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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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呢。”他长腿一搭,靠着自动贩卖机不假思索地说,“差不多每天都希望他们早点暴毙入土的程度哦。”

    隔着透明封装,我注视自己手里的汽水,将它倒过来,看着气泡向上冒出,沉默了很久后,说:“我也认识一个和那些老头差不多的烂人。”

    这算是我第一次根据自己的意愿,主动向谁阐述羂索的存在,尽管什么关键信息都没透露。

    但心情意外很平静。

    “他把我的人生毁得乱七八糟。”我平静地说,压在瓶身上的手指微微施力,将它逐渐变形,“可是在我之前动怒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那就是在听见禅院直哉滔滔不绝吐露刺耳声音、在替死者生气的那个瞬间,我第一时间想着的是——

    「像羂索那样的去做。」

    我微微侧过脸,一眨不眨看着五条悟,说:“这正是令我最生气的地方。”

    “为这种事情和自己过不去?”在场的唯一一名观众听着收起面上的所有表情,隔着墨镜审视着我,“该说不说你这家伙真别扭啊。”

    我面无表情地采用了最贴切的说法:“来,请想象一下,那些老头子的思维方式以无法抵御的方式涌进你的大脑。”

    这个人似乎当场就被恶心到了,他攥紧五指,撇着嘴摆出要吐姿态,我听见了瓶子在他手下发出吱呀作响的变形声,就视若无睹地说下去:“看吧,你也忍不了。”

    少年好办法才将好看的五官舒展开,语气不善地说:“老子只是嫌弃他们,又不会自我攻击。”

    “我又不是你。”我盯着他,“事与愿违的现实也会让人埋怨并略有些消沉,这是我的思路。”

    他不偏不倚地迎上我的视线,四目相对间,突然爽朗笑了。

    “原来如此,裕礼是觉得自己能倒流时间吗?”

    我:“?”

    我:“当然不能。”

    “但你现在在做的,不就是完全沉浸在那些根本改不了的过去吗?”

    五条悟纯白的睫羽一眨,说话的口吻甜腻,言辞却是非常犀利,“那可是哭着闹着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东西,裕礼倒是好贪心呢。”

    闻言,我沉默片刻,回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让人往前看的老一套吗?这种说辞就算听见了,我也不一定能完全做到啊,只能尽力。”

    “哈?”

    五条悟发出一声低笑。

    像是被气的。

    “所以我说裕礼一点都不诚心,问问你自己,如果真的只是觉得尽力就好的程度,你还会和自己闹不过去吗?”

    “……确实不会。”

    “知道就好,那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说着这句话的人挑挑眉,迈步向我走过来,他弯下腰,将脸凑得很近,紧接着下一秒,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抵在我的心口上。

    枪?我微微一怔,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然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空响在枪膛内传递,那里面自然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却骤然听见枪声没入自己加速的心跳声中。

    而五条悟正拿着很早之前,我曾入学向他射击的那把魔术枪,他仍然保持着对准我的心脏的姿势,另一只搭在我肩胛处的手掌先是加了几分力道。

    “你是说,觉得自己的人生被烂人完全影响了?”

    他垂下眼打量我,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那接下来裕礼就负责看向我这边好了。”

    我蓦然睁大眼。

    “当然,老子这边可不要尽力这样的不像样的答案。”

    他语调平淡,没表情的那张脸配着有一点点倨傲的音调,反倒是衬得很可爱。

    “是「竭力」才对。”

    语毕,五条悟扣下了第二枪。

    砰。

    第84章 心绪(修)我们这边的学生有多么优秀……

    砰。

    铿锵有力的回响落在心口。

    桃色的汽水瓶咕噜噜滚落在地上,我后知后觉地捂住被击中的位置,忽然感觉到一种奇异的不真实感。

    明明没有任何实物。

    胸膛却被有什么蛮不讲理的东西闯进来了。

    用咒力代替了子弹吗?

    还是说有什么其他御三家独有的技巧?

    放在平时我应该问他的,就像对于在五条式补习课上每次所做的那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在任何环境下都能轻而易举找到话题,唯独现在……张不开口。

    我有些困惑看着单手持枪的五条悟,目视他略微垂首压低的脸颊,探究他墨镜后的狭长睫羽,迎上他因为背对夕阳而显得明亮的眸光。

    而当事人注意到我的眼神后,那张清俊的脸上也起了变化,他嘴角扬起,唇瓣一闭一合之间,在对我进一步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没有在听了。

    我单手握住了他对准我的那把魔术枪,在将它的位置挪开后,直接站起身来。

    “抱歉,我先回去了。”我平静直视他的眼睛这么说道。

    紧接着尽可能从容地离开原地。

    可中途想道了那瓶被我遗留在原地的汽水,我又很快退了回来,把沉甸甸、冰凉的瓶子捏在手掌之中,这次直接小跑着退场。

    然后,我听见了五条悟在笑。

    他笑得特别恣意,那笑声里却没有半分嘲弄我的意思,而是包含着更为令人愉快而爽快的意味。

    一直到我一口气跑回宿舍,靠在墙边喘着气,都似乎还能记得他的笑声。

    ……有什么好像变化了。

    更要命的是,想要调整并正视这种变化,对现在的我而言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我蹲在身,将脑袋埋进自己的臂弯里,缓缓闭上眼。

    不管怎么说,都要想个办法才行。

    …

    …

    [房石阳明:……]

    [房石阳明:结果,幽灵桑选择的方法就是住网吧吗?]

    我将一只手搭在额前,靠在椅背上,没有表情地按下回车键。

    [打工幽灵:只是想先保持距离冷静一下。]

    [打工幽灵:校会开始之前,我会回去的。]

    [房石阳明:明白了,直接是落荒而逃啊。]

    [打工幽灵:?]

    [房石阳明:不过也是,对幽灵桑这种习惯了冷冰冰世界的人来说,活在阳光下的同龄人的不加遮掩的打直球,比那些弯弯绕绕更容易让人不知所措。]

    [打工幽灵:打住,我不是来让你做青少年心理辅导教师的。]

    我冷静地纠正他跑掉的话题。

    [房石阳明:严格来说,幽灵桑现在跑过来问我,就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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