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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50-60(第18/19页)
“第六只队伍是第一名,第一只和第九支并列第二。”静和县主说道,“一会还有第二轮。”
秋月看着她的眼神愧疚,屈膝行礼,“方才多写宋娘子救奴家脱困,连累娘子,奴家内心难安。”
宋湄伸手将她扶起,“秋娘子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一盏茶的功夫,一批新的队伍在南岸整装待发。
包厢内三人站在窗边,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汀兰应声开门查探。
正要给她们上茶点是店小二不小心将盘子打碎,精致的糕点碎在碎裂的瓷盘里,店小二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曲宋楼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卖的茶点都很贵,这一盘的损失,怕得抵他一个月的工钱。
店小二泪滴止不住的流,不停的点头哈腰的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惊扰了各位贵客。”
“无妨,”宋湄走出来,念他生活不易不打算追究,“这盘记在我账上,你再送一盘过来就好。”
所有人都目光都在龙舟上,小小的惊动本掀不起涟漪,但隔壁天字七号包厢的门也开了,萧观半倚在门框上,看热闹似的。
店小二赶紧蹲下收拾残局,“多谢贵人,多谢贵人,我这就收拾,这就去。”
没等他收拾完,天字七号房的茶点送到了,另一个店小二端着托盘打算送进去,萧观手一挥,“先给六号吧。”
他不明所以,蹲在地上的和他对视一眼,“天字六号包厢又点了一份茶点。”
既然萧观发话,宋湄没和他客气,收了差点就把包厢门关上了,半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秋月那天被裕王带走,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小心翼翼的问,“宋娘子,裕王可是惹到你了?”
“你看出来了?”宋湄捏起一块茶点吃了一口,“曲宋楼的茶点确实不错,你们尝尝?”
“挺明观的,裕王送这茶点,就是为了讨好你,想要和你缓和关系。”秋月眼神示意看着茶点。
差点忘了秋月是花满楼当家的都知娘子,长安欢场察言观色第一人,最是了解男人心思。
“区区一盘茶点就行讨好我?这茶点钱还是我付的。”宋湄语调挑高,咀嚼的动作变慢,一口咽下去,堵在喉咙噎到了。
汀芷赶紧倒了杯水给她顺气,“娘子慢点吃。”
她喝了一大杯才堪堪顺气,饱满的红唇沾着茶水观得分外莹润,嘴角还沾着茶点碎,静和县主看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没人和你抢,你慢点——”
“咚!咚咚咚!”
比赛开始,一阵鼓声从外面传来,宋湄着急起身去看,衣袖不小心碰倒了茶杯,茶杯应声而碎,她下意识就想去拾起杯子,柔软的指腹刚一接触断口,就被锋利的边缘划伤,“嘶。”
殷红的血从伤口处渗出,滴落在地,汀芷心疼的看着她,“娘子,我先给你用帕子包上。”
从怀中抽出帕子,利索的包扎伤口。
平白无故又碎了杯子,定是因为见到了萧观,沾了晦气。
宋湄黑色的眸子映着红色的血,像是被深潭吸收了大半,不见踪迹,脸色刷的苍白,指尖冰冷。
渗出的血迹让她想起中镖的一霎,她看着心口大片的鲜血涌出,又惧又怕,方才看到鲜血,又想到了那时。
汀芷注意到她的情绪不对,“娘子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疼。”一瞬疼过就好了,伤口不大也不深,不是很疼,“继续去看比赛吧。”
沈氏有些激动,“大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她不会也觉得是我们是要害她吧。”
进了门后就一直沉默的宋兴德忽然问沈氏,“湄湄被吴国舅掳走这事儿你听谁说的?”又扭头问宋柔,“柔儿你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谁叫你去找人了?”
宋柔还没说话,沈氏就挡在她面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红着眼眶质问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外人随意揣测也就罢了,老爷也怀疑我们吗?”
“荣昌街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老爷不是亲自去问过?至于柔儿,她是不小心听到了这事儿,以为大姑娘是代她受过,才着急跑出去求人的。小姑娘考虑不周,老爷也不能说她有意害人吧?”
宋兴德看着宋柔一副吓坏的表情,一时分辨不出沈氏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吴国舅大张旗鼓的追人,确实不少人都看到了。
“罢了,虽然不知道湄湄怎么寻得镇北侯庇护,但如今人没事名声也没受损总归是好事。”
宋兴德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问宋湄,毕竟明镜司几人看起来对她挺客气,有时候危机未必不是机会……
他不准备追究了,沈氏却不依,“她是没事了,我们母女却要背上居心叵测的罪名!”
“妾就罢了,柔儿正值说亲的关键时候,落个陷害姐妹的名声,还能说上什么好亲事!”
“况且萧侯爷那话也就糊弄糊弄外人,大姑娘被吴国舅追着跑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萧侯爷再澄清,老爷觉得李家会信她毫发无损吗?”
宋兴德明白她是在逼自己尽快将李家的亲事给宋柔,之前他也确实打算找个机会跟李家去谈谈,但今天镇北侯上门虽然只问了几句话,却明显是替宋湄撑腰,这让他又犹豫起来。
沈氏多了解自己的枕边人,顿时着急,“侯爷只是以为有人挑拨他和国舅的关系才过来问询的,怎么会关注我们这样的人家,而且谁不知道镇北侯心里只惦记着首辅家的嫡长女,您觉得大姑娘论容貌、论性情、论才情哪点比的上人家?”
“若真的犯了事儿,明镜司早就把我们带走了。侯爷只是模棱两可的吓唬了两句,说不得是大姑娘求了他,侯爷顺势张张口罢了,上次柔儿落水,侯爷不也顺便帮忙了吗?”
沈氏把自己能想到的理由一股脑的往外倒,实在是镇北侯这一出对她们母女的名声影响怕会很大,如果事情不尽快定下来,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明明就差临门一脚。
她的理由却再说服不了宋兴德,不管是不是顺势,萧观替宋湄撑腰是事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兴德是个精明的商人,这种明显高风险的事情自然不会做,“让我再想想。”
宋兴德不同意,沈氏再急也没办法,倒是一直神情恍惚的宋柔回过神来,心里也开始着急,此时她也顾不上逼宋湄进宫的了,能顺利嫁入李家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竹实院,宋柔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你去找人……”
沈氏和宋柔这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梧桐苑这边宋湄一进屋就软倒在床上,云苓连忙帮她倒了杯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镇北侯为何帮大姑娘?”
宋湄跟着萧观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往城里赶的云苓。
她显然好奇宋湄为什么会跟镇北侯在一起,宋湄哆嗦了一下,“你不会想知道的,总之,今天我们就是去伏牛山狩猎了,其他的一个字都不许多说知道吗?”
说到后面,语气称得上严厉。
云苓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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