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玉为欢: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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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耳畔响起男人熟悉的声音,“太子想要,臣自当双手奉上。”

    自当奉上,

    自当…奉上…

    席下商陆的语气依旧如同往日那般疏离,而他的话却让谢为欢如坠冰窟,呼吸顿觉艰难无比。

    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如同当年那场大雨一般,彻骨寒凉。

    商陆将她送人了…

    “哈哈哈,商丞相,你的话孤可当真了,如此这美人可就归孤所有了,你可不准反悔。”

    李珏走向谢为欢,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身,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胸前,灼烧她的肌肤。

    事情发展得太快,谢为欢来不及躲避,她不敢挣扎,也不能挣扎,只能任着李珏那双炙热的手掌紧紧握在她腰间,抗拒却又不得不遵从。

    她就像是一个物件,如今从商陆手中,到了太子手中。

    “殿下何必如此心急,既是要服侍殿下,不容出一丝差错,不如今夜臣将这奴婢带回去好好教一教规矩,明日再亲自送到殿下府上,如何?”

    “好,就依丞相所言。”李珏松开她的腰身,又在她耳畔轻语道:“美人,你可要等着孤。”

    谢为欢不自觉后撤一步,紧咬住唇,压下心中的慌乱,“奴婢……奴婢谢过太子殿下!”

    插曲过后,喧闹声再次响起,众人又恢复如常。只有谢为欢一人仿佛置身其外,与宴会的一切格格不入。

    退回商陆身侧时,她垂眼看向他,男人平静地饮着茶,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将她送人仿佛是早有预谋,而非一时兴起。

    凉风拂过,吹动少女额间的碎发,朦胧间看不清男人的眸色。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也不能入太子府。

    ……

    宴会结束后,谢为欢跟着商陆回到车舆。她想同商陆说,能不能不让她入太子府,望着男人毫无情绪的脸,她口中的话几次欲说出却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最终鼓足勇气,她一咬牙,“相……”

    只吐出一个字,抬眼时却见男人阖着双眸,呼吸均匀,睡着了。

    商陆似乎很疲惫,她不忍心打扰。

    只能回府再议此事。

    夜色似一片薄雾,笼在男人身上,更显神秘。

    她的哀求会令商陆心回意转么?

    谢为欢没了底气,这么多年来她的心意众人都看得出来,她也相信商陆会有所察觉,只是未捅破这层窗户纸。

    如今看来,像是自己在异想天开。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已至相府,谢为欢小心翼翼跟在商陆身后进了屋内。

    周围一时,寂静无声。

    屋内燃着烛火,一阵晚风习来,灯火被吹得明灭恍惚。

    她依旧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商陆端坐在案前,瞧见她跟着进来,冷声问道:“何事?”

    她从未忤逆过商陆的决定。

    这次终于鼓足勇气,打算为自己争取一次,“相爷,欢儿不愿入太子府。”

    话音落,冷淡的眼神扫视过来。

    对视不过片刻,却无比漫长。

    “哦?你不愿?”商陆心中升起不虞,语气更冷了几分,“为何?”

    烛火映在男人冷淡的脸上,他的神情同嗓音一样淡。

    谢为欢跪在地上,“相爷,欢儿这辈子只愿留在相府,求您不要送欢儿去太子府中。”

    “欢儿只想留在您身侧。”

    空气突然凝滞,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商陆搓着手指,并未看向谢为欢,“欢儿,养棋一日,用棋一时,如今正是需要你为我做事的时候。”

    “相爷的意思是…”

    “我要你去太子府中做内应,日后助我行事。”

    谢为欢心中的疑惑顿时消散,接着掀起一阵异样的波澜。

    “所以,欢儿只是相爷的一步棋么?”

    她垂着眼问出这一路都在思考的疑问。自让她学舞,商陆就打算将她献给太子作内应。

    她只是一步养在身侧的棋。

    商陆将衣袖摆了摆,“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没人比你更合适。”

    商陆抬眸瞧了面前谢为欢一眼,少女垂着眼,眼底满是伤心,他心中忽地升起一阵异样情绪,不过须臾便被他压下去。

    他从不会对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事,不论是养育她长大,还是将她送人,皆在他的一念之间。

    不管对错,他的决定无人能改变,且从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谢为欢望着男人那双冰冷的眼,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瞬间明白了一切,知此事已是他下定决心,毫无转圜余地。

    “相爷,您养育欢儿多年,欢儿无以为报。”谢为欢缓缓站起身,似做出决定,纤细的手指解开腰间的珞子,褪去身上轻薄的纱衣。

    在烛火的映衬下,不知是害羞还是凉意让少女玉肤如醉,如墨的发丝垂在身前,挡住本该露出的旖旎风光,更让人神摇意夺。

    “如今欢儿未至太子府,身子还是干净的。”

    如今趁着自己还是干净之身,她愿意将自己献给相爷,成为他的女人。

    衣物落地的声音落在耳畔。

    谢为欢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

    而商陆却只是坐在案前不为所动,未曾施舍她一个眼神。

    哪怕一个。

    “穿上,我教养你十年,都学了什么?竟有如此龌龊的念头。”

    “我不会碰你。”

    商陆阖着眼,端坐在案前,他的言语如同冬日的寒风。

    冷漠,甚至还带有一丝嫌弃。

    像刀子一般寸寸剐着谢为欢的心,连手脚止不住地痉挛,如一只受伤的鸟无处躲藏,只想钻进地里。

    ——龌龊的念头

    ——不会碰她。

    她怎会期盼着男人会对她有所不同,

    还抬她入府。

    她似乎已经忘记男人是十八岁官拜丞相,能止小儿啼哭的相爷。

    她竟还抱着商陆对她有非分之想,

    真是痴傻。

    自己只是一个乞丐罢了,怎能妄图染指高高在上的相爷。

    她肮脏的身子,

    怎配?

    怎配?

    “相爷,是欢儿的错,欢儿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

    谢为欢眼里蓄满了泪,已看不清地上的衣物落在何处,只好跪在地上伸出手去摸索。

    泪水跌落在地上。

    她试图将其擦去,不能脏了相爷的屋子。

    毕竟她身份卑.贱。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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