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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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赵归璞还记得喂他吃饭,吴且都怀疑他是不是易感期。

    但事实证明并没有。

    三天。

    整整三天。

    吴且过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好消息是他躲过了吴文雄第一时间有力的尴尬问答,坏消息是很显然他即将面临着更严峻的拷问——

    比如他将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询问他这三天上哪去的人。

    ……………………他哪也没去。

    他几乎没从赵归璞的床下下去。

    刚开始他还晓得安慰自己,陈酿开盖,酒香四溢再所难免,那人憋久了一次开荤想多吃两口也能够理解……

    三天真的过分了。

    这三天他除了昏睡,偶尔被丢进浴缸里清洗,当然这个洗也是白洗,偶尔半梦半醒听着男人在他旁边打电话或者敲电脑,醒了就是挨日——

    仓伯给他的那套浴衣和内裤他始终没有机会穿上。

    这都是他自找的。

    但三天真的,确实,过分了。

    最后他已经娴熟到可以自己占据主动权爬上去,然后稳稳坐下,最后一次的时候,那个柔软的地方还是敞开,让滑了进去。

    他当时愣了愣。

    一抬头就破天荒的看见赵先生脸上难得出现了诧异和震惊以及慌张的情绪,他捏着黑发年轻人柔软的胳膊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但没用。

    卡死了。

    成结。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吴且看见赵归璞拿过床头是手机打电话给费裕明,电话响了两声,男人手中的手机被另一只汗湿的手抽走,挂断,扔掉。

    黑发年轻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口将男人压回柔软的床铺。

    在后者错愕中,他俯身亲吻他紧绷的薄唇。

    “我没事。”

    气息之间居然奇异的有了沉水乌木的气味,好像是这信息素早在此之前已经作为烙印刻印至他的身体里,血液里,细胞里。

    “标记我。”

    整整三日,Alpha将自己高悬于动物本能之上,秉持理智。

    那么这一刻,“标记”这个行为就可以理解为与动物行为毫无关联……

    只是某一天的清晨,相爱的人从一张床上醒来。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用一下你的古龙水。

    因为今天想拥有和你一样的味道,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刚从你的床上爬起来。

    “赵归璞,标记我。”

    微微眯着眼,吴且猜测这大概是某一天的清晨——

    他听见了外面有几声清脆的鸟鸣,绝非幻觉。

    吴且又想到了其他有的没的,比如有一种说法,当你诚心为某件事发愿时,若闻鸟鸣,则为好兆头。

    “我要同你白头偕老。”

    吴且说。

    虽然不知道怀中的人为什么突然冒出这句,但赵归璞挺爱听,所以他答得飞快。

    “好。”

    心脏流淌过奔腾的血液,强而有力的搏动。

    “一言为定。”

    第114章 嗯嗯,扳手递给我

    一切平息后,吴且窝在赵归璞的身上,浑身上下每一个发丝和插着发丝的毛孔都被沉水乌木的信息素味泡透了。

    他身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拨弄着赵归璞的腺体,问他Alpha标记完别人之后会有什么不同?

    赵归璞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同,如果是Omega的话身上也许会沾一点Omega的味道,但Beta就不会。

    吴且揉着男人修长颈脖上的牙印,心想算了吧,也不用像黄狗撒尿似的圈地盘,戴个项圈人家一样知道这一只有主。

    “你鼻子比较灵,我现在闻上去和你一样吗?”

    黑发年轻人嗓音沙哑,懒得骨头都快酥掉,如果有尾巴这会儿大概尾巴倒是会心情很好的甩一甩。

    赵归璞低头嗅嗅他的额发,说实话他信息素的味道不强,除了汗味好像还是雄液的味道比较重,但他还是低下头在怀中人脸上亲了亲,说:“嗯。”

    吴且用赵归璞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报了个平安。

    吴文雄大概还沉浸在儿子出去念个书还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的震撼中,问吴且现在在哪,是不是准备回家。

    黑发Beta打了个呵欠,心想他还在另一个不得了的人物的床上。

    但为了他老爸的心脏,还是委婉的说,在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惊吓后,赵归璞变得对这个世界不放心,把他扣下了,非要等吴家的保镖到位的。

    接下来又给俱乐部去电话,刚入职请假三天这种事属实过分,但俱乐部经理表现出了一定的仁慈——

    正规企业每年都有二十到四十天左右不等的假期,用于应对二次分化后特殊性别的本人或者伴侣的易感期和发情期……

    很操蛋的是Beta如果和Beta结婚就等于每年少放假三四十天,这是吴且唯一觉得牛马味扑鼻,唯一有被歧视到的地方。

    跟俱乐部经理三言两语的聊天中,吴且了解到,在头天晚上被日得手指都抬不起埋头呼呼大睡时,赵归璞已经替他请好了假,理由是他自己易感期。

    金主爸爸易感期了,献祭个数据分析师又有什么问题,祝金主爸爸龙体安康,身心舒畅。

    吴且悻悻挂了电话。

    赵归璞早上有个视频会,起身去洗澡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吴且才有些后知后觉恍惚地想:什么视频会,他还不去公司吗?

    ……

    赵归璞这个澡洗的有些久。

    但大概一个小时后,男人还是一边系浴袍的带子一边往外走,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没擦,主要是没来得及。

    他房间的温度习惯性开的比较低,一般人进入可能会觉得冷,没有开暖风机的浴室则更冷一些……因为三天前吴且被抱出淋浴间的时候很像个少爷似的抱怨他家浴室的暖风吹的人都要窒息了,以后不许开。

    刚用的浴室还留有水蒸气的余温,赵归璞想把床上的人拎起来去洗涮一下,顺便让人上来换新的床单被褥……

    结果来到床边,他看到床上的人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昏睡——

    他一点没消停的躲在被窝下面滚来滚去。

    像一条乱拱的蛆。

    站在床边,赵归璞最开始觉得蛮好笑,看了一会儿又有点担心,他弯下腰伸手把被窝掀开一脚,他探头看被窝下的人:“干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被窝里安静了下,半晌他隐约看见趴在床上的人动了动,黑暗中什么都是模糊的唯独那双黑亮的眼睛瞅着他,说:“你弄进去的东西流不出来了。”

    赵归璞的脑部系统嫌少有停摆的时候。

    但现在它真的暂时宣告停工了大概十几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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