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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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是什么情况?这种情况是,直到真正实践的时刻游夏才发现自己实在低估了屈历洲,更准确一点,是她完全小觑了“它”的实力。

    她开始意识到随意地打开嘴巴根本无法容纳。

    她必须让自己的双唇极大限度地撑张,含上去,却也只能暂时裹住前端。但她还记得舌尖抵绕,以此来阻挡自己锋利的齿尖不慎碰到它。

    所以为了他,她正在尝试着做出这么多项努力。

    结果就换来他一句:不准??

    不过,游夏今晚表现得十分好脾气。她没有立马气愤羞恼地发火,更不会临门一脚还退缩放弃。那绝不符合她的锋芒做派。

    她反而出奇的有耐心,笨拙地卷曲舌尖,勾抵着比她口腔温度更炽烫的位置,带有一种小心地试探,放轻力度迅捷地舔了一下。

    “啊哈……”屈历洲瞬间皱眉,表情貌似痛苦。

    他的反应非常大。

    游夏忍不住掀睫去看他。

    男人昂仰起修长脖颈,性感高突的喉结止不住起伏滚动,像为了有意克制喘音,那声之后他死死压紧咬肌,下颌崩成一条锋锐骨感的线。

    他的双手被游夏用皮带拴绑在床角。指骨大力蜷握,修削骨节攥出的青白色调正诠释着他此刻的情绪有多压抑。

    手臂上青筋暴突,根根分明的蓝色脉管之下是燥郁难耐的血液在汹涌,激烈奔流,烧得沸腾不休。

    屈历洲眼尾斥足猩红,还是抗拒,薄红的唇间却只溢出了一个单字:“…夏……”

    “啵”地一声,游夏松口放开了他。

    这拔塞般的轻响险些要了他的命。

    下?下什么?下面??

    意思是,让她的嘴巴……再往下一点?

    游夏笑了,她探手过去,柔软指腹顺沿着它的青筋纹理轻缓滑下去,又突然停在,点了点,问他:“这里?”

    “你想…被玩这里是吗,老公?”

    天真又顽劣的恶女人。

    屈历洲半蜷起一条腿,吐息短促:“别闹了…夏夏。”

    他快被自己的妻子玩死了。

    可他还能剥分清醒的尾巴,拒绝她。

    “……停下,好不好?”他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虬结紧绷,腹肌块垒线条分明,劲腰窄瘦有力,随他紊乱频率的呼吸剧烈起伏。

    他还在尽力夹住嗓线不掉下去。

    可过度兴奋与极致压抑的情绪根本压不住郁郁沉哑的本音,近乎泄漏在每一声喘.吟的尾调里。

    屈历洲缓喘了下,有意清清嗓子,告诉她说:“我不想。”

    他还是坚持说不想。

    是的,这次屈历洲没说谎,他是真的不想。

    他一点都不希望游夏为自己做这种事。

    诚然,作为一个健康适龄的正常男人,他根本逃不开对游夏的生理性渴望。当她用嘴的那个瞬息,屈历洲简直爽得后脑发麻。

    差点,真的差一点被她搞废掉。

    如他所说,他愿意以任何方式服务她。她想发泄,想把他绑起来抽打都没问题,他欣然接受,她给的所有是爽是痛都会变成快乐。

    因为是她。只要一想到被夏夏这样对待,他痛快得几乎无法自持。

    但,但……不该是这样。不该是把他的肮脏放进,她的嘴里。

    夏夏那么干净,那么圣洁,那么的不可亵渎。

    他怎么能眼睁睁目睹她用最甜美柔软的唇,去触碰自己最秽浊的部位。他根本无法忍受她以蜷跪的下位姿态,低头弯腰为自己“服务”。

    他更加不能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夏夏。

    即便这个人是他自己。

    哪怕是夏夏甘愿主动。

    所以他不想。他也不配想。

    光只是照在他身上,他没有资格污染这片光。

    然而屈历洲这一切的复杂心思,游夏都不懂。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思想完全没办法同频。因为游夏根本想不到这么深层次的弯弯绕绕。

    她只记得今晚要报复,要以报复借口睡他,那么她会拿出十成十的诚意。

    她只听到屈历洲的喘声饱含欲念,令她得到想更一步的激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是她发现,这种方式未免太好操纵他了。

    不必费尽心机地来回拉扯,无需刻意寻求压制他的方式。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起来,只要她舌尖一个小小地勾挑,或是唇瓣一个嘬吸。

    他就是她的了。任她掌控。随她玩弄。

    比如,像这样。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想?”游夏抬手,小力扇了一下那里。

    男人隐忍的表情里难掩微讶的错愕,又被骤然袭来的兴奋冲散,急速流动的血液飞快蹿涌,如一道电流强击,过盛的欢愉变为痛楚的胀疼。

    屈历洲险些被她抽得魂飞魄散。

    他耷拉着薄韧的眼皮,表面看起来还算平静。

    事实上没有哪里是真正平静的。唇线抿起,额角青筋暴突,渗出些薄汗,白皙深嵌的锁骨隐隐泛起淡粉,连耳根都被这快感激得充血。

    无论他怎样咬紧牙关,仍有一丝闷哼沉沉地喘出来。

    的确很可怜。

    也的确让她兴奋得要命。

    谁让他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发疯,谁让他总是那么敏感善嫉,谁让他下午在茶室里那么恶劣,竟然用一个茶杯欺负她,逼迫她,撩拨她做那种事。

    现在,这个男人终于沦落到自己手里。

    游夏就没理由轻易放过他。

    屈历洲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不能。不能再让她继续下去。那么首先他要控制自己,不能表现出更多她想要的反应。

    否则夏夏绝不会放他好过。

    强忍着腰腹发力挺动的卑劣本能,他闭着眼喘了会儿,极力敛起那些不正常的狂热欲望,淡去情绪。

    半晌,他重新撩起沉重的眼睫,跟她商量:“夏夏,先解开。”

    动了动勒捆在双手的皮带,示意,“我们聊聊。”他说。

    “就这样聊。”游夏笑得顽劣狡黠。

    屈历洲轻吐一口气,正欲开口:“夏夏*,你……!”

    他颓唐虚迷的尾字,猝然吞没在女人无顾忌的指尖动作。

    游夏手臂弯曲压在他腿上,单手托着腮,歪头,观察的目光凝定在他那里。

    腾出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戳抵了下它,又坏心思地猛然重力一按。

    “你瞧,它见到我多开心。”女人挑挑眉,戏笑,“看见了吗?”

    说完,纤长指腹再度抬起时,晶莹剔透的银线被牵拉出来。游夏慢悠悠抬起眼,挑衅地望着他。

    然后她无比清晰地看到,屈历洲脸色变了,眼神陡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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