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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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璞望着他。

    吴且挺晦气地说:“献上‘你这婚结不成‘的祝福算不算?”

    赵归璞只是捏了捏他因为恼火染红的耳朵。

    吴且认为,比及塔应该是真没想做什么,只是身体力行的用行动提醒他,身为要结婚且可能不被部分人士祝福的男人,他的警惕性和身边的安保都漏洞百出。

    赵归璞低下头,递给吴且一个困惑的眼神。

    “他就是这种人。”

    ……

    ——回想起来,这确实不是比及塔·维赛头一回干这种事。

    那是吴且升任队长前夕,上一任的队长已经毕业离队,当时已经获得了全体队友的信任以及教练认可的吴且虽然还未分化,但是已经被一群狼似的Alpha默认成为了他们中间的领袖头头。

    教练看重他的凝聚力和责任心,把许多队内繁琐的工作逐步交接到吴且的手中,其中包括队员休息室的钥匙。

    吴且接过这东西的时候受宠若惊,周围的人都笑称他接过了全队的财产管理权,无论是队内的球服还是哪怕私立美高的公子哥儿们也视若宝贝的限量款球鞋……

    那一天,比及塔就蹙眉跟吴且说,虽然你觉得这是证明自己的权利和责任的一部分,但保管休息室钥匙这件事并不是你的指责,球馆有专业的管库员。

    吴且没搭理他。

    然后在当年常规赛开赛的前三天,他们刚刚拿到本赛季的新球服。

    因为揭幕战就是一只来自同赛区旗鼓相当的强队,作为即将上任的准队长,吴且压力很大,当晚他们在球馆会议室讨论战术会议弄到很晚,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精疲力竭。

    吴且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有像过去一样认真的检查休息室每一扇门窗并确认锁好。

    第二天,休息室失窃。

    他们这所私立高中位置比较偏僻,附近的街区其实不算太平。

    吴且以前选野球场也是就近原则,所以当他选择的野球场内都充数着奇怪的人群,周围的环境大概只会更加糟糕。

    平日里上学和放学大多数人都是家里司机直接接来接走,大家也不甚在意——

    但游走于周遭的那些社会人,还是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

    他们翻窗进入休息室,撬开了所有人的私人储物柜,拿走了值钱的电子产品,饰品或者是那些价值不菲的限量款球鞋。

    他们的行为比想象中更加恶劣,就像是对这些生来就在罗马的公子哥儿本身怀有一种难以释怀的恶意——

    他们在休息室中肆意搞破坏,在柜子上喷涂涂鸦,拆掉一些基础设备……

    新发的队服不值钱,便被他们撕碎,或者扔在地上团成一团小便沾染污秽。

    面对这种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犯罪行为,吴且至今都对那一日感到的焦虑和自责记忆犹新,他拼命回想自己是否真的锁好了门窗,但这都无济于事。

    教练安抚着球员们的情绪时,吴且记得但是是比及塔在旁边说:「他最近都很疲惫,揭幕赛给他的压力太大。」

    吴且茫然的回过头看着比及塔,后者用平静的碧眼望着他:「我说过球馆有专业的管理员,这原本是他们的职责。」

    当时吴且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等队友们友善的一拥而上,让他“不要自责”“噢一双球鞋而已我不至于心如死灰”“算了算了”,如此安慰着他们的小队长……

    那句「这事儿不一定就是我没锁好门窗啊」到了嘴边,这时候再说好像是狡辩,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吴且管家里要了钱,自掏腰包的赔偿了所有人的经济损失……

    当务之急是后天比赛要用的队服。

    当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连教练都安慰他,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反正只是常规赛,了不起就穿上个赛季队服先顶一顶——

    比赛前一天晚上,比及塔将一批新的队服送到了他们每个人的手里,并告诉每个人是吴且找到了队服的供应商,花了大价格加班加点赶制。

    吴且当下是感恩戴德。

    当时他就是这么天真单纯,跟比及塔道谢后眨着眼问他怎么做到的。

    当时比及塔也是伸手过来,抚了抚他的脸,淡道:「我说过保管钥匙不是你的职责,你要记住这个教训。」

    揭幕赛后吴且麻溜的把休息室的钥匙还给了场馆大叔。

    这事儿就算揭过了。

    但事后偶尔午夜梦回,吴且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好像从头到尾都不太对劲。

    ……

    “那一次我个人掏腰包的赔偿金高达五万美刀。”

    窝在赵归璞的怀中,黑发年轻人十分茫然。

    “我甚至是回国后,前几个月,才想明白这个事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那门窗关没关好该被撬还不是得被撬,比及塔·维赛一句看似安抚的‘他太累了‘,所有人就把这件事默认推到我头上。”

    吴且沉默了下,自己总结。

    “我他妈就是个冤大头吧?”

    赵归璞没想到吴且读书的时候还有这种经历——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怀中人的背,想了想低头在他唇角蹭了蹭。

    吴且下意识就追着他喜欢的味道加深这个吻,与男人气息交换,喉咙里那股被其他Alpha信息素呛得发苦的感觉总算是驱散了。

    赵归璞低眸垂视他,年长的Alpha相貌英俊,高鼻深目,不说话的时候给外人总像是气势迫慑,然而那双浅棕色双眸凝视而来,吴且只觉得安心。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在礼服店的不愉快。

    在男人怀中坐起来了一些,他抓着赵归璞的衣领让他评判一下这个少年阴影。

    赵归璞的衣领被他拉得有些凌乱,男人没有提醒他一会儿他还得回公司把那个开到一半就中断的会开完,换句话说他身上这套衣服还得见人。

    他只注意到当他一脚踏入店中混乱时,黑发年轻人望来那双茫然无焦距的仓惶双眸,此时再次有了光亮。

    他笑了笑:“确实不该揽不属于自己的活吧。”

    吴且瞬间抿起唇。

    一脸严肃地默默表达他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赵归璞很有耐心的捉住他的手腕,指腹压在他跳动有些过分活泼的动脉上,搓了搓。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能够花一笔能够负担得起的金额弥补其他队员的损失,并重新采购球服,那这件事一开始就该说出来,并不值得让你焦虑那三天……甚至焦虑至今。”

    吴且脸上的不满悬停,满脸空白的盯着赵归璞。

    “赚钱的意义就是为了让能用钱解决的事变得不再是个事。”

    赵归璞慢吞吞地解释。

    “你可以至今都不认为那是你的错,也可以至今对‘保管一把不应该让你保管的钥匙是自讨没趣’这件事认知不清……如果这些事发生最糟糕的结果,对你的影响也只是那么一点,你就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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