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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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宝宝。”他捏起她的两腮,掰过来一点,舌尖舔过她颈侧的动脉,读取她身体隐约不止的震颤。

    他说,“你还是不懂,你冷脸的样子有多性感。”

    她还是对自己的魅力认知少得可怜。

    男人伏低头,又一次凑过来想要亲吻她时,游夏立马偏开头,躲避开他的索吻,不想再耗下去,挣扎着想从他怀中出来,“放开!我要回去了…”

    她在担心自己会再度失守。

    她好像抵挡不了他给的强吻。受不了他强势的刺激和极端的抚慰,她腿软得要命。

    “去找你老公?”他不放手,更加扣紧她的腰,声色里浸透不满足与没尽兴的渴望,充满压抑地煽动她的情绪,

    “你们有过夫妻生活么?”

    游夏蓦然被噎住。

    “看来是没有。”他有些得逞。

    箍在她腰上的手在这时落下去,探入水下,指尖渐渐勾起裙尾。

    问她:“他有我这么听话吗?”

    男人的指节越发圈缠住水中浮动飘涌的裙纱,倏尔紧攥,在将要毁坏它之前。

    又问她:“他能像我一样让你开心吗?”

    “他不能为你做的事,我可以。”

    捏着她脸蛋的那只手也在缓缓移动,直至掐住她的脖颈,近乎冻结皮肤的指温抚触她的纤细,丈量她颈项脉搏的频率,“你体会过那种快乐的,宝宝。”

    的确,他非常可以。

    他温柔的时候谦逊低卑,粗暴的时候又放浪形骸。

    在这样耐心而卖力的服务之上。

    在这个基础之上,他还匹配有方方面面都绝顶的条件:比如声音、身材……或是其他硬件条件。

    游夏在他的侍侯下被哄成女王。

    “不行。”可她还是拒绝。

    她还有一点理智,更快一步地捉住他使坏的手指,阻止他试图撕裙子的恶劣行为,“现在不行……”她这样告诉他。

    男人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话中的破绽。

    她说的是“现在不行”。

    是在这里不行。

    而不是,他这个人不行。

    反手牢握住她的手,他没有再继续,只是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向后仰,吻了一下她的唇。他身姿体态过于挺拔高大,轻易就完成这个接吻的姿势。

    游夏无从抵抗他的手段,更没办法调平自己的呼吸,被他挑逗得快要站不稳,险些再次被池水吞没。好在男人捞紧她的身子,圈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给她一个平稳有力的支撑。

    不过他没再深入掠夺,那只是一个单纯的唇吻。

    像餐后甜点。

    “那什么时候行?”他懒淡笑问。

    过了好长一会儿,游夏听到自己的回答:“……晚点。”

    她竟然会妥协。

    人的贪欲真是可怕。

    “好。”得到想要的答案,对方总算满意,“凌晨零点,露西妮港285号私人影院,在那里给你,宝宝。”

    他不说“等你”。他说“给你”。

    前者是要求对方赴约的索求,后者是随叫随到的付出。让游夏觉得他只是一个可以被她随意漠视的小角色,任凭她操控。

    操控他又操控自己对他的情绪与情感。她认为自己具备这样的能力。

    是他的用词,时刻带有这种麻醉力。

    就在游夏以为男人终于打算放过她,谁知下一秒,耳际蓦地传来一阵痛意,她条件反射地缩起肩骨,恼怒惊叫了声,骂他:“又咬我,你是狗吧!”

    男人抬指挑抹了下她的左侧耳垂,顺便嚣张地取下一只小鱼耳饰。

    又一次,拆散并拿走了,老公屈历洲送她的东西。

    漆黑的浓雾里,男人很快离去。

    游夏无心理会,还泡在泳池里没有上岸。

    她的眼睛里有一点思考。

    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妥协。

    就像她也无法说清,她妥协的理由中究竟是受不住她步步诱蛊的原因占比更大一点,还是喜欢这个男人自我作践的话术更多一些。

    或许她必须要承认她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感,她的伦理边界感也有欠缺,当初次性体验得到极大程度上的愉悦与畅快,她无法禁得住诱惑。

    那种顶峰巨爽的兴奋与刺激,让她也只能妥协。

    尽管这并非她的意愿。

    正入神想着,这时岸上不远处倏然传来男人皮鞋的踏声。

    游夏抽离思绪撩眸望过去,只见池岸感应地灯随来人步调怦然打射,渐次亮起昏黄。她的丈夫一身西装修挺落拓,衣冠端楚地自光雾中朝她迈步走来。

    一袭孢子红西装宽松撑罩在他身上,风度无双。

    低奢贵感的高定衣料,隐秘泛出珍珠母贝般质感的细密色泽,针脚精致,剪裁流畅,精妙细节处理地尽显高级,松弛而不松垮。

    他今晚没有选择传统衬衫配领带,而是内里两件不同材质的衬衫叠搭,略微硬挺的暗黄翻领拉链衫,半开敞前襟,露出打底的深灰粗格衬衫。

    左半片格子领外翻作为点缀,另半片压在拉链衫下,成为不对称美学的点睛之笔。

    简约深棕色细腰带束勒男人劲瘦腰线,下身长裤宽松垂顺,亮黑皮鞋并不喧兵夺主,衣着整体色调贴近千禧年港岛的“摩登风情”,却不会用力过猛。

    游夏仰头盯着他愣神的功夫,屈历洲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他站在岸上,一手插兜,敛低薄睫垂着眼,睨向水中半趴在岸边的女人,情绪隐晦不明。

    半晌,他薄唇微翕,先开口打破静默:“怎么突然想游泳了?”

    “……”游夏一时语塞。

    只好干巴巴地清了下嗓,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怎么也来这了?”

    “也?”像是敏锐捕捉到这个怪异词汇,屈历洲往她身后的月牙泳池扫视了眼,稀微挑眉,语气平和地问她: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个人么?”

    “哪、哪有!?”游夏登时心里一惊。

    下一秒不自觉抬高声音,刻薄的态度藏着某种心虚,“大晚上的,你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

    她清楚,她的丈夫一向脾性温和。

    如果她表示不悦,他便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

    果然,屈历洲只是淡淡弯唇,完全接纳了她没道理的控诉,耐性极好地回答她上一个问题:“宴会开始了,你没来,我有些担心。”

    完蛋,游夏这才想起来,是她忘记了跟屈历洲的约定时间。

    她必须为此做出解释:“无聊嘛,想着过来坐坐,结果裙子太长绊了一跤,没才稳就不小心掉进来了。”

    “所以才把耳饰摔丢了一只?”他的视线,落在游夏空荡荡的左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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