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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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的,教室难得会这么很吵。

    正在皱着眉从教室往外走的夏油杰,撞见了走过来的自家挚友。

    五条悟嘴里叼着一块糖,迈着嚣张的步伐从楼道口冒出来,感受到视线后,他很快敏锐地抬起眼,就连镜架滑落下去都没管,朝夏油杰招了招手。

    夏油杰顿时停下脚步,“……悟。”

    察觉到对方相比平时略显微妙的语气,五条悟眉梢一挑,将微屈的左腿搭在另一只腿前,身体的重心压在墙上,等待对方的下文。

    “你先冷静地听我说,裕礼同学她……”

    实际上,五条悟不觉得夏油杰有什么必要多说那句,从学校外的鸟居到出现打斗痕迹和大量血迹,至今不知袭击者是谁,似乎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听完事件的来龙去脉,他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被墨镜半遮的蓝眼只是眨动了一下,没有愤怒,没有惊愕,有的只是平静。

    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夏油杰,可见到五条悟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还是超出原本的预想。

    但是话音刚落,五条悟双手放在裤袋中,脚下一蹬,轻松跃至窗台上。

    几乎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他的衣角就已经消失了。

    留在原地夏油杰目视着他的身影往校门而去了。

    随后,喀拉喀拉的声音传进耳侧。

    他扭过头,这才发现刚刚五条悟所站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扩散的裂纹。

    第125章 呼唤的声音她选择了我,我只知道这就……

    最先对外界产生回应的,是听觉。

    有什么声音传在耳畔,亦如谁的低语,轻轻的,带着几分好奇。

    “——”

    我想听清对方所说的内容,头脑却无法集中起来很好的运作,最终那种在迷离惝恍的感觉迫使着我睁开了眼。

    “——”

    “来,来这边。”

    那轻盈的声音似乎比之前变得清楚了些。

    但是房间里却没有能说话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四周的环境完全没有光源,我忍耐着剧痛,在一片漆黑之中背靠着墙壁慢慢爬起来。

    伏黑甚尔那混蛋,下手还真是没轻没重。

    左边的腰腹有不同程度的挫伤,右侧小臂的切割伤也没处理……我熟练地判断出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也没办法做像样的包扎。因为我的手腕也被一双铁圈铐住,它们不止限制了我的行为,更像是信号屏蔽器一样,彻底封闭了身体和咒力的联络。

    金属制的封印枷锁,通常是一级乃至特级才能享受的大手笔。我从没料想过自己会遭到这种程度的“盛情款待”,但它已然是不可动摇的现实。

    继续待在原地,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失血的眩晕感还在持续,我用肩膀贴着墙壁,拖着沉重的步伐摸索着往这里的出口走去。

    门没有锁。

    这意味着将我关在这里的人,很有把握我跑不出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用不了咒力的情况下,光是推开沉重的门扉就足够吃力。我吃力地用双手抵住门板,直到没有经过处理的伤口再次撕裂,血沿着枷锁湿润了袖管,才打开一个仅供自己通过的缝隙。

    流通不畅的空气透着那条缝争先恐后地钻进来,混着刺鼻的双氧水味道一起,非常呛喉。

    于我刚才所处的空间不同,外面的通道很亮,刺目的白炽灯将浅色系的地板照得晃人。我虚虚闭上眼睛,大概花了几秒才适应下来。

    惨白的光线领着我的目光,游荡在沿着窄而长的走道处,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均匀地遍布在左右两侧,和我刚刚所待的地方不同,几乎每一间都拥有能看到房间内部的观察窗。

    这些玻璃的强度很高,地板和墙壁的涂层也不同与普通的建筑,更重要的是……我曾在黑衣组织的地下实验室中见过同样的装潢。

    虽然,此处不是我去过的那个地方,但光是意识到这点,就足够令人提高警惕了。

    我沿着走道慢慢挪步,目视着浑浊的咒力如同湿润的尘土一样堆积在地表,纵使知道它们不会黏在脚底,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嫌恶。

    隔着实验室的隔断窗,我很清楚看到了那些游荡在其中的咒灵,它们一察觉到有人靠近,就将或细长或粗壮的手臂拍到玻璃上,没有手臂就用头颅代替,咚咚咚地敲打在玻璃上,如同参加演唱会的观众那样贪婪地将视线聚焦在我这方。

    嘶吼,尖叫,跺脚,甚至还有抽搐者。

    它们仰着脖子望着我,有那么一刻又像是动物园里遭人观赏的野兽,粗粗的喘息喷洒在玻璃上,急哄哄,乱糟糟,混乱的演出秀被分割在一块块矩形的玻璃上。

    而在这些没有秩序的咒灵背后,我看见了饲养留下的痕迹。

    人死后的零件和被宰割的畜牧没什么不同,只要处理干净了,就都是些带着血水的肉。

    我从那些房间里被撕碎的骸骨移开眼,一路走到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间。

    然后,打开了它。

    吱呀一声推开的门背后。

    背对着我的女性慢慢转过头来,窈窕的身姿裹在粉色的护士工作装下,上面沾满了飞溅的鲜血。

    在「她」的身前,那张手术台上的人被带血的布条蒙着,全身被捆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发现是我后,羂索抹着桃红眼影的杏眼轻轻弯着,优雅,但风韵十足,

    “过来。”「她」对我招手道。

    抵抗自然是没有用处的。

    我默不作声地上前,双手率先被对方托着抬起来。

    披着女人外壳的怪物拍着我受伤的那只手,听着他发出煞有其事的喟叹,“虽说是声明在外的术师杀手,但也太欺负小姑娘了。”他口头这么说着,行动上犹如涂抹颜料的画家那样,挑剔地拨开凝固的血痂,再拿起手边的酒精在往上一浇。

    持续的扩散疼痛顿时直冲胸膛,心脏如同被扎进钉子那样痛到几乎要停止,半边身体接近麻痹瞬间失去站立的机能,我倚靠着手术台,轻轻战栗着身体,感觉自己都像是抽掉骨头一样,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从原地摔下去。

    始作俑者却只是故作惊讶地放下手里的消毒酒精,“啊呀,好可怜。”他用指背拂去我额角的冷汗,举手投足都是父母心疼不懂事的孩子的姿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裕礼抖成这个样子,也难怪,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骨头和筋脉有没有事。”

    哈,装腔…作势。

    我目视着他,感受着汗珠一颗颗顺着下颚落下,只是等那阵席卷而来的痛楚慢慢消失,才开口道:“……特意大费周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  ,就是为了和我演这种虚伪的温情戏份吗?”

    “我自认为一直都是很宠你的哦,小裕礼。”羂索拿起剪子,最尖锐的部位对准我的袖管,冷冰冰沿着腕部的衣料,开始咔嚓咔嚓剪开与血肉粘在一起的部分。

    “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正值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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