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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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刮怀中人的面颊,用半真半假的语气说,“正好我最近很闲,给你充当下保镖。”

    吴且:“……”

    吴且:“你吗?”

    赵恕:“你什么意思?”

    吴且:“真被绑还不是买一赠一,到时候我还得救你。”

    赵恕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但是也懒得跟他吵架——

    他今早的飞机到的江城,下飞机马不停蹄就带着张决赛邀请函来海龙俱乐部找吴且……

    结果就看到一身自家亲哥信息素味道的前未婚夫站在那,每一个毛孔都在提醒他,这已经是他的嫂子。

    有病吧。

    赵恕觉得自己挺有病。

    这会儿他放开了吴且,后者摸索了下才在车里找到开锁键,打开车门,从他身上滑下车,又绕回驾驶座。

    捡起那把掉落的小刀,顺势扔进储物箱里。

    赵恕问:“你去哪?”

    吴且发动了车:“你家。”

    赵恕:“?”

    吴且头也不抬地系安全带:“跟你哥约了晚饭……你要回家吗?还是先送你回你的狗窝?”

    赵恕一只手支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种魔幻对话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他可能是个傻逼,但不至于是个蠢驴。

    当初从家里搬走,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找个空间自我整理下当时混乱的局面……

    而不是给他哥和前未婚夫腾地方方便他们在家里翻云覆雨。

    “回。”

    赵恕降下副驾驶的窗,盯着天边几乎变黑的最后一点火烧云晚霞的橙红色。

    “我决定搬回家。”

    吴且完全不知道这人说风就是雨的是在犯什么病,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正好这时候赵归璞打电话来,吴且顺手按了车载接听,男人的声音充数整个车内,他问吴且到哪了,好让管家把饭闷上……这种居家的对话从赵总嘴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这人莫名其妙的乖巧感。

    吴且翘了翘唇角,说在路上了,然后说赵恕在他的副驾驶。

    赵归璞坐过的副驾驶被赵恕坐也是刚刚好,此时少年舒服的坐在那,倒是没在抱怨座位拥挤……一颗后脑勺冲着驾驶座方向,莫名其妙的讨打。

    赵归璞闻言倒是没说什么,就是停顿了下,问了句你们怎么凑在一起。

    吴且说瞥了眼被扔在车前方控制台上的红色邀请函:“红铁进决赛了,来找我显摆……顺便来表达前段时间江城治安动荡的不满。”

    赵归璞知道他在说什么,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

    挂了电话后,车内安静了一会儿,赵恕问:“我听说这车也是我哥送你的。”

    吴且打了个转向灯,态度怠慢地应了声:“那怎么了?”

    赵恕说:“三百万的车你说要就要啊,算彩礼还是嫁妆?”

    吴且没回答,晚高峰的十字路口,夹杂在电动车大军中间慢吞吞的给车左转,小心避开非机动车。

    等车驶入主路的机动车道,车里已经安静了很久。

    赵恕微微抿了抿唇,正思考自己这话是不是说的哪里太过,突然听见驾驶座上,黑发年轻人笑了笑:“你到底是在吃我的醋还是在吃你哥的醋啊?”

    “……”

    赵恕想了想,发现好像居然自己也说不清楚……

    黑暗中少年脸色泛青,一肚子脏话硬生生吞回去。

    ……

    赵恕到了家就不消停。

    站在玄关,看赵归璞弯腰替吴且拿拖鞋,突然就开口问吴且,刚才在车上时你除了头还撞着哪没,趁着现在灯光亮,再检查一下。

    赵归璞闻言,目光落在了吴且脸上,是困惑也是询问。

    在这种目光注视下,黑发年轻人面无表情在心中已经把赵恕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想他们一路回来用了四十来分钟,期间二十分钟用来讲废话和吵架,剩下二十分钟在冷战,没有一秒有人提到过他刚才在车里被撞那一下脑袋撞得狠不狠……

    “上车时他就坐在副驾驶,我以为是不法分子藏我车上。”吴且面瘫着脸说,“跟他打了一架。”

    赵归璞“哦”了声,脸上看看挺淡定。

    赵恕目光在两人中间游弋,半晌盯着他哥:“你挺坦然他跟人打架当饭吃。”

    赵归璞回家就换了舒适的居家服,此时闻言拉开自己的衣襟,给赵恕展示他肩膀上缠着的绷带。

    “因为被打过。”

    男人语气淡然,“也是看他睡着了,自己犯贱,想搞下偷袭。”

    赵恕震惊之后是彻底的沉寂。

    找茬不成反被人糊了一脸。

    等上了饭桌,赵归璞旁若无人的跟吴且光明正大提起婚戒的事,他更是觉得今晚自己到底干嘛回来了。

    ……

    两日后。

    吴且站在全身镜前,最后整理身上的领结,他还是很不习惯穿正装,哪怕是正式的场合。

    窗外下起了淅沥沥的雨,今晚在元庄有一场拍卖会,倒不是什么大型的拍卖会,但是能在元庄举办的,自然拿出来的都不是正儿八经的身份、来历血统纯正的台面货。

    但这都不重要。

    今晚他们是冲着拍卖会上的其中一样来的。

    那是一颗南洋海珠。

    赵归璞这把年纪,指望他像赵恕一样神神秘秘的带着吴且去手工店手工制作对戒并强调预算有限这种事当然不可能——

    二百四十九块的草莓拿破仑是属于码头工老赵的浪漫。

    但婚戒属于赵归璞。

    那天晚上在餐桌上,当着赵恕的面,赵归璞连带着晚餐的莲藕汤一块儿把一本提前拿到的拍卖手册递给吴且,手册已经翻开到了特定的一页,赵归璞问吴且,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吴且看了眼,册子的正中央是一颗黑色的珍珠,说它不特别又蛮特别的,因为通常黑珍珠也不是很稀有,但最多是有珍珠特有的光泽,但图册上这东西叫着珍珠的名字,通体圆润,灯光下却折射着奇怪的光,甚至好像周遭一圈还有点透明。

    符合越贵的东西故事越多的基本逻辑,这珍珠旁边的简介一大串,讲了个童话故事。

    说是上三个世纪七十年代,一群渔夫在南洋捕鱼迷失于一场大雾,等大雾散尽,他们发现自己到了一片指南针和通讯设备完全失效的神秘黑海海域。

    海域上除了浓雾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静。

    通常海面天气好时波光粼粼,天气不好时波涛汹涌,怎么着也轮不到海面安静到一点声音没有,平静如湖泊。

    低头看去黑海深沉,几乎不透光,宛若黑镜镜面,镜面之下是神秘深海巨兽在凝视一般……

    饶是这些老水手都硬生生的被吓出深海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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