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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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官不经过传唤,应该是不能上朝的,谁在朝堂提起的这件事?”

    “赵……赵……”

    杏娘只记得一个赵。

    宋湄却猜出来,赵淮。

    太子。

    太子这是准备朝皇帝动手了。

    第 68 章   第 68 章

    议政殿中。

    邓岑仍在喋喋不休,反复提及定王掳掠民女有多么令人痛恨可恶。

    冯梦书在皇帝身侧站着,眼看着皇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终于,邓岑停下了。

    就在他以为邓岑就此结束时,邓岑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来。手一抖,那一叠纸便从手掌中一直坠落到脚边。

    邓岑开始念起受害女子的名字。

    皇帝忍无可忍,一拍书案:“够了!”

    话一说出,便知不妥。

    但他还未作出解释,太子就抢先一步跪下:“父皇息怒。”

    太子身后的东宫属官跟着跪下去。

    政殿其余人不明所以,也跟着跪下去,齐声道:“陛下息怒。”

    邓岑愣了愣,总算是歇住了继续的心思。

    政事散后,邓岑缓缓踏出殿门,迎面撞上太子:“邓御史眉头紧锁,走得又这么慢,可是有难题未解?”

    邓岑原本不打算说,可想起太子近来屡屡被皇帝苛责的传言,心中不知怎么生出一点倾诉的念头。

    “陛下发怒,是为五皇子,还是为百姓?”

    太子并未直接回答:“陛下近日身体不佳,脾气自然也不好,御史不要多想。”

    可他怎么能不多想,若说陛下脾气不好,那么近来他发脾气的次数未免也太多了些。

    邓岑欲言又止,陛下那副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百姓。

    政殿之内,冯梦书被皇帝特意留下:“朕叫你来,是有一件密旨交于你办。”

    冯梦书伏地:“陛下请吩咐。”

    皇帝想起殿上太子的模样,恨得牙痒痒:“你可知道二皇子泓?”

    二皇子萧泓即是先太子。

    冯梦书心中惊讶,面上不显:“臣知道。”

    皇帝压低声音:“近来朕得知当初他未死,朕要你寻他回来。此事不可让外人知晓,尤其是太子。”

    没了定王,皇帝就只剩太子一个儿子。

    冯梦书明白皇帝用意:“是。”

    皇帝听他应下,略微安心,想起冯梦书的婚事,便问:“你那未婚妻可还合意?听说她对你一往情深。”

    冯梦书沉默许久,不知如何回答:“……是。”

    刚迈出政殿,冯梦书就遇见了太子。

    他未行礼,太子也未说话。

    只轻飘飘的一眼对视,太子就从他身边过去,带起一股浓香味。

    冯梦书在殿外站了会儿,不稍时,就听到里面皇帝的怒斥声-

    宋湄本是搞怪,刻意地凑近萧观面前盯着他。

    可看着看着,奇异地感觉到不对劲起来。

    萧观安静不语,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视线有如掺了几分杀气。

    令宋湄心头慌张,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眼神退散了方才的理直气壮。

    “睡……睡吧。”

    她拉起被子遮住脸,躺下,只露出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

    可萧观还坐着,视线跟随着她的动静,待她躺好,他侧目朝下看,眼神莫名。

    看得宋湄心里发毛。

    “嗯,睡吧。”

    萧观发话,外面值夜的婢女立即上前来把床帐落下,遮住夜烛的光。

    可原本宋湄只是想上床躺着歇息,本该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说话笑闹。

    此时就睡,实在太早。

    夫妻两人一言不发地躺着,心思各怀鬼胎。

    不知不觉,宋湄把被褥抱成一团也没察觉。

    她在琢磨,刚才萧观那眼神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呢?

    她出神地想着,身侧传来萧观幽幽的声音。

    “不让我盖被子?”

    宋湄如梦初醒,扭头一看,萧观半边身子空荡荡,没有遮挡。

    她牵着被褥朝他挪去,为他盖上。

    萧观岿然不动,看着宋湄忙活。

    在她盖好被子收回手时,他手腕翻转,勾住了她的手肘。

    纤细,柔软,没有几分力气。

    萧观只是轻轻一勾,宋湄就被控得进退两难。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体内似乎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劣性躁意,压下他浑身斯文礼法,让他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大约是方才宋湄看他的时候,离得太近。

    说千百句话,也不如眼神最动人心。

    她的眼神,太没有分寸。

    害得萧观也失了分寸。

    以往都是宋湄主动往萧观怀里钻,贴着他,抱着他。

    那些时候,她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有汲取温暖后的惬意,并不觉得慌乱。

    可眼下,宋湄却有些慌。

    心跳怦怦的,一阵比一阵快。

    萧观拉住她手肘的几根手指,隔着里衣按在肌肤上,像要把皮肉给烫化了似的。

    宋湄往回收,被萧观拉着不能动。

    两人同处一个被窝里,又贴这么近,几个来回后,就缠在了一处。

    萧观低头,鼻尖就贴在了宋湄脸侧。

    还未碰上,只被温热呼吸笼罩,宋湄半边身子就酥得掉渣,一动不敢动。

    曾令她无比好奇的新奇体验,在这一刻似乎如暴雨般声势浩大地淹没了她。

    宋湄双颊发烫,攥住萧观的袖口。

    一开口,声音竟抖得厉害。

    “痒……”

    萧观的心跳也像战鼓一样,快得坚定,响得雄浑。

    “嗯。”

    他只以闷在喉中的声音应了,那声音引发胸膛共震,似乎有好几层余韵。

    让宋湄耳朵也有了痒意。

    她刚要控诉,萧观的手臂像一柄战斧,勾住她的腰,拖着她向前滑行。

    直到再没有缝隙,和可前倾的余地。

    刚才还觉得冷,此时此刻,褥子中似乎有看不见的火,烘得人浑身毛躁。

    宋湄一摸,萧观连手腕上都有一层薄汗。

    她胸脯里像装了一只幼年的兔子,毫无缘由地乱蹦。

    宋湄懵懵懂懂地知道,萧观或许是要和她行周公之礼了,两人成婚四日,现下不算是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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