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5、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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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游夏已经学会冷静……

    冷静个屁啊!

    她抱着纸盒僵在那里,暗自捏紧手中的彩虹绒布。又不想输了气势,所以这次眼神没躲,反倒倔强迎上他的目光,“……还有事?”

    屈历洲在这时侧低眸子,视线从她脸上渐渐挪移,缓慢滑落到她攥着彩虹绒布的那只手上,倏然意味不明地眯起眼。

    登时,剧烈的心悸感如擂鼓闷声砸下来。

    游夏不自觉更用力蜷起手指,以为真要被他识破了,谁知下一秒屈历洲只是要笑不笑地扫她一眼,提醒道:“你手上的伤,不需要处理一下么?”

    伤?什么伤?

    游夏被他说愣了一下。

    下意识低头翘起指腹看过去,半天才想起来是她刚才为了吓唬小女佣,自己故意割伤的那道口子。

    “……不用了。”她很无语。

    真没必要,他再晚说一会儿伤口都好了。

    屈历洲没在意她的语气不善,“刚才小姑来电话,明晚家宴。”

    他略顿了下,补充道,“如果你没空或者不方便……”

    “有空,方便。”游夏径直打断他。

    她回答得根本没犹豫,甚至想都没想。大概就算屈历洲现在提出任何更过分的要求,游夏都会这样痛快地一口应下。

    只要放她快点离开这个社死现场。

    “你不是要等着开会吗,开吧。”游夏朝他扬扬下巴,忍不住表情挑衅,明讽暗嘲地站在那里胡诌,

    “开会好啊,做老公的就是要事业心强一点,早日赚钱让老婆住上更大的别墅,最好是带两间影音室的那种,免得共用一间还得抢排期,影响感情。”

    以后一人一间,互不打扰。

    开会的开会,看片的看片。

    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糟心的尴尬场面。

    满以为冷淡孤傲如屈历洲,一定听得出来自己在阴阳怪气,他们的谈话马上就会不欢而散。

    谁知男人非但没立刻放开她,反而像不知道被她哪句话里的哪个词取悦到,慢慢弯起唇:“你需要的话,我们晚饭后就可以搬家。”

    “但是,游夏。”他忽然再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偏又故意停顿在这里。

    “?”游夏皱起眉。

    屈历洲眉骨微挑,唇角笑意隐微加深,手上一松放了她,口吻莫测:“你需要的,仅仅只是多一间影音室么?”他这样问。

    ***

    游夏后来没有回答屈历洲,她直接走掉了。

    可直到第二天晚上来到屈家老宅,游夏脑子里依然还是控制不住地一直回想他问出的这个问题。

    她需要的,只是多一间影音室吗?

    不,当然不是。

    她需要的,是多个男人陪她在影音室里玩。

    她没回答,因为说了他也不懂。

    她需要的太多了。

    唯独不需要现在这样的生活。

    一潭死水的无聊婚姻。

    一丝不苟的无趣丈夫。

    厦京市权贵云集,高居上流圈层的豪门不在少数,连站在资本链金字塔尖端地位的,足够与游氏对标匹配的顶级世家就有三个。

    很不幸,屈历洲的性格偏巧是所有名门贵少里,游夏最无感的那种。

    脾性张扬的她最讨厌屈历洲这种类型的男人。

    他平静,平稳,平淡。看似温润有礼,斯雅风度。实际对任何事都是凉薄如水的态度,对任何人都缺乏兴致,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产生情绪波动。

    太寡淡了。古板,条理,没一点情趣。

    所以,这样冷静理智的他。

    声音再好听有什么用?

    手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他怎么能跟那晚的男人比?他看上去甚至连性.欲都没有。

    “小夏,听见姑姑说话了吗?”

    对面的女人蹙着眉,见她似乎走神,更加不满,反手将食指玉戒磕抵几下根雕茶台,掷地有声,“长辈跟你说话,你在想什么呢?”

    “听见了,姑姑。”游夏从思绪里抽神回来。

    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文件上,标头“孕前全身检查”几个字格外刺眼,她垂睫翻看了两眼,发现里面所有的检查项目全部都被预约好了。

    以她的名义,却没事先征得过她的同意。

    “您刚才说,已经替我预约好周一孕检的全部项目,让我从现在开始积极备孕,对吧?”游夏腔调懒散,但好在情绪还算稳定。

    而且她的确在听。即便中间走神了一会儿,也并不影响她将屈明殷从刚才就持续没停过的一番说教做出精准总结。

    原来屈明殷昨天想去家里说的事情,就是催生。

    “你跟阿洲已经结婚半年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怎么行?”

    对面,屈明殷一身精细剪裁的海棠红苏式旗袍,矮跟皮鞋搭着扣儿,一副不折不扣的旧社会千金小姐熬成管家婆模样,

    “从现在开始,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调理好身体,其他事情全部都放一放。”

    游夏轻轻挑眉,故意问:“那依您看,我的工作……?”

    “交接一下,辞了吧。”

    屈明殷没有犹豫,像在说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们游氏在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赚的钱不比我们屈家少,你两边都有钱花,何必还要辛苦自己受累去做那些工程项目呢?”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话中酸腐味道过剩,屈明殷转转眼珠笑了,换上和蔼面孔:“在外面打拼事业是他们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有自己天然的使命,你说是吧小夏。”

    嗯,完全意料之中的说辞与答案。

    游夏没有表现半点惊讶。

    见她不说话了,屈明殷抬眸瞧她一眼,又放软了些态度,说:“小夏,不是姑姑有心要逼你,我也年轻过,也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跟风追求什么所谓‘自主婚姻’、‘自由生育’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

    “但你应该明白,我们都不是普通家庭。”

    “这种观念放在我们这个阶级层面来讲,是绝对不成立的。阿洲的身份你我都清楚,如果不尽早落定后代,不仅耽误家族传承,对百年基业的气数也是不利的。”

    “你很聪明,姑姑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相信你听得懂。”

    从嫁进屈家以来,游夏没少跟屈明殷交手。对于这位“四家主”是什么路数什么心思,游夏不说十分了解,八分也是有的。

    她手段强硬却远不够聪明,做事行径缺失分寸,不懂半点同为女性之间应有的尊重,打着“都是为你好”的恶俗幌子,伪作假意通情达理的长辈。

    事实上不过是在自己职权范围内最大限度地恶心别人,嘴脸虚伪刻薄,阶级观念极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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