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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14-20(第2/21页)
“不过,宝宝。”他捏起她的两腮,掰过来一点,舌尖舔过她颈侧的动脉,读取她身体隐约不止的震颤。
他说,“你还是不懂,你冷脸的样子有多性感。”
她还是对自己的魅力认知少得可怜。
男人伏低头,又一次凑过来想要亲吻她时,游夏立马偏开头,躲避开他的索吻,不想再耗下去,挣扎着想从他怀中出来,“放开!我要回去了…”
她在担心自己会再度失守。
她好像抵挡不了他给的强吻。受不了他强势的刺激和极端的抚慰,她腿软得要命。
“去找你老公?”他不放手,更加扣紧她的腰,声色里浸透不满足与没尽兴的渴望,充满压抑地煽动她的情绪,
“你们有过夫妻生活么?”
游夏蓦然被噎住。
“看来是没有。”他有些得逞。
箍在她腰上的手在这时落下去,探入水下,指尖渐渐勾起裙尾。
问她:“他有我这么听话吗?”
男人的指节越发圈缠住水中浮动飘涌的裙纱,倏尔紧攥,在将要毁坏它之前。
又问她:“他能像我一样让你开心吗?”
“他不能为你做的事,我可以。”
捏着她脸蛋的那只手也在缓缓移动,直至掐住她的脖颈,近乎冻结皮肤的指温抚触她的纤细,丈量她颈项脉搏的频率,“你体会过那种快乐的,宝宝。”
的确,他非常可以。
他温柔的时候谦逊低卑,粗暴的时候又放浪形骸。
在这样耐心而卖力的服务之上。
在这个基础之上,他还匹配有方方面面都绝顶的条件:比如声音、身材……或是其他硬件条件。
游夏在他的侍侯下被哄成女王。
“不行。”可她还是拒绝。
她还有一点理智,更快一步地捉住他使坏的手指,阻止他试图撕裙子的恶劣行为,“现在不行……”她这样告诉他。
男人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话中的破绽。
她说的是“现在不行”。
是在这里不行。
而不是,他这个人不行。
反手牢握住她的手,他没有再继续,只是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向后仰,吻了一下她的唇。他身姿体态过于挺拔高大,轻易就完成这个接吻的姿势。
游夏无从抵抗他的手段,更没办法调平自己的呼吸,被他挑逗得快要站不稳,险些再次被池水吞没。好在男人捞紧她的身子,圈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给她一个平稳有力的支撑。
不过他没再深入掠夺,那只是一个单纯的唇吻。
像餐后甜点。
“那什么时候行?”他懒淡笑问。
过了好长一会儿,游夏听到自己的回答:“……晚点。”
她竟然会妥协。
人的贪欲真是可怕。
“好。”得到想要的答案,对方总算满意,“凌晨零点,露西妮港285号私人影院,在那里给你,宝宝。”
他不说“等你”。他说“给你”。
前者是要求对方赴约的索求,后者是随叫随到的付出。让游夏觉得他只是一个可以被她随意漠视的小角色,任凭她操控。
操控他又操控自己对他的情绪与情感。她认为自己具备这样的能力。
是他的用词,时刻带有这种麻醉力。
就在游夏以为男人终于打算放过她,谁知下一秒,耳际蓦地传来一阵痛意,她条件反射地缩起肩骨,恼怒惊叫了声,骂他:“又咬我,你是狗吧!”
男人抬指挑抹了下她的左侧耳垂,顺便嚣张地取下一只小鱼耳饰。
又一次,拆散并拿走了,老公屈历洲送她的东西。
漆黑的浓雾里,男人很快离去。
游夏无心理会,还泡在泳池里没有上岸。
她的眼睛里有一点思考。
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妥协。
就像她也无法说清,她妥协的理由中究竟是受不住她步步诱蛊的原因占比更大一点,还是喜欢这个男人自我作践的话术更多一些。
或许她必须要承认她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感,她的伦理边界感也有欠缺,当初次性体验得到极大程度上的愉悦与畅快,她无法禁得住诱惑。
那种顶峰巨爽的兴奋与刺激,让她也只能妥协。
尽管这并非她的意愿。
正入神想着,这时岸上不远处倏然传来男人皮鞋的踏声。
游夏抽离思绪撩眸望过去,只见池岸感应地灯随来人步调怦然打射,渐次亮起昏黄。她的丈夫一身西装修挺落拓,衣冠端楚地自光雾中朝她迈步走来。
一袭孢子红西装宽松撑罩在他身上,风度无双。
低奢贵感的高定衣料,隐秘泛出珍珠母贝般质感的细密色泽,针脚精致,剪裁流畅,精妙细节处理地尽显高级,松弛而不松垮。
他今晚没有选择传统衬衫配领带,而是内里两件不同材质的衬衫叠搭,略微硬挺的暗黄翻领拉链衫,半开敞前襟,露出打底的深灰粗格衬衫。
左半片格子领外翻作为点缀,另半片压在拉链衫下,成为不对称美学的点睛之笔。
简约深棕色细腰带束勒男人劲瘦腰线,下身长裤宽松垂顺,亮黑皮鞋并不喧兵夺主,衣着整体色调贴近千禧年港岛的“摩登风情”,却不会用力过猛。
游夏仰头盯着他愣神的功夫,屈历洲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他站在岸上,一手插兜,敛低薄睫垂着眼,睨向水中半趴在岸边的女人,情绪隐晦不明。
半晌,他薄唇微翕,先开口打破静默:“怎么突然想游泳了?”
“……”游夏一时语塞。
只好干巴巴地清了下嗓,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怎么也来这了?”
“也?”像是敏锐捕捉到这个怪异词汇,屈历洲往她身后的月牙泳池扫视了眼,稀微挑眉,语气平和地问她: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个人么?”
“哪、哪有!?”游夏登时心里一惊。
下一秒不自觉抬高声音,刻薄的态度藏着某种心虚,“大晚上的,你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
她清楚,她的丈夫一向脾性温和。
如果她表示不悦,他便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
果然,屈历洲只是淡淡弯唇,完全接纳了她没道理的控诉,耐性极好地回答她上一个问题:“宴会开始了,你没来,我有些担心。”
完蛋,游夏这才想起来,是她忘记了跟屈历洲的约定时间。
她必须为此做出解释:“无聊嘛,想着过来坐坐,结果裙子太长绊了一跤,没才稳就不小心掉进来了。”
“所以才把耳饰摔丢了一只?”他的视线,落在游夏空荡荡的左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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