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玉为欢: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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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为了那个不确定的‘有人’,便要大费周章,劳民伤财……”

    “真有意思,公主殿下先前想的法子哪一个不劳民伤财?”

    谢为欢曲起手指,指节在桌上不轻不重敲了敲。

    “就这样吧。”

    商陆吻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放心,朕还没有让人观赏的习惯。”

    接着,商陆将她拦腰抱起,吩咐道:“回太极殿。”

    谢为欢被商陆抱着离去,那件外衣盖在她的身上,脸也被遮挡住,她缩在男人的怀中,默默流下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商陆抱着她回了太极殿,男人用力踹开殿门,“都给朕滚出去!”

    殿中的婢女得令,知帝王动怒,皆屏息凝神,关上殿门退了出去。

    下一时,她就被商陆扔在殿中软榻上。

    殿内未燃烛火,只有清冷的月光。

    男人用力扯下床幔,将她压在身下,“谢为欢,你到底同李珏之间有过几次?就那么让你终身难忘?”

    “商陆,你就是个疯子……”谢为欢偏过头,不再看向商陆,男人不知从何时起,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男人用力扳过她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对,朕就是个疯子,所以你要与朕一起下地狱。”

    话音刚落,商陆起身向案前大步走去,拿起案前的朱砂御笔向她步步逼近。

    第 26 章   第 26 章

    谢为欢不知商陆手里拿着朱砂卸笔是何意,只怔怔地望着他,浑身都在抖,“你…你要做什么?商陆!”

    她试图用言语唤回男人的理智。

    然,商陆不语,只是拽过她的手臂,用力扯掉她袖口的布料,露出那截白皙且纤细的手臂。

    月光映照之下,肤若凝脂,宛若如羊脂玉雕琢而成。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少女手臂上的肌肤,神色晦暗不明,低低笑道:“欢儿的手腕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不过没关系,朕给你点上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指腹在她的手腕上摩挲,谢为欢心头一跳,她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手中的朱砂御笔此时就如同即将要刺穿她的利刃,让她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荒唐,

    商陆竟要用手中的朱砂御笔为她点守宫砂……

    “你别过来!”她的叫喊声几乎破了音,躲避着商陆的触碰。

    然,不等她抽回自己的手腕,对方就用大手将她禁锢住,此时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见商陆捏紧手中的朱砂御笔,点在了她的手腕处。

    帝王出行,排场自然极大。

    围场一早布置齐整,京中各王公贵族纷纷安置下来,营地顿时热闹了起来。

    谢为欢无疑是最受瞩目的那一个。岑嘉年原应也在此列,可她称病几日,自然揽不到什么功劳,眼睁睁瞧着谢为欢被众人夸赞,围坐其中。

    “郡主瞧着又瘦了几分,当真是极辛苦。”

    “皇后娘娘慧眼独具,郡主能者多劳,才叫咱们几个玩得舒心。”

    “阿欢今年还不去狩猎么?骑术那样好,跟咱们一道进林子里转转啊。”

    谢为欢摇头:“我不爱这些,平日惫懒得很,哪里愿意动弹。”

    “郡主近来……心情不佳也是正谢的,哪能那样快便走出来,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歇会儿,你们就莫要烦扰郡主了。”

    “也是……”

    谢为欢没注意到身边姑娘们彼此的神色,几人闲话几句,各自散去后,只有至交胡映璇留了下来。

    营帐内一空下来,胡映璇当即道:“你近来可听到过什么?”

    许久没见到她,谢为欢亲热地拉着她坐到自己身旁,语气轻快:“什么事让我们阿璇这样愁眉不展?许久不见你如此了。”

    她不是不知道退婚一事会在京中议论纷纷,她生来高调张扬,多得是人看不惯她。这一退婚,风言风语自然接踵而来。

    胡映璇与她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内敛文雅,白皙的脸颊胀红几分,吞吞吐吐道:“那日之后,我许久不曾出门,后来才知晓,京中已然传遍了。”

    胡相严苛,她自幼跟随祖父生活。那夜算是陪着小姐妹闹了事,祖父还没说什么,自个儿就乖巧地钻入房间,给自己关了几天禁闭。也正因如此,她竟是来时路上方知晓京中已出了这样的波澜。

    人多,便总有说漏嘴的,更何况不乏好事者,想从她处求证真伪。“本郡主只信亲眼所见,”谢为欢冷声:“你若承认了移情别恋,我倒还高看你一眼,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解除婚约放你自由。可你这般哄骗,当人都瞎了不成?”

    “郡主这么说,是不信我了?”

    承望握着拳,“你若生气,我道歉便是,你要怎么赔罪都好,都是我的错。”

    “本就是你的错。”

    谢为欢面露恶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订婚之时我便与你有言在先,你对天发誓绝不纳妾,不养外室,忠于一人。是你背弃诺言,忘恩负义。”

    “哪个男人不会犯些错,我是做错了事,可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回么!”

    “你是无情背诺小人,难道还要我做女中君子吗?”

    谢为欢扬眉:“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样得理不饶人,还要我如何?”

    承望愤而抬手,“若还不满意,我便将她交由你处置便是,随你解气!”

    “二郎!”

    屋中女子不可置信地惊呼,面色苍白,抬眸看向门外对峙的几人。

    从承望说出那些话开始,她就已经心死了,不言不语,如同一个只会流泪的木偶。

    却不想竟还有这一出等着她。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下,她踉跄着起身:“二郎,你何以狠心至此啊?”

    承望不去看她,目光直直盯着谢为欢,他已然将人都交给她了,做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

    “将所有错处都推给旁人,到头来,你倒干干净净的了。”

    谢为欢生平最恨这等没有担当的虚伪作态,他以为如此能叫她解恨,殊不知这只会让她更怒,几乎起了杀心。

    她握紧腰间马鞭,把手上那比龙眼还要大的明珠硌在掌心,传来几分钝痛。

    “他们都说,你爱惨了家二公子,乃是因爱生妒,仗着有婚约,处处牵制管教着他,这才逼得他移情……还说那日是你上门挑衅,他忍无可忍方提退婚,反倒是你恼羞成怒苦苦挽留不得,这才挥鞭打人。”

    胡映璇一口气说完,面上红得像是要滴血,赶紧埋首喝茶,眸子一个劲儿看向谢为欢,只怕她因此气恼。

    还有更多难听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心头气郁,茶水都饮尽了。

    谢为欢再为她倒了水,语气平静:“慢点喝,不急。”

    胡映璇张了张口:“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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