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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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动作动作抛上抛下,他就这样盯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保持不动了好久。

    然后,他自己先没绷住,低着头很愉快地哼出声。

    “不错哦~相比以前只是打碎老子的棒棒糖时,进步了一点点。”调整稳定好情绪的五条悟重新抬起脑袋,单手支着下巴,颇为得意地看了看我,眸光闪闪,语气里充斥着控制不住的荡漾:“虽然这点程度是应该的,还不够。”

    “要求好严格。”我感慨,“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另只手对我晃了晃手中轻飘飘的丝带,“顺便,强烈建议换个更漂亮的来。”

    “怎么,你还挑起来了是吗?”夏油杰双手环胸,一双细长的眼眸弯了弯,神情显得分外狡黠。

    “既然有的挑为什么不挑?虽然老子戴什么都会很好看啦。”非常明确自己魅力所在的男子高中生勾着唇,坦坦荡荡地用两指夹着饰品,反复端量起来:“这个感觉很有趣欸,也不知道本家的那些老头的库存里有没有类似的……啊,变回来了。”

    我从他的手里接回自己的发卡,把它别到原来的位置。

    “那只一级咒灵,是忽然出现的吗?”

    “应该是吧,之前没感觉到。”五条悟毫不犹豫地答道,“高等级的咒灵比低等级的咒灵是更喜欢挪窝,嘛,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瞥了我一眼,突然打住话题,不再继续,转而换上笑脸,“大概就是裕礼运气差恰好碰上了吧~”

    或许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夏油杰摸着下巴,“你这么一说,裕礼同学的运气的确很差,她和硝子聊天时,我有听见她提过开学之前有撞进过特级的咒胎领域里。”

    五条悟眼睛眨巴眨巴:“嗯?还有这一茬来着?”

    夏油杰:“?”

    夏油杰:“那个咒胎应该还是你解决的,裕礼同学就是为此冲着你来的。”

    “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欸——”五条悟悠悠拖长声音,收起嘴角的弧度,侧过脸朝我投来耐人寻味的目光,“咒胎的确有点印象,不过其余的就没了。”

    我把手背在身后,微笑道:“因为那个时候我的样子比较凄惨,浑身都是血,所以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是吗?”他不以为然地放下了这个话题,立即又把目标放在夏油杰身上,“好了,杰,你赌输了,一个月的报告替写。”

    听见五条悟所说的话,我好奇地出声:“你们打了什么赌吗?”

    “赌裕礼在面对一级咒灵时能坚持几分钟哦。”五条悟歪头,“正正好好三分钟不到。”

    “太遗憾了。”夏油杰耸肩,“本以为裕礼同学曾经有遭遇特级咒胎的经历,就能坚持得再长些。”

    “不,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夏油同学。”

    “但当时你撑了很久吧。”

    ……撑了很久吗。

    随着夏油杰的这句话,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些片段,它们像是一把突然塞进嘴里怪味糖,令人五味杂陈。

    空间错乱的咒胎领域。

    祈祷般哭喊的混乱人群。

    然后,在这其中……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那乱象之中,系统的虚影站在废墟之上,一字一句对我说话的场景。

    我:“……”

    我摇头甩去那些杂念,说:“侥幸而已。”

    “就刚刚那只一级咒灵一样,交手时间一旦变长了,就会落下风了。”说着,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一改接下来的对话方向,“说起来,如果是你们两个人,谁会最先解决刚刚那只咒灵?”

    五条悟&夏油杰:“是老子/我。”

    双双重合的声音落定,不分先后。

    五条悟眉梢扬起:“杰还得放出他的宝可梦,等他出手,咒灵早被老子灭掉了。”

    夏油杰眯起双眼:“不知道是谁抱怨过在市区需要大量计算空间位置才能避免毁掉建筑?等你磨磨蹭蹭锁定位置,我早就解决了。”

    “喂,说话的口气很大啊杰,要打一架试试吗?”

    “求之不得,最近我忍你很久了,悟。”

    我将两人的争执声扔在脑后,转身对着还在发动室待命的夏油杰咒灵打了个简

    单的手势。

    万幸,咒灵看懂了,在两人彻底动手前,过山车又发动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个人都跳出车外,留在原地叮叮咚咚动静很大地打起来了。

    费了点力气爬出飞车的我目送着空无一人的过山车开远后,立刻补了个小型的「帐」限制住这两人的活动范围。

    总之,这样就好。

    我毫无愧疚之心地站在结界外,目视那两道一黑一白的影子,感受着吹拂在身上的夏季之风,踏步朝后退进操作台投落的阴影中。

    这样,就不用关注那只特级咒胎的事了,我想。

    第62章 镜子与视线这不是当然的吗?

    所幸,夏油杰和五条悟还有分寸。

    这两人稍微(?)击碎了几处水泥地的表皮,就收住了手,甚至没有破坏「帐」,充其量只是补点水泥就可以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打电话给离开的陪考官和辅助监督。

    “……我明白了。”隔着电波,都能听出来陪考官的声音在发抖,大概是气得,“你们几个!虽然损失很小,但是我会全部汇报给夜蛾先生的!等着受罚吧!!”

    开着免提的状态下,陪考官先生的话都被靠在身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听见了,我们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动作一致地选择了把手机静音,暂绝后患。

    “我想起来我今天下午其实约了人。”

    这是心平气和的我。

    “好巧,我准备参加国中的同学聚会。”

    这是笑容满面的夏油杰。

    “这么巧?今天恰好有家百年老店搞试吃活动。”

    这是理直气壮的五条悟。

    简单的三言两语交流完毕,我们同时决定先放置一下夜蛾正道即将到来的怒火,纷纷做鸟兽状四散。

    与那两人分别后的二十分钟后,我确定没有被跟踪,也没有被任何人看见的情况下,收敛起脸上的所有表情,折返到东京都内繁星游乐园内,回到了最开始见到那只咒灵的地方。

    这里依旧空无一人,只留破损的镜子,还留在这里诉说着发生过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把手放上去,场景当即产生了变化。

    身前身后都变成没有路的镜面空间,多方倒影加持下,看起来,仿佛是与无数个自己互相重叠。

    这不是「帐」那样简单粗暴的东西。

    同时具备隐蔽性与实用性——是真正意义上的结界。

    而在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擅长这种结界术。

    “呀,等你好久了,小裕礼。”

    有些熟悉的口吻突兀地从身后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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