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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40-50(第19/20页)
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宋湄道,“我家供着宫中的首饰生意。”从下的订单数量上自然就知道了。
祝南溪惊叹于她的敏锐,又不解,“秀女怎么会不够?”从来都是秀女太多,可没有秀女不够的情况。
宋湄漫不经心的道,“祝府你娘掌家,会愿意你庶出弟弟的媳妇儿来抢权柄吗?”
祝南溪脱口道,“她也配?”随即反应过来。
当今皇上的皇位是三年前五子之乱后捡漏得来的,虽然他最后被太后推上了皇位,但那之前他只是个舞女之子,根本没什么存在感,更别提权势根基,所以如今的朝政多由太后把持。
选妃意味着后宫要有新的主人来分走太后的权柄。
谁会愿意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一个傀儡皇帝呢,更别提朝中如今大多是太后党,送女儿进宫得了宠也不能如何,反而让太后厌恶,得不偿失。
宋湄见她想明白了,继续道,“但皇上第一次选秀也不能太难看,所以我猜太后会降低秀女门槛。但又不能太低,太低了容易落人口实,前朝时有旧例,秀女从七品以上官员之女中选,我猜今年秀女会按照这个标准来。”
“女儿十五六岁还是七品的官员本身能力肯定欠缺,不仅不能给皇上提供助力,还容易被太后收服,这是最优方案。”
宋湄道,“而我爹去年捐了个七品员外郎的官儿,符合条件。”
祝南溪听着她轻描淡写的推测,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仅凭一个宫中秀女的采买单子,她就想到了这么多,“你若是男儿,定能与镇北侯平分秋色。”
宋湄得意的抬起下巴,“谬赞谬赞。”
祝南溪翻了个白眼,“所以你的法子就是把这个消息透给沈氏母女,让她们自己选?”
她歪头思索,“她们母女定然没有你想的那么深远,比起六品编撰的正妻,她们怕更愿意去宫里当娘娘博一份泼天富贵,所以今天下午宋柔对李六郎并不是欲擒故纵,是生了别的心思!”
宋湄赞许点头,“聪明。”
“不对!”祝南溪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我差点给你绕进去,就算宋柔自己想进宫,李六郎心里也还惦记她啊,这样你也要嫁?”
宋湄靠在池壁上,无所谓的笑道,“嫁啊,为什么不嫁,我嫁的又不是他。”
她可不是真正十六七岁的少女,还对爱情充满了憧憬。
相反,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夫妻,非常清楚从一而终的爱情是奢侈品,可遇不可求。
现代社会明文规定了一夫一妻小三小四们还层出不穷呢,何况这个三妻四妾合法的时代,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纯属自寻烦恼。
其实不嫁人是她最理想的状态,可惜这个时代姑娘不嫁人不是得青灯古佛,就是各种规矩约束,代价有点大,所以在确定了必须要嫁人后,她早早就做好了计划。
其实在她看来,在这个时代姑娘们与其说是嫁人,不如说是找工作。
在娘家经过十几年的职业培训,到了年纪找个公司去做总裁预备役,一般情况下熬个几年再掌权,运气好没有婆婆或者婆婆不愿意管事儿的话,直接就能当总裁。
关键朝廷对于总裁,啊,不,对于正妻的权益还有明文规定的保护,比如,姑娘的嫁妆夫家无权伸手,丈夫也不能宠妾灭妻。
也就是说,就算暂时当不了总裁,还可以打着总公司的牌子用自己的嫁妆按照自己的想法专心搞分公司,赚多少都是自己的,就算将来总公司倒闭,分公司的收益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至于侍妾通房,那都是下属,不听话她可以找由头裁掉,但董事长却不能随便裁掉正妻。
所以只要不整天想着跟顶头上司谈恋爱,日子要多舒坦能有多舒坦。
最需要费心的也就是找工作的过程,是进大集团还是小企业,大集团福利好不好,小企业是不是有潜力。
不过这件事她娘许倾蓝也已经替她操心过了,她当时签约的潜力小企业如今直接成了国企大集团,总裁李老夫人还特别喜欢她,日子大概率会比较舒心。
唯一的麻烦就是跟陌生男人肌肤相亲她有点做不到,如今还让李亦宸自己解决了。
这样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既可以享受当大国企总裁的威风,又不用伺候男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婚事吗?
祝南溪自然不明白她的想法,“不是嫁李亦宸是嫁谁?”
宋湄笑道,“嫁忠勇伯府啊。”谁会为一个男人而放弃权势?
况且这个权势可以让她彻底放开手脚,最起码梳头、穿衣、出门都自由了,这不比男人心里有谁重要的多?
祝南溪一脸敬佩状,“你简直清醒的可怕,”又调侃,“不过既然是选择权势,以你的才能,嫁忠勇伯府也是屈才了,不如嫁镇北侯府。既然要选,就选个最厉害的嘛。”
“去年年底他守孝期满后,上京顶尖的几家贵女都盯着他的婚事呢,这么说吧,只要嫁给他,在上京几乎可以横着走。”
宋湄听到镇北侯,下午压下去的好奇又冒出来抓心挠肝,“不是说他心里有人?不对,我记得之前他跟首辅千金订婚了,后来他又喜欢上谁了?怎么还有人盯着?”
“你不知道?!”祝南溪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想起,“哦,你这几年不在京城。”
然后兴致勃勃的跟宋湄八卦起来,“他的心上人就是首辅千金徐大姑娘啊,不过两年前他们退婚了。”
“为什么?”
祝南溪道,“萧观刺了徐大姑娘一剑。”
宋湄瞪大眼睛。
“哈哈,其实他是为了救徐大姑娘。你应该知道,他树敌颇多,除了朝堂还有外族,当时有刺客劫了徐大姑娘威胁他,据说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朝着徐大姑娘刺过去。”
宋湄挑眉,“徐大姑娘受伤了?”花满楼内丝竹管弦交织靡靡,花香酒香觥筹交错,方才没注意,长廊两侧尽是风流文人留下的墨宝。
宋湄没心思欣赏提着衣摆快步离开,萧观见状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老鸨望着分段的扫把心疼的很,有事好好说,伤害她扫把干什么,好几文钱呢!
见他二人走远,赶紧到内院检查清点她的小娘子人数。
萧观拉住宋湄的手臂,“等一下,听我解释。”
宋湄用力的甩开,无奈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无需与我解释什么。”
楼内人员众多,不好说话,况且两男子妆扮拉扯,更引人侧目。
他便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了马车上。
“裕王还有事?”宋湄看着坐在对面的萧观,语气不善。
“有事。”萧观沉默了一下,“秋月娘子那边已经问询完毕,稍后大理寺会将她送回。”
“知道了。”宋湄想将他赶下去,只是碍于颜面,不好踹他下去,“男女授受不亲,裕王赖在我的马车内属实不妥。”
萧观慵懒的靠在车内,耍赖不走,“我的马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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