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5、小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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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受惊地迅速收回。

    裴临崖的视线猝然转深。

    喉结再度滚了滚,他压下气息,继续补上下一个词:“贵宾。”

    “……贵宾。”牧川的睫毛颤动,“他们说……我买的,是贵宾票。”

    扬声器里是凌乱的,医疗器械碰撞的杂音。

    裴疏在接受抑制剂注射,略微粗重的呼吸,让那种古怪柔和的循循善诱也被稍微打乱:“所以?”

    裴临崖打开手机,调出服务条款,给他放大到占满屏幕。

    “有……有熨衣服。”牧川磕磕绊绊地念,裴临崖的掌心温热,包裹住冰凉的手指,引导他摸着口型,“我的……太薄,熨坏了,他们……给了我,备用的……”

    “是吗。”裴疏笑了下,“这么高级的?”

    他不记得机场的备用衬衫有这种高级的缎面黑丝绸。

    牧川的睫毛颤得更急,几乎有些坐不稳,但裴临崖握住他的手腕。

    漆黑眼瞳缄默着、岿然盛装下那片浅薄荷色的慌乱。

    裴临崖做他的共犯。

    “先生。”beta矫正官违规在非工作时段开了变声器,冷肃低沉的嗓音变成普通地勤,“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协商了。”

    他拾起那个手机,避过自己的脸,也把牧川揽着脊背托起,单手抱着,轻轻放进沙发。

    “您的配偶过于固执,拒绝任何其他人经手过的衣物接触皮肤。”

    “即使我们已经再三保证,进行了绝对的清洗、高温蒸汽消毒和紫外线杀菌。”

    “这位先生说您对气味敏感。”

    “他不想您不高兴。”

    视频的另一头,在牧川断断续续、雏鸟似的微弱呼吸里,裴疏微微愣了下。

    裴疏在手机的另一头盯着屏幕,眼里似乎有了些温柔,但神情依然阴郁,一只手扶着手机:“你可以多带我的衣服出门。”

    牧川抿了抿唇,垂下睫毛轻轻点头:“嗯。”

    潮热期的裴疏其实没那么思维清晰——不论分辨力、探查力还是逻辑,都比不上平时。

    牧川学东西其实是很快的。

    学什么都很快,考大学的课程,机甲维修,《alpha行为守则》,怎么扮演一个正常的配偶……还有现在。

    裴临崖教会牧川对自己的配偶撒谎。

    裴疏问牧川:“吃饭了吗?”

    牧川点头。

    裴疏似乎隔着屏幕摸了摸他的脸。

    “冷不冷?”裴疏说,“可以买一件风衣,驼色,羊绒,38码,不要平驳领的,腰带要同色系。”

    裴疏说:“你自己买。”

    牧川点头。

    裴疏又看了他几十秒钟,或者更久——直到团队的人匆匆杀过来抓人。

    裴疏被带去打强效抑制剂,屏幕转黑,大概是被匆忙倒扣,还有焦头烂额的喊声:“谁又把手机给他了!”

    “开什么星际玩笑!要是传出去……”

    裴疏对外从来都是优雅贵公子的人设,这个样子万一传出去,那还得了??

    也幸亏只是给牧川打了个视频,要是脑子一热,干出点别的惊世骇俗的事,整个团队都要上天。

    视频通话被匆匆挂断。

    ……

    直到这个时候。

    牧川才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脊背一软,身体失去一切声息,溶进裴临崖投落的漆黑阴影。

    裴临崖收紧手臂:“牧川。”

    他叫了几声,掌心托住苍白如纸的脸,指腹抚过淋漓冷汗。

    牧川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久到登机广播催促到最后一次,才缓缓张开一点睫毛,望了望他。

    涣散柔凉的目光漫过裴临崖绷紧的下颌。

    似乎就已经耗竭了全部力气,只是望了他一眼,这双眼睛就又力不从心地闭上,牧川分明是又昏了过去。

    裴临崖帮他扣上衬衫的扣子,握住细瘦的手臂时,瞳孔收缩,猛地捋起柔顺的黑丝绸。

    细瘦的手腕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割痕。

    裴临崖看起来也像是被差不多力道和次数的刀子往喉咙上戳了。

    他攥着那只无力而冰冷的手。

    听见广播里点自己的名字,牧川的脊背微微打了个颤,又支撑着睁开了眼睛,甚至想要去站好。

    裴临崖收紧手臂,拦住怀中青年微弱的动作。

    “不是点名。”

    裴临崖说:“阿川。”

    “是机场广播,让你登机的。”

    裴临崖低声地、慢慢地讲给他:“安检了,我带你走特殊通道,行吗?我也坐这班飞机,恰好……要出个差。”

    裴临崖说:“一起走。”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仿佛无端含了一口荆棘,刺扎着舌根和口腔内的软肉。

    牧川静静望着他,像看清了,又像没有。

    ……

    「啊啊啊走啊!!」

    系统是那种完全无法承受被机场点名的设定,抱着从没见过的根本花不完的业绩点沉迷数钱,还忍不住着急,疯狂刷屏:「跑!」

    「飞机要飞了!还有十五分钟!让他快跑!」

    抱着牧川跑!

    港剧跑!

    沈不弃有数,并不太着急,在意识世界给系统手搓了个小竹蜻蜓。

    裴临崖打横抱起牧川,脱下外套把人从头裹到脚。beta矫正官其实已经多年没在一线了,体能倒是没落下,甚至还买了件风衣。

    裴疏让牧川买的风衣。

    驼色,羊绒,38码,立领同色系腰带。

    证件在闸机感应区重重磕了下,强行叫停闯闸的警报,飞机开始滑行前的最后一秒,空乘错愕地看着宛如杀进来劫机的男人。

    ——矫正官今天违规的次数比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狼狈大概也是。

    裴临崖的喉结剧烈滚动,喘息-粗-重,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帝都……矫正厅,两个座位……”

    他还需要一间不受打扰的休息室,vip舱的乘务长查看了那份镶金外壳的特殊证件,立刻照办,把人引去头舱的私密空间。

    温水和应急药品,恒温暖水袋,便携氧气面罩,都被送过来。

    “这位……”空乘谨慎地整理措辞,“这位,是您的……”

    裴临崖抱着牧川的手臂在某一瞬绷得冷硬如铁。

    他陷入某种荒谬的沉默。

    找不到能用的身份,他是牧川的什么人?矫正官?监管早就失效,朋友?这个天真的称谓大概已经被裴疏毁得不堪入目。

    他把牧川抱进来,难道能说,自己是这个alpha合法配偶的亲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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