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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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奖项,复古的黄铜奖杯闪烁奢华低调的光。

    房间中央的大沙盘里,环仕在全球各地的酒店模型林立其中,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环仕帝国。

    简洁冷冽和温润贵气在空间里达到平衡。

    唯一格格不入的,要数面满墙悬挂的,结婚照。

    游夏和屈历洲的结婚照。

    游夏当时懒得麻烦,想着反正媒体登报只会用一两张照片,她根本就没有认真拍婚纱照,更没有用心挑选,最后出来的成片只有十来张,还都是同造型同取景地,同时出的图。

    所以屈历洲那么大一个办公室,想要挂满那么长的墙,只能将同张照片重复打印。

    “你……”游夏被他办公室的装修美了一跳,又被满墙婚纱照吓了一跳。

    她分神去想,终于明白环仕集团为什么人人都认识“小游总”。

    原来是屈历洲办公室摆满了夫妻合照。

    但凡有人进来汇报,就一定会注意到,并在重复不断的、男帅女美的图片里记住游夏的脸。

    “你还真是不嫌审美疲劳。”游夏忍不住吐槽一句。

    屈历洲视线落在手中把玩的小熊玩偶身上,那动作好像一直在暗示着什么。

    他澄然优雅开口:“做戏做全套,老婆。”

    又叫她老婆。尽管此刻他声腔淡稳平静,吐字温沉,却并不含靡丽萎颓的嘶哑感。仿佛从他口中唤出的这个称呼,温柔似水的两个字,真的就只是如他所言,用来表演亲密恩爱夫妻的工具而已。

    缺乏欲望,不带诱蛊,没有戏谑。

    甚至不着色任何多余的情感。

    字词末尾的发音腔调,都与那个男人截然不同。

    “但是。”游夏在此刻转折,

    抬手蓦然扯住他的领带,丝滑面料在她微湿的掌心摩擦出细不可闻的声响。

    他冷调的深蓝色领结骤然收紧,微微勒卡在喉结位置,给呼吸带来隐微滞涩的窒息感。

    游夏用力一拽,他当即被迫俯身,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

    她昂头眯眼,口中凉薄又香甜的气息刮过他眉目:“你还是没解释,这跟你去隆夏乐园有什么关系?”

    他的呼吸有短促地加重。

    她还没搞清,那是无声的轻笑,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一晃而过。

    屈历洲抬起手里那只小熊,卡在小熊右前肢上下的食指和中指,施加力道,携夹着小熊手臂动了动,好像是小熊在指方向。

    小熊指了指她身后的位置。

    “解释在那里。”他说这句话时把声音夹得更软一些,似乎在给小熊配音。

    游夏没松开扯他领带的手,扭头看过去。

    入眼是一片两米高的亚克力展示柜,每个小单间都住着一只【一周熊】。

    包括每年节假日不同限定的款式,一共有两百多只不重样的熊。

    游夏粗略估计,应该是全系列都在这儿了,她瞥了眼屈历洲:“这些,哪来的?”

    “去了趟深城隆夏总部,他们送的整套纪念玩偶。”屈历洲舌尖舔过犬牙尖锋,真话随着上颚弧度咽回原本准备好的真相。

    她的眼神实在太有趣。

    睨视他的那一眼,睫毛扑闪得飞快,像只振翅逃避捕网的蝶,连她手指绞紧领带的细微声响,都令他血脉喷张。

    “少兜圈子了。”游夏不信,没有放松警惕,语气要多生硬有多生硬,“既然你有这么多熊,为什么带着这只熊出现?”

    偏就是这只,和十八楼水疗室有关的熊。

    原本准备的坦白说辞变得索然无味,临时起意改口的谎言,配合着满墙玩偶做出的完全准备,在屈历洲唇齿间摩擦生热,变得圆滑:

    “只是觉得它裹着浴巾很有意思,像是那天接到你查岗电话,正在洗澡的我。”

    夫妻两人此时就像是逃杀游戏里,不断角逐的神职与狼人,藏起真心,刺探敌情。

    她漂亮的眼睛在一寸寸审视他,冷笑:“是吗?隆夏总部?好端端去那里做什么?”

    他的嗓音冷静坦然,视线也不曾动摇,停顿一秒,刚好不紧不慢回道:“公司改建项目概念和隆夏的综合娱乐性能很相近,去参观交流一下而已。”

    这个理由,倒是和游夏周五去乐园的本意相近。

    “那你参观出什么成果来了?又是在尽兴什么?”她步步追逼。

    “聊得还算不错,隆夏方面答应派顾问来协助项目。”他迎刃而解。

    “那……你为什么要傍晚六点洗澡呢?”

    虽然这个问题在游夏心里已经不重要了,但话赶*话,还是要问。

    她一度猜测屈历洲或可能有外遇。

    但如果,屈历洲真的就是她的“情人”本人,那个时间点,也许是当她离开,男人事后洗澡,也是合理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游夏就浑身发冷。

    惊怒会让她的脸颊泛出艳桃红,怀疑心思足以让她夜不能寐。

    又要她在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紧屈历洲,生怕错漏任何破绽。

    “天气这么热,我不可以洗澡吗?夏夏。”

    屈历洲很少用到反问句式,一但开始反问,就会列举到她也无法反驳的地步,

    “家里佣人曾向我汇报过你的起居习惯,她们说…夫人每天都要泡澡,时间或早或晚,并不固定。”

    游夏张口结舌,在此时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羞愤,抬脚就向他锃光瓦亮的皮鞋上踩过去:“你竟敢监视我?”

    屈历洲被她踩着,甚至豪不躲闪地被她碾动两脚,笑弯眼眸:“只是了解一下同居妻子的日常而已,没有涉及隐私。”

    他始终保持弯腰的姿势,用一个乖顺弱势的动作,一分一寸地,悄无声息地掌控着她的情绪变化。

    现在揭露真相的话,多么浪费心跳。

    主动挑起疑虑已经足够了,足够在她心里埋下顾忌的种子,看她不断徘徊在真与假里。

    等她主动撕开他的假面,真正有自我动力靠近最真实的他。

    这才是他想要的。

    这场争逐最甜美的部分,永远是猎物若有所觉却又无法确定的时机。

    不可以浪费任何一秒。

    并且,她煞白了嘴唇的样子会刺痛他的眼睛,他不想在突然之间气坏她。

    “好,任何时间都可以洗澡!”游夏急眼了,只能承认这个说辞。

    手在他领带上缠绕一圈,用力扯紧,“我要看你的行程记录,既然去深城,你一定有行程记录吧?”

    她早就想到,想要证明屈历洲是不是那个人,看他当时身处的地点就够了。

    然而当天的位置共享已经错过了,就只能靠查行程来确认。

    刚才接连刺探的问答,屈历洲都滴水不漏,这男人是真的无辜?还是太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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