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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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抱着这衣服他就能睡得很好。

    ……有时候还过分的好。

    吴且于黄昏时分醒来,外面北风萧瑟,树影摇曳,屋子里没开灯,夕阳投过窗户照亮房间一隅,将阴暗处衬托的更加黑暗。

    小吴老师没来得及为这寂寥的冬日黄昏感到内心萧瑟,一低头就看到被他堆积在小腹上的西服胸口部位的白浊污渍——

    “……”

    他记得自己刚才一个梦都没做,他发誓。

    呆呆的看了很久后,在洗它与毁尸灭迹之间,黑发Beta选择了假装无事发生。

    把西装往被子里一踹他去洗了个澡,浑身的黏腻洗掉后,他体力不支的倒回床上,拿起了好几日没心情看的手机。

    李君碧每天都会孜孜不倦的替他将手机充好电放到枕边,第二天待机到没电又拿去充好,一来一回的做的很有耐心,好像这样她的儿子身体就能跟手机一样,弹尽粮绝充电后也可以迅速变好——

    手机几乎满电,微信里一大堆未读信息。

    大多数都是同事和朋友(这时候吴且才意识到其实自己还蛮多朋友)问他身体怎么样。

    把信息拉到最下面也没找到个熟悉的海上生明日老年味头像,吴且撇了撇嘴,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

    除非那天在屋里和此时此刻他抱在怀里像抹布一样盘得包浆的西装外套皆为幻觉,否则这个时候一切沉默皆可视为装傻。

    或者心虚。

    怂逼。

    完全没有耐心再陪男人玩什么“过往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误会我很抱歉”的游戏,因为没有哪个正常的大伯哥会把手指伸到弟媳的嘴巴里。

    今天是手指,明天是什么?

    小吴老师翻着白眼顺手给男人发了句「衣服你还要不要」,当然只是随便一问,其实并没有准备把衣服还给他……

    开玩笑么。

    都这样了还还什么还。

    赵归璞没立刻回复他,可能在忙。

    吴且划出这个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对话的对话框,转头跟兰因聊了聊八卦。

    兰因最开始给他发来信息是三天前,赵恕从吴家被救护车拉走的那个晚上。

    【小呀么小兰因:?!】

    以这个作为开头,他问吴且发生了什么。

    因为当时吴且正病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没有回答他,Omega可能完全按捺不住地自己又去打听了一圈,然后开启了自问自答模式。

    他问吴且是不是跟赵恕不过了。

    他又回答自己闹成这样确实很难再和平收场。

    ……

    他问吴且赵恕不会是让他哥打死了吧。

    他又回答自己那也不至于,自家养的狗把隔壁邻居的狗咬了除了赔礼道歉总不能把自家狗给杀了。

    ……

    他问吴且,赵归璞一刀划开赵恕腺体的时候他在不在场,这种场景错过了这辈子估计再也没机会看到。

    他又回答算了场面太血腥他光想着腺体都觉得很疼。

    吴且想了想当时的场景,确实当时除了飞溅出来的血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之外,倒下抽搐的Alpha给了他很大的视觉冲击——

    【吴且:所以赵恕现在还在医院?】

    没一会儿兰因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

    【小呀么小兰因:他还在医院,人是醒了,估计跟你醒来时间前后脚……但看上去很虚弱,真的很神奇,我很少在短期内频繁地两次见到同一个人被裹成木乃伊躺在病床上。】

    【吴且:……】

    【小呀么小兰因:他浑身没一处好皮。】

    【小呀么小兰因:赵先生下手真狠啊,我听说本来腺体修复缝合手术一般三个小时,结果赵恕那天手术时间硬生生从凌晨延长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因为医生要给他缝合神经。】

    【小呀么小兰因:Alpha的腺体挺复杂的,很多神经,很敏感。】

    【小呀么小兰因:我还问张庚辛这行为会不会影响赵恕的繁育功能。】

    【吴且:?】

    【小呀么小兰因:?就是性能力。】

    【吴且:……】

    【吴且:我不是在疑问这件事。】

    【吴且:我只是单纯的疑问你管这事做什么?】

    【小呀么小兰因:因为性能力就是一个Alpha最好的嫁妆,没有这个东西,你以为我们Omega在图点什么呢?图他没脑子还是图他够暴躁?】

    【吴且:哦。】

    【小呀么小兰因:赵恕说他没想到你体质那么特殊,是Alpha分化失败来的Beta。】

    【小呀么小兰因:他很抱歉这件事。】

    【小呀么小兰因:但撇掉这个意外的附加事件。他并不后悔这个行为。】

    【小呀么小兰因:因为在闻到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味道的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安心和安宁。】

    【小呀么小兰因:在给他一次选择,他可能会因为你的特殊体质住口,但也会想办法用别的方法标记你,比如插入生殖腔。】

    吴且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直接把电话给对面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起来了,那边并不是兰因特有的尖锐高昂总是显得在莫名其妙欢呼雀跃的声音,“喂”了声,声音嘶哑得像是刚从下水道爬出来的阴尸。

    吴且早就猜到是这样。

    “还是打轻了。”

    “打死也是这几句话。”赵恕说,“墓碑上刻我为爱死,死的光荣,死的伟大。”

    扔下句“把手机还给兰因”,吴且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兰因那边拨回来,连连道歉,他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他也是没想到上厕所这件事能接二连三的搞出花式狗血剧情。

    再这么搞下去他就要戒掉“尿尿”这个行为了。

    吴且安抚了他两句,又挂了电话。

    正犹豫要不要顺着把赵恕拉黑,毕竟这时候骂他一句都怕算作给他的奖励。

    正踌躇间,那个活人全死状态的海上生明日头像跳出来一行字。

    【ZHAO:刚才在忙。】

    这时候吴且就有点想抬杠。

    【吴且:忙什么?】

    过了大概半分钟,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一张自拍。

    背景便是大名鼎鼎的澄心码头,莫名其妙的高度(大概是集装箱上方)背后,有一轮海上夕阳将落未落。

    前景镜头中,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背心上被灰尘、机油以及各种不明物搞得脏兮兮的,但工字背心下,汗湿的肌肉因充血隆起。

    胸肌太大,工字背心基本成为了装饰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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