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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20-30(第4/31页)
她有那么两个眨眼间会想,此时的屈历洲在里面做什么……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等等!
脑海电流窜过,如果他现在必然在那样的话,
那刚才他取走她丝巾的用处……!!有病啊!!
她震惊站起身握拳,从脸烧到脖子根。
一时间砸门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她开始焦灼起来,在走廊内来回踱步,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这种情况下真的需要有点什么助助兴?
不对,她凭什么要理解男人?
她又怪自己,干嘛要左思右想,好端端想到那一部分做什么?糊涂着等他出来不就行了?
“屈历洲这个人面禽兽!”
她骂着,一次次看时间,硬是压下脾气,把耐心延长到第四十五分钟。
怎么还不出来?
磨磨蹭蹭的,她还急着给狗报仇呢。
她已经管不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狗而着急。她的耐心已经耗光,她现在就要打电话催促屈历洲。
这么想着她就这么做了,果断拨通了屈历洲的电话。
诡异的是,连铃声都没响,电话几乎被对面秒接。
“好了没?”游夏劈头盖脸责问,“我真的没时间陪你闹了。”
“你快点出来,听到没?或者你现在就告诉我是谁要害塔吊。”
电话那头长久静默,没有声音,也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有时候,寂静是极致爆发的前兆,甚至或许,属于沸腾的过程。
要命的是,她在此刻叫了他的名字:
“屈历洲!”
“嗯…”紧接着,带着失控坠毁的堕落欲,男人低沉性感的闷哼灌入她的耳朵,
“夏夏…哈……”
第22章 过敏再叫一声我听听。
游夏整个人惊滞住,像被死死钉在原地。
耳畔男人的嗓线郁哑嘶沉,声腔微黏,字词胶着喑磁,尾音饱含极致压抑的低颤,带着些痛苦又快慰的,难以克制的喘。
那代表着什么,游夏心知肚明。
她很自然地回想起不久前的那天下午,她曾独自在影音室中看片玩乐。当时她也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接到了来自丈夫屈历洲的一通电话。
他们相隔一通电话,在不同时间,做着相同的事情。就如此刻一般,他们在手机那端,各自进行着一些可怜又激切的自我探索与抚慰。
同样的,他们都尝试借助对方的声音来加强刺激。
不同的是,屈历洲比她略胜一筹。
游夏没有忘记,那个时候她将屈历洲的声音当做婚前那个小男模来臆想。同样她也听得很清楚,屈历洲在刚才濒临极限的刹那,叫了她的名字。
所以,他不仅借用了她的丝巾。
还借用了她的声音。
在这种事上。
那么,他又是把她当做谁来臆想的?
不自觉紧紧攥捏住手机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游夏眯起眼盯着面前房间的大门,嘴角不可抑制地微微抽动。
片刻后,她拇指微动径直挂断了电话。
依照游夏的脾气,倘若放在平时,她应该会不爽到爆炸。但是没有,她站在原地隐微皱眉,随即转身走去旁边的窗前站定,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似乎表现得出奇的冷静。冷静地凝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可耳旁、脑子里却在持续不停地回放着屈历洲的喘音。
就在刚刚,她清晰分明地听到了,他逼近顶爽边缘的那声沉喘吐息。
虽然他喊的是“夏夏”。
而非“宝宝。”
但是太像了。声线起伏转折的顿挫,音腔尾调黏连的喘动,欲哑低沉的闷哼,都跟她记忆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出奇地相似。
会是她的错觉吗?
“在想什么?”这时候,身后倏然响起一道温润淡雅的嗓音,扰断游夏混乱犹疑的思绪。
游夏像被吓了一跳,猛地一下子转过身来,下意识后靠在窗墙,眼神里充满机警与戒备,一眨不眨地紧密注视着他。
怎么回事…又不太像了。
刚才那句听起来低淡寡调,貌似吐字温柔,实则透着冷然平静的疏离感。
完全没有半点乱情味道。
“眼睛这么红。”游夏审量的视线徘徊在他脸上。
才恍然发觉男人眼型精致狭长,拉挑出流畅勾人心的完美弧度线尾。眼皮薄锐,睫毛似乌羽密直黑长,遮出晦黯阴郁的影儿,叫人一眼望不见底。
此刻他眸尾赫然见了红,靡滟至极。
分明他衣着端整,气质不凡,看起来光鲜亮丽,像个斯文尔雅的清贵绅士。但不知道是不是游夏知道他刚刚做过那种事,所以总感觉……
在他身上,浸染着某种情潮餍足后的慵懒倦恹。
于是她没经大脑,问他:“爽吗?”
屈历洲被她的直白话术问怔了下,明显一顿,默然对上她的眼睛。半晌,他不禁低头失笑一声,将问题反抛回去:“在这里也会爽吗?”
不料游夏没放松逼问:“不爽?”
她在这时站直身体,朝他慢悠悠迈近两步,高跟鞋尖磕抵在他皮鞋前端,双手交叉在胸前,下颚昂起。
还是那副拽傲的姿态,眯着眸子扬唇轻讽:“不爽刚才为什么叫得那么浪?”
她前倾身子又贴近他一分,命令:“来,再叫一声我听听。”
“嗯?”男人玩味地挑了下眉梢。
游夏身体一僵,后知后觉晃过神。
屈历洲缓缓扯起唇角,略压低腰,欠身朝她一点点靠近,削薄的唇停留在近乎快要擦碰上她的位置,停下来,饶有兴致地逗她:“现在么?”
“在这里叫给你听?”他盯着她抿紧的嘴巴,像要索求她双唇吐露答案时开合的幅度,“确定么,夏夏。”
游夏真的有些不懂了。到底是她太寂寞总是频繁想到那个男人,还是未知的神秘感总令人反复回味,以至于让她到了看谁都像那人的地步。
总而言之,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屈历洲……
不,应该说是从昨晚开始,她总是不是会从她的丈夫身上体会到另一个男人的感觉。是的,就是感觉。
毕竟她到现在,连那个男人长相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
但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男人,不太可能吧。
“嘁,”她偏过头避开他,“不听,你喘得……难听。”
屈历洲懒漫勾着笑,细细品味着她的口是心非。
凭他这样了解她,也就大致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毕竟,他在临近爆发的关头,无法很好地夹住声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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