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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60-70(第7/21页)
少夫人要求的这些,几乎都脱离了份例,所以都算作世子的。
世子都同意了,谁还多嘴?
因此厨房干活的仆妇们,也都只是叹着“少夫人博学”,随后把小册子摆在显眼处。
管事的专门分配了一名掌勺经验丰富的厨娘负责安排栖迟居的菜,让厨娘好生钻营册子,不得有误。
然而谁知道,世子爷萧观并未看过宋湄都写了些什么,待他发觉时,等待他的将是丰厚的账簿。
再说宋湄,认真地忙了一段时间,待从西厅出来,没认真吃午膳的后果显现了。
她饿了。
冬季天冷,萧观没去书房,正坐在炕榻上看书。
他身量高,肩宽腰细腿长,往那里闲闲地坐着,脊背又挺直,一派矜贵。
尤其是握了书卷的手,筋骨笔直,长直的手指指尖微微泛红。
宋湄看着养眼,没话找话,脱口而出:“夫君,你饿了没?”
萧观抬眼,脸色一片莫名。
似乎听不懂宋湄在说什么。
才吃完午膳没多久,就问他饿了没,这是什么话?
“你饿了?”
不过,他还是弄懂了她的意思。看到她腼腆地笑了,他收回视线,淡淡说,“上些点心给少夫人。”
很快,婢女们从茶房端出来四样点心,另外还煮了桂圆枣茶给她。
这些点心都是每日从京中最盛名的糕点铺买回来的,专门做糕点的师傅做的,口味地道。
除了偏甜些,其它的倒没什么不对的。
宋湄坐在萧观对面,用瓷碟接着,小口小口咬玫瑰奶酥。
吃这样的点心,无可避免会发出声音,宋湄又吃得慢,咔嚓咔嚓的声音持续了接近一盏茶的时间。
声音扰人,萧观没说什么,只是合上书放了一边,不再看了。
人人都说成婚好,婚后两厢厮守,胜过形单影只。
但萧观觉得,还是未成婚时好,有宋湄在身边,总会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让他不得安生的事。
宋湄吃了半块奶酥,来了主意。
“茶房有没有瓷盅,能不能炖梨来吃,放一钱冰糖,再放少许银耳。”
茶房的婢女就守在门边,闻言立即答话:“有的,奴婢这就去。”
宋湄瞅了一眼萧观,看他没看书了,应该也想吃。
她立即补一句:“炖两盅,别少了你们世子爷的。”
婢女已经应声急匆匆地去了,萧观没来得及阻止,便没多话解释。
他不饿,不想吃。
不过,等宋湄要的炖梨呈上来,热气袅袅,梨的清甜气味萦绕开来,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一整个梨躺在瓷盅里,肉已经炖软了,因为有银耳,梨汤顺滑微稠。
宋湄用小金勺刮了些梨肉来吃,再喝一口热热的梨汤,身子都暖了,浑身熨帖。
她眉眼弯弯,一脸享受的模样,令萧观改了主意。
他也端起碟子,喝了些清甜的热梨汤。
汤水倒是不错,甜味浅淡恰到好处,只是喝起来太麻烦。
这样折腾,又不方便吃的东西,很少会出现在萧观身边。
如果不是宋湄享乐的心思活络,萧观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梨还能这样吃。
但其实这样的炖梨很常见,只不过都是女子喜欢。
点心吃了,梨汤喝了,肚子被填满的宋湄又对晚膳毫无想法。
萧观没搭理她,早猜到她吃那些点心已经吃饱了,自己让厨房做了一碗面,另切了些肉,一道素菜,简单吃了。
冬季天黑得早,一整天没发生什么事,简简单单地就走到了末尾。
吃完晚膳,萧观还预备看会儿书打发时间,就听宋湄又指挥开了。
“让茶房多烧些热水,再备些精油、花瓣、皂胰子。沐浴的水要换过两次。”
“把褥子也用暖炉烘一烘,洗完就能上床去睡了。”
萧观不解,眉头微蹙。
睡了?这就睡了?
下午宋湄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时辰,这要换作萧观,今夜不睡都足够。
他之前还想过,宋湄今天估计又不到子时没困意,半夜才会睡觉。
甚至更晚。
今天,他若困了,就不管她,先行入睡。
结果这才天黑,她竟又要睡了?
据他所知,府中诸位妹妹,夜里睡前不说燃灯读书,也会写诗词、弹琴奏琵琶、打络子等等。
或者和亲人姐妹,丫鬟等说说话。
一般最早也是戌时末入睡。
宋湄的习性之稀奇,令他始料未及。
不过,萧观坐在中室,听到里面的动静持续,倒是理解宋湄为何这么早了。
她沐浴的时间,够他洗三次不止。
内室热气缭绕,久久不散,宋湄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头晕。
等婢女们抬水撤桶,宋湄抬高的声音从内室缥缈地飘出来。
“夫君,我先睡了哦,你请自便。”
萧观:“……”
今天下午午睡过的人到底是谁,宋湄不会是记反了吧?
宋湄连忙躲到他的身后去。
韩孟修轻快地笑了出来:“我就说你不对劲,凤藻宫那次的事未做好,北漠使臣刺杀那次也失了手,原来是因为她。”
韩仲月未说话,咳嗽了一声。
韩孟修打量韩仲月一眼,讥讽地笑:“你的剑还握得住吗?”
宋湄这才发现,韩仲月嘴角有血,脸色惨白——
他发病了。
第 65 章 第 65 章
宋湄的眼神在韩孟修和韩仲月脸上来回转换。
对面那个虽然手上有旧伤,但是看着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拥有把阿古拉割喉的能力。
而她身边的韩仲月虽然是个武功高手,但是突然咳血,武力值大大下降。
两人正面对上,一眼看不清楚谁比谁更强。
不过她还是更相信韩仲月,这人平时从没有这么虚弱过,看起来一向可靠。
萧观废妃姓宋名权,十七岁大婚入府,次年十月,即生萧观长女,暂未起名,宫中府内亲长仆从皆称“大姐儿”。
他狠狠地闭上眼睛,满面的厌弃,不知是对谁:“阿宁的血,只能由她来还!”-
不远处的树下,马儿不安地刨着地面。而宋檀又听见了哭声。
是他熟悉的哭音,从十岁到二十五岁,他听足了十五年。开始,是作为表兄在听,后来,是作为丈夫在听。
表妹——妻子——比他小五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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