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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90-100(第16/20页)
最后,她缠着的舌头微不可见地回应了她。
宋湄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萧观闭上了眼睛,眼睫颤动。
她干脆利落地咬破药丸,哺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萧观睁开眼睛,怒瞪着她。
萧观要推开她,宋湄偏不让。她以最大的力气压制着他的脸,最后压制不住,被萧观重重推了出去。
六年过去,萧观可真无情,用劲极大,宋湄险些摔在地上。
好在宋湄稳住了,她立刻从衣袖里掏出另一粒药丸,当着萧观惊怒的面容吞了下去。
宋湄说:“我给你喂了山匪用的迷药,只有一份解药。”
“你——”
萧观再怒也没用,他站不住了。
宋湄缓缓来到他面前:“陛下,现在该听我说了。若敢伤金山寨一丝一毫,我身为寨主,自有撕票的权力。”
第 98 章 第 98 章
萧观慢慢倒了下去。
殿门外,先前藏起来的寨民出现。
宋湄朝他们打手势:“把他抬到地牢里去。”
寨民们依言称是。
宋湄正要离开,忽然听寨民惊道:“寨主,他还醒着。”
当初解散各大山寨的时候,陈玉醒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宋湄趁机利用上官的职权,把各大山寨的迷药都搜罗了来。然后挑出药性最强的几种,简单粗暴地混合在了一起。
宋湄没注意到萧观不赞同的反应。
她又没想研究这古玉镯价值几何,更没想过典当之类荒唐的做法。
宋湄琢磨它,纯粹是出于欣赏。
再好的东西,再珍稀的宝物,没有人赏玩,也就没有了其存在的意义。
宋湄认为,自己沉心观赏,亦是在为珍奇增光添彩。
她一双手四根指头仔细捏着玉环,举起来迎着光,一点一点逐步转动。
两名近身伺候的婢女,晚桃和早晴一左一右站在身侧,也弯腰来看。
三人喋喋不休,夸成色、夸精纯、夸水头。
美滋滋地欣赏罢,宋湄又将玉镯戴回手腕上。
皓腕莹润,将玉镯衬得更幽绿。
绿镯浓深,将手腕衬得更腻白。
不过这镯子对于宋湄来说,还是有些略大了,抬手时会滑到手臂中央,将衣袖压得垮下,露出一截藕白玉臂。
萧观很快别开眼,不再看。
根植于心的礼节,非礼勿视,即使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一时也改善不过来。
他没法做到心安理得看她的身体。
宋湄接着研究收获的其它见面礼。
萧观的祖母出手最阔绰,给了一柄如意和一副血玉组佩,
宋湄很喜欢,当即让人把如意摆在萧观的多宝格上,又将血玉佩挂在拔步床立柱上。
血玉驱邪避凶,滋养气血,宋湄每日在床上睡觉的时间近乎一天的一半。
挂在床头日日近距离接触,睡觉又能养人。
这两件事相辅相成,再合适不过了。
二婶和三婶给的都是珠宝首饰,都是好做工好样子,看罢过后,宋湄让晚桃收在她的妆匣里。
宋湄身边的东西,尤其是喜欢的,从没收在箱子里护着藏着的。
越是喜欢,她越是常常赏玩、使用。
有她们这样忙忙碌碌,鲜活热闹,女子交谈之声巧笑倩兮,本属于世子的屋子,全府最沉静严肃的栖迟居,蓦然像是换了一副面貌。
像是宋家的闺房似的。
宋湄所到之处,哪怕是她第一次到的地方,也像是她熟悉的旧处。
桌椅案凳全是物,只凭人来用。
她要观望什么,从不偷眼去瞧,更不会东张西望,而是落落大方地看。
因此没有陌生怯懦之感。
在她收拾见面礼的时候,早膳已经呈了上来。
因为正厅用饭的圆桌被占了,只好摆在炕桌上。
宋湄闻到香味,站起身来,转身走到炕榻坐下。
这会儿才感觉到饿了。
她看了一圈,指着认不出来的一道白色小菜,软糯质地,切成菱形,摆成花瓣样的问。
“夫君,这是什么?”
萧观一个不通庶务的贵公子,哪里认得厨房的新菜?
他看了眼他的随侍琼林,示意他来答。
琼林愣了愣,又看向张罗送菜的婢女,眼神求救。
好在,这回终于是找对人了,婢女为宋湄介绍。
“少夫人,这是用鱼糜做的鱼糕,可以沾梅子酱吃。”
琼林松一口气,低头退到一边。
他暗暗地想,世子娶的这位少夫人,真是与众不同。
琼林是从小跟在萧观身边长大的,陪他读书练武,熟知世子身边的人和事。
就拿满府的姑娘来说,没有一个会像宋湄这么随性。
尤其是三姑娘萧盈,更是文静娴雅。
若换了她们在这桌上吃饭,不但不会问不认得的菜,甚至连有什么菜也不会特意地去看。
与家人一同吃饭时都如此,更别提与外人了。
宋湄和萧观这才新婚,两人虽是夫妻,彼此却并不熟知。
若换了其他姑娘,和这样身份的人一同用饭,恐怕连话也不会多说几句。
食不言、寝不语。
高门大户规矩森严,萧家小辈中,以萧观为标榜,更是严于律己。
见多了规规矩矩的场面,少夫人这样随性活泼,真是让人一时不太适应。
琼林去瞧世子。
他想,世子应当更不习惯。
观他举止,自顾自用饭,眼神也不与宋湄接洽,似乎在刻意避免交谈。
宋湄听闻是鱼糜糕,举筷子夹了一个,咬了一小口。
她品尝过罢,沉思了一会儿,又换另外的吃食品尝。
这期间倒没有自顾自地侃侃而谈,但是看表情和动作,似乎对这些吃食不太满意。
琼林还以为少夫人会和世子说许多话,但她没有。
宋家虽不像萧家有这么重的规矩,倒不至于在饭桌上多嘴多舌。
宋湄在父母双亲教导下,在外懂礼矜持,不说为人表率,起码不落人口实。
只不过在家里随性而为。
用宋母的话来说“倘若在家都不能随心所欲,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嫁到萧家,把萧观这个夫君当作亲人,把栖迟居当作自己的家,所以才像她出嫁前在家中那样松散。
琼林以为,按宋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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