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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里正大人何时登基》 50-60(第11/19页)
石村长看着手里的单子,心疼得直抽抽。
虽然他也是百姓中的一员,但他还是要说。里正大人就是个败家子啊,这么多牛羊就算是里正大人从人家那里低价买来的,那也要不少钱好嘛。
他看了看单子,嘀嘀咕咕,“就这么分肯定不行的。学院里先生们曾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牛和羊的价肯定不一样,就算同样是羊,公羊和母羊,大羊和小羊,价也不一样。分不好,里正大人得不到好,说不定还得落埋怨。”
邬淳一开始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他跟盛世进言说直接分不好,盛世只说让他不用管这些,石村长肯定能办好。
果不其然。
石村长召集大家去城中广场集合分牛羊。
等大家到了之后,石村长指着一只只牛羊,对着众人道:
“这是里正大人辛辛苦苦为大家弄来的牛羊,每户都可以领一头。”
众人一听,立即哗然。
领牛羊?白给的?
石村长见大家议论纷纷,脸一板,“想什么呢,白给的?里正大人是菩萨心肠,又不是散财童子,你们想要买牛羊都不知道去哪买,里正大人给你们弄来,你们还想要白拿。”
“来来来,谁说要白拿的,给我站出来,我看看他的脸皮是有多厚,是不是有咱们祖安的水泥城墙厚?”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哄笑摇头,“石村长,咱们娃都入学读书了,咱们当父母的,哪是那么不知礼的人。”
其他人纷纷应和。
石村长又堆了一脸褶子,笑着道:“知礼仪,懂感恩,就好。里正大人这些牛羊肯定不是人家白给的,咱们既然收了东西,那也不能让里正大人吃亏是不?”
底下人纷纷应道:“那是自然。”
石村长接着道:“里正大人也没给这些牛羊定价,这样吧,咱们自己定价,你们觉得这头牛这头羊多少合适,你就出价,没人比你的价高,你就给钱然后牵回家养去,如何?
“这每头的起拍价,咱们就定十文。”
一头牛羊,少说得值十几两银子吧。十文钱,约等于没有无底价了。
众人一听,纷纷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石村长见时机成熟,当即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但是说好了啊,每户只准拍一头牛或者一头养,多了不行,得将机会让给其他人。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不多废话。
这第一头羊,十文起拍。每户只准一人竞价。”
石村长话落,下面顿时有人举手喊道:“我出五百文!”
石村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小锤子,指着那人道:“好好好,这位出价五百了,还有没有人加价?
行行行,二两三钱,还有没加价的?”
整个广场热火朝天,好不热闹。
晚上盛世从学院回来,与邵永章兄弟,丰饶、崔润、易思衡等人回府衙,路过广场的时候,广场上依旧人声鼎沸。虽然牛羊分走了大半,但围观的人一点没少。
广场周围插着火把,亮如白昼。
石村长嗓子都喊哑了,这会儿换了其他人上去。
盛世远远看着露天拍卖会现场,而且拍的还是羊,顿时觉得时空有些割裂。
他是想到石村长能干事,但没想到还能这么干。
“他从哪学来的拍卖?”
还是易思衡道:“院长怕是忘了,您有一次去学院讲课,说到兴起处,讲了拍卖会的模式,那段时间石村长总喜欢往学院去,看孩子们上课,那次正巧也听了您的课。”
盛世:……
还是他教的啊?
石村长远远看见盛世一行人,捶了捶腿,颤巍巍却精神十足地朝盛世这边走。
到了跟前,他悄悄塞了一叠纸到盛世手里,都是今日拍卖的金额。
“里正大人放心,老头子帮你守着家业。”
盛世看了看手中写满了成交价的纸,以及石村长满是笑意的褶子,以及远处依旧热火朝天不愿散去的众人。
行吧,大家高兴就行。
第57章 第 57 章 我要将这天下送给一个人……
十多日前, 京都。
景清辞听说为方瞻求情的人,全都被建元帝训斥了一顿,甚至有人言辞激烈还被打了板子, 气得他咳嗽不止。
好不容易止了咳,苍白的脸上染上血色, 景清辞忿忿不平道:
“陛下怎能如此糊涂?方侯是否叛国尚未调查清楚,就这么将人下了大狱如何能够服众?”
此前在建元帝面前一副瑟缩模样的少年,如今落落大方端坐在椅子上,他见景清辞如此气愤, 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让其顺顺气。
少年声音沉稳不见急躁。
“此方各处落井下石, 北戎使团更是在后面推波助澜, 父皇他不知道里面有猫腻?
他只是想找个由头,办了忠平侯而已。”
“此前堂堂忠平侯世子,在京中被人下毒, 即便是为了安在外驻防的忠平侯的心,也该好好将凶手揪出来。
但京中查来查去一两月,最后却只找了个下人替罪,足以看出他对忠平侯府的态度。
也就忠平侯忠勇,根本没想过这里面的事。”
景清辞脸色不好,他抬眸看一眼不紧不慢摩挲着杯盏的长安,声音有些发紧:
“你是说方世子那事,有陛下的影子?”
长安回京的这段时间,景清辞发现他与自己所以为的根本不一样。在人前他唯唯诺诺十足的土包子模样,但其实心思缜密识大体,眼光也完全不是一个十五岁乡野孩子该有的。
甚至于,长安的武艺也出类拔萃。
不止建元帝、各位皇子以及朝中大臣想不到, 就连到了京都日日与他相处的景清辞,也想不通他是如何文武兼修的。
若说长安在盛世面前还藏着掖着,那在景清辞面前,便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
若不是景清辞查得清清楚楚长安就是他姐姐的儿子,他都要怀疑这是有人冒充来了。
长安闻言嗤笑一声,目露鄙夷,“卸磨杀驴这种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
知道他意有所指,景清辞脸色微变。
见他如此,长安也没卖关子,径直道:“十多年前的事,真的是意外?
大舅舅和二舅舅在外领兵,一个手下反叛杀了主将,一个出征时孤军深入没有后援。他们接连身死的消息传回武定,外祖父母突闻噩耗一病不起,很快撒手人寰。
母后出宫,又遇武定暴乱,被暴徒冲撞,那么多护卫在的情况下,依旧没能救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何能是意外?”
景清辞不是没有怀疑过里面有人为,但两位哥哥驻守的地方相隔千里,武定距离这两处以及京都又有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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