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他删号重开了[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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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儿子会遗传母亲的长相优势?

    “迟归,你妈妈的眉眼肯定很好看,鼻梁也高。”

    “……”

    迟归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景瞬往前滑出了一点儿距离,停下,有些意外地转身看他,“怎么了?”

    小道没有路灯,只有草丛堆里藏着照明灯。

    男人的五官隐在暗处,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但景瞬能感受到迟归沉默之下的、意外流露的那点痛苦,他往回退了一点儿,低声喊,“迟归?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毕竟,无论是外界还是迟归本人,从来没有提起过回到迟家之前的事。

    迟归对上景瞬关切的眼神,藏在内心深处的孤寂被翘起了轻微一角,“我没见过我妈,她死在我出生后一天。”

    “……”

    “产后大出血,县城小医院资源有限,没救回来。”

    迟归是在午夜十一点出生的。

    他新生不到一个小时,零点刚过,就迎接了亲生母亲的死亡。

    景瞬呼吸一凝,一种名为“心疼”的酸涩情绪在他的胸口弥漫,却又无从发泄。

    他的原生家庭哪怕后面出现了婚姻变故,但在景瞬小的时候,也是享受过景观海和徐佳的父爱、母爱的。

    景瞬想问些什么,但又怕不合适。

    没想到,迟归却自己主动开启了这个话题——

    他的母亲名叫宋宁可。

    听说这个名字还是迟归外公在女儿出生时,特意找算命先生取的。

    宁可,宁可,一个光看文字就读出要强的名字。

    事实上,宋宁可从小到大也确实做到了处处要强——

    从最好的县中学,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到了市一中,再从市一中以前三的成绩靠近了海市的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她就顺利进入了旁的毕业生梦寐以求的大厂企业。

    宋宁可天性要强,一路从最底层的实习生,做到了部门高管,直到在一次项目中遇到了不靠谱的迟仁聘。

    孽缘。

    迟归一直用这个词来形容亲生父母之间的相识、相遇以及结束。

    “我是后来才知道,我妈生前一直有记录日记的习惯,也是从她遗留的日记里我才得知了一些真相。”

    “当年,迟仁聘为了防止她后悔找事,偷偷花钱打点了我妈的公司高层,让她‘失误’离了职。”

    甚至,迟仁聘还利用迟氏总经理的便利,让海市绝大多数的企业都不敢招收宋宁可。

    说得直白点,就是想让宋宁可在海市混不下去。

    “……”

    景瞬听见这层往事隐瞒,眉头紧蹙,只觉恶心。

    迟仁聘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非但算不上好聚好散,居然还将女方逼到这种程度?

    迟归恨着迟仁聘,只是看在已经去世的爷爷的份上,才勉强容得下前者。

    “我不清楚我妈为什么会决定生下我,但她就是这么做了。”

    迟归还可以从日益幸福的日记文字里看出,宋宁可满怀期待他的到来——

    她让迟归跟着她姓宋,单名一个予字。

    宋予,亦是上天送予她的礼物。

    “我妈要强,从海市离开后就回到了杭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工作,她不想让父母替自己担心,所以直到要生产的那最后一个月,她才告知了我外公和我外婆。”

    可惜命运总是造化弄人,他们母子注定只有那么短短的缘分。

    迟归压住心底的遗憾和痛苦,又说,“我是我外公外婆带大的。”

    景瞬悄然问,“那他们现在?”

    迟归简单四字,“也去世了。”

    “……”

    “我妈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可惜,白发人送黑发人,除了我妈,他们名下还有一个儿子,年轻时候在河边捡来的弃婴。”

    “老两口一直生活在杭市的小茶村里,是辛劳了大半辈子的朴实茶农,家底不算殷实,辛辛苦苦才拉扯了一双儿女长大。”

    迟归不着痕迹地压了压呼吸里的颤抖,试图转移话题,“你不是一直说我的衣服上有茶香?”

    景瞬顺势接问,“你之前和我说过是茶包?”

    “嗯,是我外婆教我的办法。”

    茶叶可以吸潮,塞进柜子里面可以保持衣物干燥。

    久而久之,迟归就将这种用法当成了习惯,他不喜欢喷那些香水制品,却没想到衣服上沾上的茶香让景瞬有了兴趣。

    “很好闻,还是外婆有经验。”景瞬夸了一句,又道歉,“迟归,抱歉。”

    都说亲人的离世是一生里的潮湿和泥泞,想来迟归此刻的心情一定很不好。

    他就不应该随随便便开那个头!

    “道什么歉?都过去了。”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得好好生活。

    迟归窥探出了景瞬的歉意,示意对方继续往北馆的方向走,及时改了话题。

    “今晚的庆功宴怎么样?”

    “挺热闹的。”

    景瞬想起不久前才看到的人物小传,主动和他分享,“今天在庆功宴上见到汀哥了。”

    迟归眉头不可查地一挑,明知故问,“傅长汀?”

    “嗯!”

    景瞬没有发觉他的异样,继续说,“他新剧刚开拍,里面后期有个反派角色,想要找我出演。”

    “……”

    “那个角色特意配合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改成了坐轮椅,戏份不算多,保守估计一周左右就能拍完。”

    迟归蹙眉,“可你马上要动手术了。”

    景瞬补充,“就是在术后,汀哥说,可以根据我的恢复情况来安排通告。”

    迟归沉默两秒,接话,“他还挺贴心。”

    景瞬愣了愣,“嗯?”

    迟归问,“没什么,你想要出演?”

    “嗯,如果手术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接下这个角色。”

    景瞬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心,“迟归,虽然演员这条路的起因是因为我爸妈,但我其实很喜欢这条路能够在我的生命里延续下去。”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

    在这个圈子里,一线演员往往要面临更多的拘束,有时候还不如小演员来得自在。

    景瞬从来不奢求自己能靠着角色大火,他只希望自己永远有塑造角色的机会和可能。

    喻修竹说得没错。

    人想要什么,就得努力去抓住什么,而不是畏手畏脚怕自己做不到。

    他想要站起来,想要重新出现在镜头前,也想要拥有更多的底气和自信,去努力勾到和迟归并肩的机会。

    “景瞬?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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