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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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挂了。”

    池宴歌最后在某天晚上睡觉前,接吻后,跟陈序青轻声说,陈序青,感觉最近挺少见到你的。

    非常含蓄。非常池宴歌。

    但陈序青听懂了。

    第二天就想办法约到一家非常难约的浪漫餐厅,她跟池宴歌之前一直说要去,托了千百种关系预订成功后,陈序青给池宴歌打电话。

    但陈序青忽略了一点,她没有提前约池宴歌时间。

    有时候命运就是很折磨人。

    短暂从赞比亚回国的韩明珍在同一时间约池宴歌周五晚上见面,第二天韩明珍还要带着另一批团队再飞出去,不见不行的情况。

    两人在电话里沉默,毕竟不是谁对谁错的事,所以只是无奈。

    最后,这头的陈序青手一挥,开朗道:“没事池宴歌,我们俩改天再去吧,这次我大方一下,请许蕾去吃好啦。”

    池宴歌没有把话说死,她算着跟韩明珍见面再赶去餐厅,应该能赶上最后半小时的营业时间。

    晚上八点三十四。

    池宴歌气喘吁吁停在餐厅的门口,侍应生拦住她,告知她今晚结束新客接待。

    池宴歌说约了人已经在里面,报陈序青的名字和手机号。

    在侍应生的引导下,池宴歌拎着包,直走,左转,径直往靠窗最里面的座位过去。

    远远地直接看见的是陈序青的脸,但陈序青对面的人的背影,池宴歌很肯定那不是许蕾。

    池宴歌顿住脚步,她拿出手机给陈序青打电话:“陈序青,你和许蕾还在吃饭吗。”

    “嗯?在啊——”

    “和许蕾?”

    “是啊。”

    池宴歌向前走,没挂断电话,直至走到陈序青那桌旁边,又问了一遍:“和许蕾?”

    陈序青听着电话转头,跟池宴歌对上目光,眼里瞬间装满惊喜:“诶?池宴歌你怎么来了?”

    对面,陈序青的学姐起身,陈序青大方跟池宴歌介绍,学姐便跟池宴歌友好问候了两句说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目送学姐离开的时候,陈序青听见池宴歌问:“许蕾呢?”

    陈序青:“她——”

    “咦?池医生你来啦?”许蕾手上还有未完全擦干的水渍,“陈序青不是说你今晚来不了了么?”

    陈序青立刻拉住池宴歌的手,转移许蕾注意力,对许蕾讲:“我有点急事得跟池宴歌商量,我们先出去一下,你再吃会儿或者你先走也行,我买过单了。”

    许蕾挠挠下巴,很配合:“喔好!”

    陈序青拉着沉默不语的池宴歌一路走出餐厅,走到一个没人的空中玄廊上,月光透过冷灰色的玻璃幕墙照在两人的身上,脚底是斜长的影子。

    陈序青歪头,笑着拉住池宴歌的双手晃晃:“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晚上去吃饭的时候遇见不开心的事了?”

    很温柔。

    毫不在意池宴歌的尖锐和冰冷。

    池宴歌深深吸口气,她这会儿在陈序青的声音中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刻她差点要做多么糟糕的事,她心中累积的刺痛和嫉妒居然让她对陈序青这个人都产生了卑劣的猜疑。

    原来过去自以为不在意的每个瞬间,每一通陈序青跟对方打的电话,都早已成为扎进她心脏的一根刺,她刚才一步步走近陈序青,终于感觉到疼痛和恐惧。

    现在,这个不用陈序青说明就自然消散掉的误会,更让池宴歌对自我产生怀疑。

    池宴歌不敢看陈序青的眼睛,害怕陈序青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先前的想法,害怕陈序青对她失望。

    害怕争吵,害怕陈序青又一次离开。

    池宴歌害怕失控,但失控的慌乱已在她心中四散开来,浓烟滚滚,无处可逃。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又一次深呼吸,垂在身边的手缓缓捏紧,理智紧绷又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陈序青在这时抱住了她。

    拍拍她的后背。

    脸埋在她肩膀,愉快地在她耳边说:“哈哈,池宴歌,原来你有这么爱我哦。”

    陈序青当然猜出了池宴歌的想法,她在池宴歌进入余光里的那一刻就看见了池宴歌。她抬眼,刚想起身跟池宴歌招手,看见池宴歌扭头,侧脸冷冰冰地瞥向窗外,池宴歌一个人静止在那边站了好一会儿,无知无觉地挡住了前后过路的人。

    怎么了?池宴歌在看什么?

    陈序青也往窗外望,什么都没有?

    接着,茫然的她就接到了池宴歌的电话。

    电话里池宴歌的声音是没有情意的,甚至可以说是明显带着脾气的质问,到池宴歌走到桌边,看她,不看学姐,关注点只落在许蕾去哪儿了的时候。

    陈序青就懂了。

    但一时间,陈序青非常非常不敢相信,池宴歌诶,一个理性、冷静又聪明的人,怎么会就这样误会她跟学姐,放在从前,恐怕她跟学姐手牵手在大街上走,池宴歌都能面不改色从两人身边经过吧。

    尤其是,这会儿明显红了眼睛,快要掉眼泪还努力忍着的池宴歌。

    陈序青一边觉得挺搞笑的心疼,一边又止不住心里的开心,她在想,池宴歌好像真的变了,至少在这一刻她觉得池宴歌挺爱她的。

    池宴歌被陈序青抱着,鼻酸,复杂的情绪在眼眶里来回翻涌,她今晚给自己最后的底线是千万不能在陈序青面前哭出来。

    陈序青松开池宴歌,企图去看清池宴歌的眼睛,池宴歌就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向遥远的月亮,就是拒绝跟陈序青对视。

    陈序青清甜的声音就在这寂静的悬廊中低声响起:“池宴歌,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好厉害。”

    “你记不记得我们刚住在一起的那年,你非要切胡萝卜,结果食指切了好长好长的伤口,我给你消毒的时候我都感觉疼,你居然真的连一点点身体本能的躲避都没有,我当时都怀疑伤的是我的手指不是你的。”

    她说,“后来,我们分手,两次,我都没感觉到你有多伤心,你的表情让我觉得,你只是恰好被我感动了才跟我在一起,其实你不需要我,也不爱我。”

    “我特别幼稚的,我有一瞬间特别想用秦引笙气你,我就想知道,你喜欢、分手、舍不得都是淡淡的,你真的会有特别爱我的时候吗?”

    推着清扫车的阿姨从餐厅出来,路过悬廊,中断了陈序青的长篇大论。

    等人走后,陈序青靠近池宴歌,压低声音,“池宴歌,你知道吗。”

    池宴歌目光回来,跟陈序青对视,陈序青从自己头上取了一顶无形的王冠,往池宴歌头顶上放,“你今天变笨了,是我认识你之后最笨最笨的样子。”

    陈序青的一颗眼泪掉落。

    她笑着,声音稍稍颤抖:“但我终于相信你很爱我。”

    【作者有话说】

    还是装了更多眼泪的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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