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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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照顾。”她按开直饮水,接了杯温水。

    岑卓轻笑了声:“家人当然是第一位。”

    他知道游夏双亲无缘,很容易就猜出她口中的“家人”指的就是屈历洲。

    所以他并未多说,音调着重在“家人”二字,约她下次:“那你记得补给我一顿单独的晚餐。”

    游夏以为他是不悦于临时接待小赵,连忙答应:“当然,下次我还请你,你敞开肚皮随便吃……”

    休息室中,房门没有关闭严实,留有一条缝隙。

    游夏打电话时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这样从门缝飘入。

    还约?居然……还约下次?

    屈历洲静静听着,手指深陷在被褥中。

    空气中飘零的,是她模糊的谈笑声,和他拳头攥紧时指骨发出几不可闻的咯响。

    床边垃圾桶层层掩盖的底部,有从他口中刚吐掉退烧药。

    他不想那么快好起来。

    或者说,他连生病都是刻意的。

    按他原本的计划,是想在今天,名正言顺地邀请游夏约会。

    可他听说游夏和岑卓早就约了晚餐,还在环仕产业旗下的会所内。

    是游夏主动定的位置。

    这当然很好地证明了游夏别无私心。

    但那个男人,呵。

    在屈历洲的授意下,会所负责人报来消息说:

    岑卓似乎很看重这次晚餐,提前很久就到达预定位置等待,还不时拿出准备礼物的丝绒盒子,几次三番欣赏,又妥帖珍重地收起。

    不年不节的,岑卓送什么礼物?

    给别人的老婆送什么礼物?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屈历洲怒极反笑,几乎快要发疯:“看来他很重视跟我老婆的饭局,是么?”

    ——那正是几个小时前的傍晚。

    正在办公的屈历洲指间钢笔尖“啪”地折断,墨汁在雪白文件页铺染开一团狰狞的浓黑。

    镜片反射窗外暮光,将眼底翻腾的阴鸷切割成冰冷伶俐的几何形状。

    禹景在一旁低头附和:“是的总裁,天凉了,岑家该破产了。”

    屈历洲嘴角抽动窒息弧度,眼神能杀人。

    “不好意思屈总,厦京没有岑家这一号。”

    禹景差点忘了,岑卓出身离异家庭,背景普通。

    所以即便相伴多年,仍然迟迟不敢追求游夏小姐,结果就是被他家屈总半路天降,直接截胡。

    屈历洲起身,清了清连日加班有些痛哑的嗓子:“去放冷水。”

    和岑卓那种货色相争有什么意思?

    游夏本来就是他的妻子,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想到,要让游夏主动为他留下来。

    不靠主动邀约的争抢,而是想知道,游夏会不会为了他,推掉和岑卓的饭局。

    于是这半天里,又是泡冷水澡,又是最低温度吹空调,经过屈总的不懈努力,终于从轻微风寒的嗓子疼,把自己作成了……轻微低烧的小感冒。

    啧,身体太好了。

    真烦。

    所以他的确是在生病。

    只是他嫌自己病得太轻了,上了些假冒伪劣的手段。

    当游夏接到小叔的电话来到环仕办公楼,总台呼入秘书处,禹景忍不住欢呼,甚至比老板本人还要高兴:

    “总裁,这次你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都夺回来!”

    屈历洲刚闭上的双眼,又缓缓睁开,懒冷地气笑了声,问他:“你每天上班是在写报告,还是写他妈男频小说?”

    回忆中断在这里。

    游夏端着水杯走进来,通话已经结束了,她低头滑动手机页面,飞快点了几下,才放下手机。

    屈历洲躺在床上,腰身微蜷,没有说话,视线却一直追随着她没有移开分毫。

    “你吃晚饭没?”她觉得对生病的人表示关心,也许能令对方感到心安。

    屈历洲气若游丝,看上去像是快碎了:“没什么胃口。”

    “我就知道,叫了外卖,等着吧。”

    她把杯子搁在他手边,转身,开始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检查了一下刚刚被碰倒的置物柜,上面有几道划痕,又去调整空调温度,把制冷换成净化空气新风模式。

    “困就先睡会儿吧。”她回头看一眼屈历洲,站到窗边无聊赏月。

    当她背对床铺时,屈历洲看着她的身影,眼底会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得逞的,近乎病态地满足和放松。

    心底的不愉快会在转瞬间烟消云散。

    夏夏此刻在他面前。今晚,夏夏只为他停留。这个确认足以让他开心了。

    即便在自虐过程之后,身体会报复性地遭遇头疼,肌肉酸痛,甚至耳鸣发冷。

    数道痛苦相互叠加,才会让他感受到愉悦,因为这只是留住她的“代价”,是她在意他的“证明”。

    他会有些得意地想:

    成功了,用自我伤害的方式,精准操控了游夏的同情心,她的责任感也会为他油然而生。

    病,是他的胜利。

    是他阴郁、私心占有的一次完美实践。

    “夏夏。”他出声叫她。

    他又想要更多了。

    “怎么?”她回头。

    不止想要她的目光停留,还想要分享她的体温。

    他拉紧被子,怜弱道:“冷。”

    她耿直回答:“那我把空调温度再升高点。”

    “不要。”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指节修长,“借你的手暖暖就好。”

    生病的人就是矫情哈。

    游夏耷着眼皮,心里暗诽一句。

    但她也没拒绝,走过去在他床边坐下,上身靠在床头同他并排而坐,把手十分随意地搭上他掌心:“你这手也不凉啊。”

    他瞎扯不打草稿:“心里凉。”

    “?”

    游夏不明觉厉,倒是任由他把她的手拉进被子下面。

    屈历洲背靠枕头,斜坐而眠,姿态慵懒地把头靠近她的肩膀。

    看着像睡觉,其实只有眼睛闭着假寐。

    被子底下的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揉捏她的手指,像在玩什么玉质把件一样,带着柔和的珍惜的力度。

    他可能还是有点冷,毕竟高烧,游夏是这么觉得的。

    不然他为什么在越来越往她身上靠过来。原本只是捏着手掌,渐渐地把她整条手臂都拉了过去,还十分蛮不讲理地把她的胳膊抱进怀里。

    她承载着重心的腰椎也向他歪倒过去,半个身子都快伏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过分…亲密了吧?

    不是……游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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