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逆徒为何总是在骂为师蠢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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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萝:“……???”

    好好好,原来之前许冯乐说的“此三弟非彼三弟”是这个意思。

    “好了,专心看吧,因台上身着黑衣,带着面具之人就是许承戾。”

    许冯乐话音刚落,全场就沸腾矣。

    只见许承戾将对方的十根手指硬生生折断,又一口咬下对方的右耳,含于嘴中。

    而那刺鼻的血腥味瞬间于整个场地中弥漫开来。

    紧接着,许承戾眼神变得愈发阴鸷,竟直接抬手掐住对方脖颈,用力一拧,对方便歪了首,双目圆瞪却毫无生机。

    做完这一切,许承戾将口中鲜血淋漓的对手右耳吐于地上,用足尖将其碾成肉沫,唇角一勾,似笑非笑。

    陆晚萝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些发怵。

    不愧是那时能给逆徒之最喂下毒药,眼睁睁看其苦苦挣扎的狠人,不,恶人。

    “虽说我也挺不喜欢这个狠辣的许承戾的,但是我还是想替他说句公道话。他不是恶人,他帅,他强,却甚惨。”

    甚惨?

    “你看完就知道了。”

    好。

    须臾,一名壮汉走上露台,并高高举起许承戾的右臂,其意再明显不过了。

    此举过后,有的客官捶胸顿足,有的客官喜上眉梢,更有的客官涕泪纵横。

    但在场众人均明白,哭腔的客官们并非是可怜或心疼许承戾而哭,而是因压错了人,血本无归而泣。

    就在此刻,丹青翻转,下一个场景至矣。

    昏暗的地牢。

    两侧都是铁笼,笼中锁着高矮胖瘦均有的“兽”。而两边的铁笼中间,有一条青石板砖铺成的曲径。

    “吱呀——”

    破败的木门从外而开。

    一脸堆笑的角抵场之主做着“请”的手势率先走入。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黑袍人。

    “客官,您看,您要买哪个?”角抵场之主笑脸盈盈地望着黑袍人。

    黑袍人摘下帽檐,笑而不语。

    陆晚萝:“……???”

    嗯?这人不是许永生吗?

    “对,就是他。”

    “……客官是何意?”角抵场之主不明其意,只好尬笑着问。

    “方才那只‘兽’……”

    角抵场之主咂了咂嘴,瞬间会意,清了清嗓子:“客官好眼光啊!先前那只‘兽’可是匹盗骊,入此未久,便打赢了数为往年之首,故而价格方面……”

    “我不缺钱。”许永生微微皱眉,不耐烦地打断了角抵场之主的言语。

    角抵场之主闻声,连连点头哈腰起来,但说着说着就有些面露难色:“客官财大气粗,小人明白,只是这‘兽’过于凶猛,性子刚烈,且不爱近人,之前好几个想买他的客官,都被他弄伤了,甚至还死了几个。客官,这……”

    “无妨,我看上的就是他的凶猛,性子刚烈和不爱近人。”许永生扬了扬眉头,眼中闪过几分狠辣之色,“因着亲手掰断兽之牙,令兽主动对主藏起爪的过程才是最令人身心愉悦的。”

    陆晚萝:“……???”

    嗯,或许……这许永生可以和常汐好好闲谈半晌,毕竟此二者在某个方面甚是相像。

    “话虽如此,但小的还是担心再闹出人命来。故,客官可否具体说说,您想如何驯服这只‘兽’?”

    第55章 夫唱妇随哦?萝萝和徒儿有夫妻相了?……

    “驯服不一定非得用狠辣手段。”许永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角抵场之主闻声,略微沉吟,应是在努力思考许永生此言何意。

    “让我进去。”许永生白了一眼角抵场之主,面上满是不耐。

    角抵场之主舔了舔干燥的唇,伸出一臂,拦住了许永生的道:“……还是说细节一些吧,为您好,也为小的好。”

    “哼。”许永生冷哼一声,“这角抵场的‘兽’啊,多半都是内心阴暗,却渴望温暖与光明的。故,只要我装出好人之样,再费点口舌,他便会心甘情愿地和我走。”

    “费点口舌?可否展开一说?”

    “……”许永生沉默一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角抵场之主,启唇,“就是说可以给他一个家,让他温暖之类的。”

    “原来如此!您好生聪慧!您快随我来吧。”

    望着眼神冷冽如刀,唇角却挂着一丝笑意的许永生随角抵场之主去往地牢最深处,陆晚萝的心中复杂万分。

    “可怜的许承戾要被骗喽。”许冯乐似笑非笑地开口。

    ……嗯。

    陆晚萝微微颔首,眸光微动-

    牢之最深处。

    角抵场之主用匙打开铁笼,随后点燃烛,置于台上。

    而许承戾则双手抱膝,乖乖缩于角落,仍处于阴影之中的角落里,眼神凶狠,像只孤傲且凶巴巴的啸风子。

    “他……”许永生缓缓走向许承戾,目光扫过后者脖颈、手腕和脚腕上粗重的铁链,拧紧眉心,回眸,大声呵斥起角抵场之主来,“他乃人,非牲畜!你怎能用链锁他?你的人性何在?”

    角抵场之主:“……???”

    这位客官怎么还谴责起我的不是了?

    哦对,这位客官说要用“多费口舌”的方式来和这只“兽”言语来着,那其之此举应该……

    念及此处,角抵场之主深吸一口气,用厌恶的眼神盯着许承戾:“呵,在我们角抵场,这些‘兽’的地位基本比牲畜都要低呢!就如此‘兽’,其父爱呼卢,整日不务正业,挥金如土。其母乃清倌,魅惑人心却从不失身。后来,其之父母‘暗度陈仓’,并生下了其。后来,其之父母遭人棒打鸳鸯,被迫分离,而其就成了个牺牲品,自小流浪。再后来,我从一位人牙子手中买下了其。”

    陆晚萝:“……!!!”

    原来许承戾有这样悲惨的过去。

    “啧啧,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许冯乐咂了咂嘴。

    那你的意思是,许永生把他买回去之后,还会变本加厉地对待……

    “你应该把‘对待’改为‘虐待’或是‘折磨’。而且不瞒你说,眼前的许承戾才六岁。”

    陆晚萝:“……???”

    什么?

    才六岁?

    那为何本君觉着他和未入阵法前的许承戾……

    许冯乐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出言打断了陆晚萝的话。

    “笨!难道你没有想过他是童颜男吗?”

    童颜男?

    “对啊,就是那种其实长大了,依旧保持着童颜的男子。”

    明白了。

    “哦对,阵外的许承戾算算年龄,应该比你化作为人的年龄要小个一两岁。你若是对他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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