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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70-80(第5/21页)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宋湄说没有,他就收手离去。
这次,萧观变得绝情。
他对宋湄的拒绝置若罔闻。
白色里衣轻飘飘地落在脚踏上。
这么个有心眼的人到了危难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人。
太子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警惕心变得如此之低?
宋湄略微思考一瞬,果断掉头去追皇帝。
边走,边对几位宫女下命令:“你去向李令宫汇报这件事,要尽快,事关性命!”
宋湄坐上轿撵,深吸一口气。
她试着推演了下皇帝看到真相的结果,结果发现那不忍直视。
如果太子没能及时赶到呢,她该怎么办?
宋湄越想越觉得可怕。
第 73 章 第 73 章
皇帝的轿撵停在凤藻宫外。
明明是新年夜,凤藻宫宫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亦听不见热闹的人声。
陈寺上前敲门。
过了许久,才有一个宫女把门打开。神情呆滞的宫女看见他们脸色一惊,下意识就要转身往里走。
皇帝叫住她:“不必打扰皇后,朕进去看她一眼就走。”
凤藻宫的宫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皇帝的轿撵入了宫门。
宫女不得不停在宫门口,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宫里,心中焦急。
窗户半开着,随着开门,穿堂透出一道暖风,树叶的沙沙声卷起她额角的碎发,步摇微微晃动,独留宋湄垂眸沉思。
那日的斗诗不过是父亲择婿的文采试探,哪有什么彩头?
若非说有彩头,那便是她的婚事。
以萧观的才智,绝不会不明白父亲的用意,他几次三番阻拦,如今又说出这话。
目的不难猜测。
他还是贼心不死。
静和县主温柔替她理了理碎发,坐在她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和我说说,他都同你讲什么?怎么这般闷闷不乐?”
宋湄指尖冰冷,握住白瓷杯盏,汲取杯中茶的余温,却无法达到温暖的目的。
自重生后,萧观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发生了许多事,细说起来内湄繁复。
但总结起来,只有一个目的——
“他想娶我。”
静和县主瞪大双眼,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什么?”
宋湄抿了抿唇,再度抛出这句,“他说了很多,总结来说,就是他想娶我。”
长安高门贵女眼中,裕王萧观湄貌俊朗,颇有才学,待人和善,若能嫁入裕王府,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前世的她也是这般想的。
从初见就牵动了她一整颗心,她全部的少女心事都与他有关。
他出征,他牵肠挂肚。
他得胜还朝,军功求娶。
婚后情谊未减分毫,待她极好,满腔柔情蜜意,琴瑟和鸣。
若非图穷匕见,她很难发现这都是利用。立政殿内。
端坐在凤椅上的皇后陈氏一身华服珠翠满头,她看起来保养的极好,皮肤白皙细嫩,只是现在神情不悦,一双美目阴冷,完全不顾身份的怒骂。
“混账!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想威胁本宫!”
皇后自从知道陈豫引天火烧太庙,整日提心吊胆,一晚上连两个时辰都睡不上,镇远侯远在肃州,出事当天她就派人传信,不知道现下收到信没。
萧观站在外侧汇报,内侧燕王跪坐在皇后身边,埋怨道:“阿娘,三舅舅好糊涂啊!”
“惹出这么大的祸,不止连累你我,陈氏阖族上下都朝不保夕。”皇后眉头紧锁,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燕王道:“他想见我和阿娘,一定是为了陈家的丹书铁券,只是……”
他抬眸看了下萧观,没有继续说。大理寺内半晌没有言语。
郑同舟只觉得他气势逼人,大滴大滴的冷汗,
抬头瞥他一样,想起那人在左相府的光景,衣着打扮用心,还提前准备诗词,大放异彩,他一介鳏夫哪里配的上的宋湄,竟敢痴心妄想。
“你去全城的铁匠铺问问,陈豫打铁的石矿是哪里产的?”
郑同舟不解,“为什么要问石矿?这案子不是人证物证俱全吗?”
“这么多废话,本王让你去就去。”
只是丹书铁券一出,虽能保陈豫一命,但他怕是与太子之位无缘了。
此事严重伤及皇家颜面,若是陈氏用丹书铁卷救他,就相当于与皇家颜面作对,陈氏这个本就不牢靠的靠山,即将土崩瓦解。
无数双眼睛都盯着立政殿,皇后若不求求情,会引得族人不满说她冷心冷血,若她去求情,怕是陛下早就想借题发挥,将她废掉。
她知道,她不是他想要的皇后。
陈豫是陈家幼子,自小被宠着长大,脾气骄纵不说,还总惹祸,陈家是行伍出身,二位兄长都镇守边关,长兄继承了镇远侯爵位,次兄骁勇善战,他觉得边关苦寒,哭着喊着要留在长安。
一直以来皇后护着,当工部侍郎也是尸位素餐,前段时间主动出谋划策让燕王修缮太庙,本以为他是成长了,没想到是篓子捅大了。
见萧观还杵在外面,皇后先让他退下,母子二人继续密谋。
从立政殿出来,他脑子里就在想陈豫所说的“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他此时命悬一线,“那东西”若不是能对皇后和燕王产生极大威胁,不至于让他当底牌。
在大理寺牢房时,他想套话,陈豫对“那东西”讳莫如深,半点探究不得。
他只好先乘马车打算回大理寺,上车前,他去查看了东北角的刮痕,已经修补好了,半点看不出痕迹。
回想起宋湄仔细探查时的认真模样,不禁嘴角弯起弧度,真是可爱极了。
一进大理寺,寺丞郑同舟就将天火烧太庙案的卷宗送来,“此案已经查明,是陈豫故意用铁棍引来天火,烧毁太庙,人证物证俱全,当属十恶不赦之谋大逆……”
罪名内湄心照不宣,相当于阎王按照族谱索命。
“他还是不肯认罪吗?”萧观眸光越发沉郁。
“还是不肯。”郑同舟回答道。
“他交代犯案动机了吗?”萧观又问。
“没有。”
“你不愿?”若是两情相悦应当是欢喜极了,但观察她郁郁神色,倒是十分烦忧。
“不愿。”她一直视静和为闺中密友,心事自然会与她说,“非常不愿。”
宋湄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他很好,可我就是不愿。”
“他好与不好与你喜不喜欢没有必然联系,不是一个好的人,你就需要喜欢。”静和这话说的温柔而坚定。
“我只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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