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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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一路辗转□□,留下香软的湿迹。令他呼吸愈发粗重。

    软舌大胆勾舔过他泛香的肌肤,吞食品尝他慌乱的哼吟。

    游夏抬眸观察他难受凝眉、仿佛受尽欺辱的表情,嘴里的说辞也变得热辣起来,

    “老公,怎么不说话?别只顾着喘,说点好听的助助兴。”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强烈,握着女人光滑白皙的肩膀,似乎想要推开,却又没能真的用力。

    “夏夏,别……”

    他玉润的音质中,恰到好处流泻出些许无措。

    “别什么别,我在哄你,看不出来吗?”游夏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

    她的嘴唇接替手指,胡乱碾过他的喉结,指尖还不忘蛮横地扯开他黑色浅银纹的领带。

    委顿滑落的领带如同折翼的鸟儿,陨落在他们交叠的腿间。

    游夏的行为太过于粗鲁没有规律,以至于她自己也没找到受力点,纠缠之中压着屈历洲越来越往座位下方滑去。

    “为什么哄我?”

    屈历洲类似挣扎地抽动了一下腰身,却好像没成功,反而像有意无意地带着身上的她重新在车座上坐稳。

    没挣开一点,甚至没能改变她跨坐着他的姿势。

    啧,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的钳制,真的毫无办法挣脱呢。

    “你不是生气了吗?”游夏不容置疑地按住他,感受到身下人的动作,她腿上用力将他卡得更紧,强势又蛮横地命令,“不许动。”

    她的虎牙叼住他领口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贝齿与坚硬纽扣碰撞发烫,想要直接扯开。

    可是高级定制的衬衫质量太好了,她牙齿都咬痛了还是没能成功。

    “我没有生气——!!”男人如死水激起波澜的语调,再一次,停顿在骤然倒抽凉气的尾声。

    咬扣子以失败告终的女人气急败坏,干脆上手探进他领口缝隙,指尖重重刮过他凹凸有致的漂亮锁骨,留下女人激乱的指痕。

    “骗人,你不是最擅长伪装平静吗?”她折返而上,齿尖咬着他的耳骨调戏,“继续装啊。”

    屈历洲黑长乌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放空失神的眼眸竭力掩压晦暗,似告诫似请求:“夏夏,停下来。”

    男人的掌心保护性地按在她后腰,游夏只顾施行自己冲动的计划,没发现他揽抱的力道却在无形中引她贴得更近。

    他的神色,话语,眼神,甚至侧头拒绝她索吻的动作都是躲避与拒绝。

    可是,他被她莽撞激进的主动而几近绞酥的一颗心,他牢牢把控她身体的手,根本是无法自抑地迎合,变本加厉地图谋强占、掠夺、逼迫。

    “真要我停?”游夏勾扬声音轻笑,“不再想想?”

    她暂时放弃解开他的衣服,但,可没有打算放过他。

    女人下压着胸,曲弧曼妙纤美的腰臀,紧紧贴抵着他紧窄精瘦的腰肌,她软嫩的唇吻落在他的颈窝,舌尖顶住,而后双唇狠力一嘬。

    “嘶…”屈历洲不自觉抬手抚上她的脑后。

    修长指骨插.进她浓茂柔密的黑发间,腕骨筋脉喷张荷尔蒙。手上动作说不清到底是在理智残余地推开她,还是,在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但总之,他低迷转折的喘音,骚得起火。

    又来了。

    游夏好像又体会到了。

    那种毫无顾忌地、作践他的爽感。

    “老公,你好香啊。”她开始给予他一些由衷地夸赞。

    “还这么会喘。”她笑得狡猾。

    纤细食指压住他的下唇,轻捷地拨弄他水光亮滑的饱满唇肉,嗓音柔曼,大胆地刺激着他,“听起来…好像性.功能很好的样子。”

    男人的腰腹,和她跨坐着的他的大腿,都猝然绷硬得更厉害,像根绞紧到极限会将人割伤的弦。

    女人两手扶住他双肩,调整坐姿在他身上稳住自己,胡乱剥下他的西装外套,指尖在修身的衬衫外部游走向下移动。

    她细瘦手指像几支带电的笔尖,熨过他胸肌线条,指甲掐按到衬衫下的一点,惹来屈历洲剧烈嘶音,喉头溢出一声压抑郁沉的惊喘。

    男人俊俏的面庞绘出无边的红晕,类似痛楚,类似欢愉。

    覆盖在后腰的大掌倏然收紧。

    指节因克制而僵结,手臂筋络虬结,喷张无匹的力量感,仿佛随时可以掐住她的腰将她反压。

    却终究颤了又颤,停手在原处。

    抹杀骨子里掠夺的本能,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残酷和痛苦。

    但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她昂扬耀眼的、充满生命力的剥夺。

    他太爱这种被夏夏侵略的感觉。

    正如现在,他极力表演出抗拒偏头,实际却分明是将脖颈主动献祭给她的红唇,任由她湿热的唇齿种下细碎刺痛的啃咬。

    正如他所说,他没有生气。

    从来都没有。

    任何原因,都不会让他舍得怪罪夏夏,更无法狠下心生她半点气。

    他只会把罪责归咎于让他们吵架的外因——岑卓。

    那种废物何德何能?又何其该死,竟敢挑拨夏夏的心,害得他们夫妻吵架产生隔阂。

    他的可爱妻子只是受贱人迷惑,才会一时冲动说出离婚。

    他从来都这么认为。

    错的是全世界,夏夏没有任何问题。

    这几天他的避而不见,也并不是游夏认知里那样的冷战。

    他只是害怕失去,担心她还在生气,担心她短时间内再见到他,会不会坚持提出离婚。

    即便说过愿意放她走,但那也只不过是休战退避的策略,他绝不可能会同意离婚。

    绝对,不可能,放走夏夏。

    绝,对,不,会。

    所以此刻,屈历洲只是看似慌乱地回避后撤,

    “夏夏,再不停手就……”

    不慎中头颅“咚”地撞上车窗,眼尾立刻泛起疼痛的红雾。

    游夏顿时有些心惊,抬手揉揉他撞到的额角:“就怎样?”

    男人在假装笨拙地沉默。

    垂压下的眼睫遮蔽眼神,里面哪还能找到一丝惊慌失措?只有放浪点燃的野火,无声沸腾的狂欢。

    游夏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凌乱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丝丝入扣的魅惑力。

    他颈项上遭她袭击啃咬的皮肤,泛起斑驳暧昧的红痕粉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如同一只被荆棘禁锢囚困的鹭鸶,依然高傲仰起优雅修长的颈脖,却伤迹遍布,无力挣扎。

    面对缭乱如残花的男人,她心下升起一些怜惜。

    “真要用这种方式哄我?”

    他艰涩的斥责警告是她最后的机会。

    可惜游夏不争气,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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