件件在发生——
Alpha左拥右抱,男女不忌。
Omega献出自己的腺体任人啃咬。
Beta肆无忌惮解开了取悦对象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比音乐鼓点声更刺耳的碰撞。
人们推搡、纠缠着跌入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而身着衬衫、捞起袖子、敞着衬衫领口的吴且是全场穿的最保暖的那个。
白花花的肉体刺得他眼睛很痛,茫然得不知道该把酒瓶先扣到谁的头上……
但他很快有了目标。
捏着盘子边缘的手背突然在某一瞬骤然青筋暴起,黑发Beta眼中的茫然一晃换作凌厉,转过头,他面无表情地对身后贴上来的陌生Alpha说:“把你的猪爪从我屁股上拿下来,我数到三……三。”
那瓶足够段白芮端上三十三年盘子的酒,今晚还是不幸在送到赵先生手上之前,先敲裂在了一个愚蠢的Alpha脸上。
第44章 摸了个遍
酒瓶在那个又高又壮的B级Alpha脑袋上爆开花时,清脆的玻璃炸裂让吴且有一种相当亲切的感觉。
吴且会打架吗?
他当然会。
七八年前在那个民风放飞的西海岸,巷子里、桥洞下、野球场边到处都是嗨大了的白男和黑人——
他们终日成群结队,聚集在街道上游荡,黑皮肤的家伙们天天闹着要人权,实则黄种人反而真正的在食物链底层。
吴且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跑去野球场跟人打斗牛,刚开始是纯粹的为了打球,如此单纯就像小白兔掉进狼窝,难免受到歧视和欺负,这种时候除了打球,就还要打架。
事情的转折是某次当他试图上篮被人恶意推倒撞到篮筐架流了满头的血,在周围人嘲笑的哄笑声中,他冷静的转身把篮球放回了球包……
然后在血流干之前他一个人放倒了三个Beta和一个C级Alpha。
男人总是踏着血赢得尊重,小吴同学一战成名。
高二的时候,小吴同学成了学校附近那个固定野球场知名的“台柱子”——
大家都知道海边的野球场有个打球很厉害、打架更厉害的还没分化的未成年华国人,外国佬喊不明白他的名字他又不肯要英文名,所以大家开始喊他“WU”,喊多了“WU”变成“呜呜”……
每次吴且踏入球场,“呜呜”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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